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姝姝,你凶我
作品:《恶毒雌性好孕满级,兽夫深陷争宠场》 这船在海面上悠悠荡荡地飘了一整天一夜。
白姝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被这俩雄性耗没了。
灵泽仗着病后虚弱,一路靠着她撒娇,手脚不老实。
狼凛明明全程冷着张脸,一副“我不舒服我不说话”的模样,尾巴却从不肯离她腿边,一会儿扫扫脚踝,一会儿缠上小腿,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她不想闹,真不想。
可最后还是被他们轮番折腾了一下。
等到她下船那一刻,双腿都在打晃,脚踩在陆地上那叫一个轻飘飘,几乎要摔倒,还得让那两位一左一右扶住她才稳住。
白姝咬牙切齿地站直身子,再瞪他们:“松开!”
狼凛蹙起精致眉头:“你会摔跤。”
灵泽眼神无辜:“姝姝,你凶我。”
白姝:“……”
她胸口起伏两下,最终咬牙切齿地转身往前走,耳尖却红得发亮。
真是两条活命债!
白姝还在揉着双腿,试图找回陆地的重力感,抬头一看,就见她那老母亲下了船后,左右一张望,眼睛一亮,竟然大摇大摆地朝着几个看着就不好惹的中年雄性走去。
那几个雄性明显认识她母亲,表情一秒变热络,寒暄几句后,就把老狐娘带着走。
白姝都没来得及扯母亲的衣袖,问到底去哪。
片刻后,一行人抵达一座看起来年头颇久的大宅子。
雕梁画栋,朱漆已旧,但一看就是本地大户。
白姝还没来得及打量清楚,就见她母亲大步走到门口,二话不说,抬脚“砰”地一声就朝门板踹了一脚!
那声音震天响,连旁边树上的鸟都被惊得扑棱棱飞起。
白姝心脏一紧,差点当场拔鞭。
可下一秒,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豪爽到惊天动地的笑:
“哈哈哈哈——你这老狐狸终于来了!”
紧接着,一道红影如旋风般冲出,气势汹汹,像要拼命似的。
白姝下意识挡在老母亲前面——
结果那团红影扑过去,竟一把抱住了老狐娘。
“你这死獾子,几年不见嘴还是这么臭!”
“哎哟你这老狐狸,走路还这么横!”
两人抱在一块儿,一边拍着对方的后背,一边嘴上不饶人,架势跟斗架没两样,场面堪称激烈。
白姝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两个中年雌性“互殴式亲热”,直到老狐娘笑呵呵把她拉过去:“来来来,我闺女,狐姝!”
獾娘闻言立马眯起眼来打量她,上上下下扫了好几眼,笑得热络:“哟,这丫头长得倒是水灵,养猫随你,就是没你那么嚣张。”
白姝笑着点头行礼,也听明白了,这位獾娘,是她母亲当年部落里最铁的姐妹,只不过后来因为契约了一个实力挺强的雄性,就跟着离开了部落。
结果没想到刚进门,这位獾娘就当着她母亲的面抱怨上了:“那个雄性倒是强是强,可惜床上不争气,生出来的崽都半吊子……气死我了!”
白姝:“……”
她默默地往狼凛和灵泽那边移了移脚步,顺便把两位雄性也介绍过去。
獾娘眯着眼睛一扫,倒没太在意狼凛,反倒在看到灵泽时顿了下。
“这草木成形的……是你契约的?”她有些惊讶,“这种可是稀罕物种啊!”
白姝点点头,灵泽还贴心地朝她笑了笑。
獾娘啧了一声,本来还想说白姝契约得有点少,结果忽然神色一变,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
她目光一下定格在白姝身上,瞳孔微缩:“咦?你身上这气息……你契约的是哪个稀有雌性?”
白姝愣了下,还没来得及解释,老狐娘已经叉着腰大笑出声:“那还能是谁?我闺女亲手契约的龙族雄性!真龙血脉!你说稀不稀罕?”
獾娘当场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呆了半秒:“真的假的?”
老狐娘得意得跟什么似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当然是真的!”
獾娘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难怪你就契约了俩。太稀有的种族,它们对雌性要求本来就高。”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带点自嘲地叹了口气:“契约稀有雄性也有不好的点,你别看我这日子过得挺滋润,能住这海边大院,还不是因为我那雄性是沙岩獾族里变异的熔岩种,生下来就能融石头,战斗力逆天。结果呢?搬来这里之后日子倒是清静了,可身边雄性也就十个。”
她话锋一顿,眼神有点怨念,“而且这些年,我连个像样的雌崽都没生出来,净是些毛手毛脚的雄性。”
老狐娘立马安慰:“你这算什么啊,咱们部落那个契约冰鲛的,身边十八个雄性,全是蛇、豹、鹰那种……结果崽一个个要么是哑巴要么聋子,她现在人都疯了。”
獾娘听说还有雌性比她更惨,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所以说啊,雄性太稀有也是种麻烦。”
老狐娘不甘示弱:“你别在这儿装惨了,你不是才用传音贝壳跟我炫耀你又怀上了?不然我能千里迢迢赶来看你?”
“哎对对对!”獾娘眼睛一亮,压低声音凑近她,“我正要跟你讲我是怎么怀上的——这回可不一样,我家那只原来那个姿势……”
白姝站在两个长辈中间,听着她们一本正经地研究“雌性怀孕成功史”,脸上表情逐渐宕机。
她正想开口转移话题,就见獾娘猛地一转头,笑盈盈地伸手拍拍她肩膀:“你去海边转转吧,别打扰我们说正事。”
白姝:“……好的,獾姨。”
狼凛和灵泽本来一左一右靠在白姝身边。
可没几分钟,就被几位獾娘家的雄性给客气又强硬地“请”走了。
獾娘有洁癖,尤其是对雄性。
而狼凛跟灵泽在船上吐了一顿,身上有一股‘海味’。”
所以要去清理一下。
白姝独自去了海边。
她站在海边,脚边是被海水打湿的细沙,脚趾陷进去一点,凉凉的、软软的。
可她真没那个心情搞什么“放空心灵”。
海风吹得她头发乱飞,她烦得把头发往后一拢,刚想转身,就听见背后一阵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