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替姝姝找几个雄性

作品:《恶毒雌性好孕满级,兽夫深陷争宠场

    “行了,我又不是没年轻过。”老狐娘不耐烦地打断她,接着自顾自说起来,“正好这两天我得出去一趟,族里需要我带点药材去西部落。我寻思着也该让你透口气,别一天到晚窝家里被那两个雄性压来压去,交配归交配,也别真把自己玩散了。”


    白姝:“……”


    她现在能不能申请原地爆炸?


    这几天又不是她发情期。


    老狐娘说到这里又摇头叹气:“你说你,翻来覆去就两个雄性,吃得不腻吗?年轻雌性都图个新鲜感,你也太省了——”


    “母亲!”白姝差点没被她一句话噎死,脸都烧起来了,飞快伸手去捂她嘴,“别说了、求您了,您再说我真的要死在这儿!”


    她现在脑袋都是嗡的。


    她这两天哪是“吃”?分明是被那两头发情的雄性翻来覆去折腾到现在连腰都直不起来。


    老狐娘却一脸理所当然地被她按住嘴,还含糊地说:“你急什么,我又不是说他们不好,就是少了点……变着法子嘛。”


    “!!!”


    白姝只觉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连忙扑过去要捂住她的嘴,却慢了一步。


    门外的脚步声早已停下。


    她头皮发紧地看去,果不其然,门缝下两道影子一动不动。


    ……


    白姝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勺子慢吞吞地喝着老母亲送过来的汤,汤热气腾腾,香味扑鼻,里面还飘着几颗红果子,看起来像是她最爱吃的那种山花籽。


    旁边还摆着几框色彩缤纷的果实,据说是老母亲上次跟她那个死对头打赌赢回来的“战利品”。


    “她连自己雄性的藏果都押上了,”老狐娘一脸得意,“我可没给她留情面,全赢了。”


    白姝默默吃着,没接话。


    她的目光落在门口——


    狼凛站得笔直,像块岩石,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那双金灰相间的眼睛正直直盯着她,像是在控诉。


    灵泽则靠在门框边,头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委屈得像被抛弃的小动物。


    他们两个都没说话,但气压低得惊人,空气中仿佛都泛起了冷意和怨念。


    白姝不自在地低头喝汤。


    她能感觉到他们的不满——


    谁让她要离开家一段时间,而老母亲又不让他们跟着。


    白姝咬着勺柄,瞥了他们一眼。


    狼凛俊美的脸板得死死的,像是随时要咬人。


    灵泽更是把手指都攥白了。


    白姝:“……”


    -


    前厅。


    白姝正在收拾母亲塞过来的包裹,耳边还回荡着一句句“你自己雄性都管不住,就该让我带你出去长长见识”的唠叨。


    她装作没听见,眼神却下意识往后院的方向飘了几次。


    那边,被老母亲毫不客气赶去后院的两头雄性,气氛一如既往地低压得吓人。


    狼凛靠在树下,银灰发丝微湿,英俊的脸上带着一层肉眼可见的冷意。


    下颌绷得死紧,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灵泽,像是随时要扑上去撕咬。


    而灵泽呢——


    那朵温顺的蓝色花,此刻却一改以往姿态,沉默地坐在石阶上,双腿交叠,指尖动作极慢地缠绕着一根细小的藤丝,面无表情,一双细长的眼微垂着,眉眼冷淡。


    他身上的那股柔和早就褪去,整个人散发着沉静又危险的压迫。


    狼凛嗓音低哑,像是刻意压住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灵泽动作一顿,抬眸撇了他一眼。


    那眼神……完全没有平时对雌主的笑意,甚至没有基本的温度,像在看一只随时会坏规矩的野兽。


    灵泽手中的藤丝轻轻一拽,缠绕成结,语气淡淡地开口:


    “她母亲打算借着这次出行,替姝姝找几个雄性。”


    话音刚落,院中温度仿佛骤然下沉。


    狼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眸光冷得像结了霜。


    他的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牙关紧咬,连胸膛起伏都重了几分。


    “……几个?”


    灵泽眼神平静,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将那缕藤丝一点点收回掌心。


    这沉默,比直接说出来更具挑衅意味。


    狼凛没有再问,但浑身气息像是在一点点绷紧。


    他站起身,脚下的落叶被踩得粉碎,银灰的尾巴在背后狠狠一甩,像是某种本能的威胁姿态。


    灵泽缓缓抬眸,与他对视,语调平淡:“我们不能跟去,你猜她要挑的是温顺的?还是听话的?”


    这一句,像针一样扎进了狼凛的骨头里。


    灵泽又低头,手指慢条斯理地将那根藤丝绕成一个精致的花结,似笑非笑地说道:“反正我是草木,变成路边的野花随她一裙角扫过……我不就跟上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飘飘的,可眼底的得意却一点没藏,像是故意刺激狼凛。


    狼凛冷冷盯着他,银灰色的尾巴猛地扫过一旁石阶,带起几片落叶。


    “你到时别被雌主踩死。”


    灵泽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角:“我巴不得被她踩。”


    他嗓音温柔得过分,却像是往狼凛耳朵里塞进一根刺。


    狼凛看着石阶上的灵泽,眼里泛着浓重的不耐。


    这家伙此刻收了花瓣、不再吐香,整个人像变了一个模样。


    雌主没在面前,他整株草木也显得硬刺刺的,连一丝柔顺都没剩下。


    像是一朵带刺的花,温顺只给雌主看,其余时间全是满身锋芒,甚至连风都绕着走。


    狼凛眯起眼,嗓音低哑冷淡:“你就这副模样,要是被她发现,你说她还会不会留你?”


    灵泽却没回头,只抬手弹掉指尖那段藤丝,像是不屑搭理。


    他从石阶上站起,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袖子,回头看狼凛,笑得极轻。


    “你该庆幸,她喜欢我那副样子。”


    那笑容没有半分柔意,却更刺眼。


    狼凛眼神彻底沉下去了。


    下一刻他已猛地跃起,扑向石阶上的灵泽,身形如箭,带着凌厉的煞气直扑而下。


    可他指尖还未触碰到那抹身影,灵泽整个人就“唰”地散开了。


    一捧湛蓝花瓣瞬间飞散,飘飘悠悠地绕过狼凛,带着幽冷的香气在半空划出一道痕迹。


    狼凛扑了个空,重重落地,石板应声龟裂。


    那抹蓝光却已在门口重新聚成了人形,身影纤长,背对着他理了理袖口,像是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灵泽回头笑了一下,语气淡得像风。


    “我才不跟你闹呢。”他说着,修长的手指在耳边轻轻一拨,几缕花丝悄然没入微风中,“我要去找姝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