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踩尾巴
作品:《恶毒雌性好孕满级,兽夫深陷争宠场》 白姝这条鞭子一抽出来,场面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根通体乌黑、细长结实的兽筋鞭,鞭梢缠着她亲手加上的倒钩刺,泛着森冷寒光。
最骇人的是,尾端还残留着一抹未擦净的暗红,干涸的血迹嵌进倒钩缝隙,像是某个倒霉蛋的惨烈教训。
几名雄性倒吸一口凉气,眼神里透出明显的生理性惧意。
“这雌性……不好惹。”
“你掐她屁股干嘛?疯了?”
“她都契约龙族了你还敢动手?”
“谁他娘的不想活了?”
白姝眸光冷得像刀,下一瞬,手中鞭子“啪”地抽在石桌上,石面立刻被削出一道白痕,发出刺耳声响。
原本还想凑近的几个雄性立刻吓得往后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慌不择路。
被她盯着的那一圈雄性,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动弹。
狼凛在一旁早憋得满肚子火气,这会儿见她出手,嘴角立马勾起个狠戾的笑:“我早就想打架了。”
灵泽那边,藤蔓已蠢蠢欲动,悄无声息地爬满桌脚,将整片区域围得死死的,冷冷扫视人群:“刚刚是谁动的手?”
人群像退潮一样迅速散开,留下一道空隙,露出了那个罪魁祸首——
一个看起来不过刚成年的小雄性,模样还带着几分稚气,脸颊白净,眼尾微红,身后那条蓬松的毛茸茸尾巴垂到了地上,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着。
他一抬头,对上白姝冷若寒霜的视线,又看到狼凛那副随时准备撕人的架势,还有灵泽藤蔓翻滚如蛇般在地面游走——
脸“唰”地一下惨白。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声音又细又急,像只做错事的幼兽,连连摆手解释,“我只是、只是想摸摸雌性是什么手感……我从来没摸过雌性……”
他说着,眼睛已经泛红了,一副快吓哭的样子。
白姝看着眼前约莫十五岁的小雄性,她嘴角抽抽。
她还没说什么,就看见身边的老母亲一副要干坏事的样子,她赶紧摆手:“算了,继续吃。”
她拍了拍手,重新坐回原位,随手把一块肉往嘴里塞了进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狼凛跟灵泽本来想动手,可当看见她这幅不想继续闹的模样,只能磨着牙齿重新坐在她身边。
两人脸上都是算你走运的表情。
西部落的几个长老全程没说话,这种小插曲部落时不时发生,更别谈狐姝现在很受欢迎。
只不过有个其中有个长老像是想起了什么。
鞭子……
好像有一段传言被她忘记了。
而那个一开始就接待白姝的那位长老,当她看见白姝竟然对这个年轻雄性如此。
心想难道这位狐姝难道是喜欢年轻点的?
而且还拥有恻隐之心,瞧着是个心软的雌性。
有个主意在这位长老脑海中浮现。
……
次日。
白姝是被一股熟悉的香气熏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却先对上了一只毛茸茸的狐耳,紧接着,是老狐娘那张笑得格外慈祥的脸:“醒啦?正好,风不大,浪也不高,咱们这趟出行顺顺利利。”
白姝:“???”
她低头一看,自己披着一件不知哪来的大氅,脚底下不是土,也不是石,而是一层在轻轻晃动的木板。
再抬头,目之所及,全是蓝汪汪的海水。
一艘长约十几丈的大船正飘在海面上,船帆猎猎作响,四周隐隐还有其他小船跟随,像是一支出海的小舰队。
白姝:“!!!”
她猛地坐起:“母亲,我们这是在哪?!”
老狐娘笑眯眯地塞给她一杯椰子水:“你在船上啊,昨晚我给你吃了助眠草果,睡得沉,正好不晕船。”
白姝脸都黑了:“我不晕船!但我也不该在船上!”
老狐娘振振有词:“你不是嫌弃西部落没有好雄性吗?我就给你安排了去东边看海上集市,顺便给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雄性!”
白姝:“……”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深吸口气。
白姝站起身时,才发现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离谱。
甲板上,不知何时多了好些张铺着软垫的木椅,四周被粉白帷幔半遮,海风吹拂间若隐若现。
而她,就坐在中间那一张最华丽的躺椅上,头顶还有蓬伞遮阳,脚边是一整筐切好的果子。
而围着她的——
是一圈圈看起来……
颇有精气神的年轻雄性。
个个肤色健康,五官俊朗,身形挺拔,年纪最多不过二十来岁,全是清爽阳光型,露出的胳膊肌肉线条流畅,笑起来一口白牙,像是专门训练过似的。
“狐姝雌主醒了!”一个短发雄性兴奋地喊了一声。
其他几个立刻围了上来。
“雌主要不要喝椰子汁?我亲自剖的。”
“我刚从鱼舱里捞了条海鱼,要给雌主做烤鱼。”
“我会折海花,雌主想看吗?”
“雌主,我擅长跳海上战舞,我可以现在跳!”
白姝:“???”
这又是什么情况?
她想要找熟悉的身影,就发现狼凛跟灵泽竟然不在!
老狐娘看出她的目光,悠悠开口:
“你的雄性趴在那吐得不行。”
白姝脖子一歪,顺着老母亲手指方向看过去。
果不其然,在船舱靠墙那一角,两道熟悉的身影正一左一右趴着。
灵泽靠得近些,长发微乱,脸色白得几乎和白色都快一个色了,整个人也想是快没气的样子。
而狼凛……
他趴在船边,一边以极其艰难的姿势试图维持住尊严,可那张俊脸却惨白一片,甚至隐隐发青。
那模样比起威风凛凛的灰狼,更像是一只濒死的小狗。
白姝:“……”
老狐娘补刀补得也丝毫不留情:“这么点风浪也晕成这样,怎么当雄性的?”
白姝看见自己两个雄性这么惨,她当然要去关心一下。
哪知道她身体也虚浮的很,这船还跟着晃动了一下,她就避无可避,脚下一滑,直接一脚踩上那蓬松的灰毛——
“嗷——!!!”
狼凛整个人猛地一震,差点没当场弹起来。
他趴在船边的手一抖,整张脸因为剧痛和晕船的双重打击而涨得通红,一边眼泪汪汪一边咬牙低吼:“你、你干嘛踩我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