第105章 雌主有什么烦心事吗?
作品:《恶毒雌性好孕满级,兽夫深陷争宠场》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在地面上的动静透着明显的慌乱与沉重。
白姝下意识转头看去。
院门“砰”地被推开,狼凛、灵泽、澈溟,还有那群灵族雄性,带着一身狼狈气息,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狼凛一进院子,目光扫到地上那个抽搐不动的怪物,眸色瞬间一沉,整个人怒气腾腾地扑过去,根本不给怪物多一秒反应的机会,抬手利索地按住那怪物的脑袋,另一只手爪子锋利地划开了它的躯体。
灵泽跟着上前,藤蔓猛地从他指尖窜出,将那怪物的四肢死死缠住,眼底带着少见的狠厉。
澈溟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但手上动作却一点不含糊,目光微微一冷,冰霜从脚下蔓延,将那怪物的身子冻结住。
几人配合默契,动作干净利落,几下就把那怪物五马分尸,彻底解决。
白姝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忍不住皱了皱眉。
狼凛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几处明显的伤痕还带着血迹。
灵泽的头发乱糟糟地垂在耳边,平时那副懒散的模样此刻不见了踪影,整个人透着狼狈。
澈溟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脸上没有明显伤口,但神色明显比平时更冷硬了几分。
而那群灵族雄性,一个个身上也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衣服破碎,神色警惕,显然刚经历了一场硬仗。
白姝看着他们身上的伤,眉头皱得死紧,连忙迎上去,声音都带了急切:
“你们去哪了?怎么受伤了?”
狼凛走在最前面,身上的伤还带着血痕,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平时那副懒散痞气全没了,整个人透着股冷硬的狠劲儿。
而难得的是,平时嘴巴最快、最爱插话的灵泽这次竟一句话没说,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目光也落在狼凛身上,没半点争抢的意思。
白姝看的奇怪。
狼凛走近两步,语气低沉,透着点疲惫解释:“雌主,有些虫子异变了,出现了虫母。”
白姝心头一紧。
狼凛继续道:“部落所有雄性都被叫去剿灭,本来我们想留几个雄性守着你,可……是您的母亲亲自把我们喊走。”
说到最后,他声音低了几分,显然也是不愿意离开,可那边的情况容不得选择。
白姝点了点头,脑子里迅速转了几圈,虫子、虫母、部落、异变——
这些她都听见了,但她现在,真没心思在意。
她目光扫了一圈面前这几人,眼底的心思清晰又直接。
她关心的,是自己这些雄性。
白姝抬手拽住狼凛的衣角,指尖落在他胳膊上的伤痕上,声音不大,却透着压抑不住的担心:“你们有没有受伤?严重不严重?”
狼凛低头看着她,耳尖微微发红,表情却难得没露出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笑意,反倒沉了两分:“不严重,都小伤。”
白姝又看向灵泽和澈溟。
灵泽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撇了撇嘴,嗓音软软地带着点撒娇意味:“姝姝,我都快被你担心得心软了。”
澈溟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薄唇轻启,只丢出两个字:“没事。”
白姝眼睛扫了一圈,又往后看了看灵族的雄性们,确认他们虽然带伤,但神志清醒,气息也稳,心里的紧绷才稍稍松了下来。
狼凛语气低沉了几分:“我们赶回来,一是怕有漏网之鱼跑进来,伤到你。”
他顿了顿,目光微暗:“还有,就是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白姝心里一震,终于彻底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皱着眉,声音压得低低的:“离开部落?虫母……没弄死?”
这次,开口的是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灵泽。
他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神色却前所未有的认真,声音不似平日的懒散,透着实实在在的凝重:
“虫母死了。”
白姝愣了一下,正准备松口气,灵泽却继续道:
“可它死之前,生了不少卵。密密麻麻,铺了一大片,整个森林里看不到边。”
白姝心里顿时沉了下去。
“族长跟长老说,打算放一把火,”灵泽看着她,语气带着少见的正经,“可卵的范围太大,火势根本控制不住,部落这边肯定也会被波及。”
卧槽?
这么严重了?
兽世这地方虽说野蛮原始,但这么密集的灾难,她可不信是巧合。
从天象开始就不对劲。
这有点明显是强行把“剧情主线”硬塞到她面前了。
白姝深吸一口气。
行吧,主线来了。
她认了,但……
这事,她得掌控在自己手里。
白姝点点头让他们去收拾行李。
有这群灵族的雄性在,收拾东西的效率简直快得惊人。
藤蔓飞快地从地上、墙角窜出来,细碎的物品被卷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打包成一捆一捆,连最角落的小物件都没落下。
灵泽懒洋洋地靠在一边,指尖随意一晃,那群灵族雄性动作麻利,脸上没半点怨气,任劳任怨地帮着把东西全都打包妥当。
白姝站在屋檐下,看着他们熟练的动作,原本压在心头的紧张稍微松了松,可心底却多了点别样的情绪。
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这群雄性已经这么给她卖命了。
整天喊着喜欢、护着她不说,连搬家干活这种事,都是抢着上前,连个眼色都不用她给。
白姝有点难为情。
……
白姝那点难为情自然没逃过狼凛的眼睛。
别看他平时一副莽撞健硕的模样,实际上,心思算是白姝身边这些雄性里最敏锐的。
等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白姝被他带着一起走,坐在他宽厚的后背上,才刚稳住身形,狼凛就语气自然地开口了:
“雌主有什么烦心事吗?”
白姝微微一愣,随口敷衍:“没有呀。”
狼凛嘴角一挑,声音压得低低的,透着不动声色的宠溺与笃定:“雌主要是不想说,我可以等雌主想说的时候说。”
白姝一时不知道是被他识破了不自在,还是被这句理所当然的耐心撩得心头微颤,刚想找个话题打岔,缠绕在她手腕上的藤蔓忽然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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