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何雨水上学路上。


    于海棠眼泪巴巴看着面前的清秀姑娘。


    道：“雨水，昨天晚上我听我姐说，你哥现在成为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而且已经有对象了，你有这么优秀的哥，咋不早点介绍给我认识？”


    “呃…其实，我原本是想介绍你和我哥认识，但是你还要等几个月才满18岁耶。”何雨水没有留坏心眼。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于海棠道：“这男欢女爱，从认识到结婚，不正好要花一段时间互相彼此了解吗？几个月的时间不刚刚好？”


    “啊？”何雨水已经看出来她心眼真多了。


    委婉的回应：“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哥已经有对象，人家两人相亲相爱，你想的再多也没用。”


    于海棠又道：“雨水，若是以后你还有这么优秀的亲人，或者朋友，得提前告诉我知道，否则我岂不错过了一个贤夫良婿，我可是一直追求着极致的生活，和高贵的人生呢。只要你帮到我，以后我忘不了你的好。”


    何雨水眨了两下眼睛，道：“呃…海棠，我觉得咱们向往好的生活是没错，但也要脚踏实地，咱们都是普通人的孩子，能有个平平淡淡的家庭已经不错了，你想嫁进那些达官贵族和当官的家里，这根本不切实际。”


    于海棠听见，脸色拉了下来。


    道：“雨水，这我就不得不说你两句，我们好歹是高中生，是有文化的人，是知识分子，怎么能和普通的女人相比呢，就自然是要嫁得越高越好。”


    何雨水摇了摇头，“我不赞成你的看法，我觉得两个人彼此有对方就够了，然后有个简简单单的工作，能够养家糊口就行，你把结婚拿来当跳板，万一跳高了摸不着实际，摔下来可会疼的。”


    “哎，我现在发现，我和你的思想差距越来越大了。算了，不说了，我们还是去上学吧。”于海棠心情相当不爽。


    这个姑娘从小被爹抛弃，和自己哥哥吃了这么多苦难，竟然还不想着找一个好一点的靠山，区区普通人就满足了？


    真是活该你吃苦。


    于海棠心里一阵鄙视。


    她坐在了自行车后面，让何雨水登车搭她。


    何雨水反而觉得于海棠心思很多，已经有点不切实际的样子。


    ……


    一个月后。


    聋老太太整理了这一个月所知道的信息，然后和往常一样，将这些情报，放在两张票据，粘着结合的夹层中。


    又来到了指定的交易地点。


    不过，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情，现在她非常谨慎，这次准备了两份，一份真，一份假。


    真的，用鱼泡泡，放在花芯当中，另一份假的，随身揣在兜里。


    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就把假的拿出去。


    不远处。


    何雨柱和王主任躲在房子上面，仔细的观察这一切。


    王主任小声问：“何雨柱，你就这么敢笃定，聋老太太就是特务。”


    “是与不是，到时抓住她，搜查一下她身上就知道了。”何雨柱说完。


    又补充一句：“这老太婆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交易一次，她哪来这么多票，而且一个老太太不辞辛苦走这么远来到这里，太不正常了。”


    王主任道：“希望你的猜测是对的，万一咱们抓错了好人，她可会揪着你不放。”


    何雨柱回应：“倒卖票据，不也是犯法的吗。”


    “唔…”王主任如鱼刺梗在喉咙。


    “你说是有特务，最后给我整这一出，若真没有查到结果，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次那个特务招了吗？”何雨柱问。


    王主任白了他一眼：“这是你该知道的问题？”


    何雨柱看着她道：“王主任，我知道你心里面对我有所怀疑，但是上次问题最多的就是聋老太太，她故意将所有问题都推向我的身上，今天我可是把你们叫来了，等一下看结果就知道，究竟是谁的问题。”


    王主任脸上难堪。


    上次那个受伤的特务送到红星医院没多久，结果趁医生救治的时候，抢过医生的救治工具，给自裁了。


    王主任窝火了一个月，疑点的事情这么多，却没有一点头绪。


    …


    聋老太太走到交易地点，心里警觉四周。


    一个假扮特务的公安队长走了出来。


    聋老太太发现不一样的人后，握紧手中拐杖，朝着身后四周望了一眼，没有其他人。


    她不知道面前这一个人是谁，有没有同伙埋伏在周围。


    聋老太太问：“你是谁？”


    对方回应：“原先和你接触的人，突然接到重要任务去做，现在我是你的新上级。”


    聋老太太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卖票的。”


    “你的票呢？”公安队长又问


    聋老太太将票扔给了对方，补充一句，“我家里还炖着东西，给完钱我就走。”


    公安仔细查看了一下票，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当场吹了一声口哨。


    突然走出10个身穿制服的公安，将聋老太太围住，全都手举枪对准她。


    公安队长道：“我们得搜查一下你的身上。”


    “你们就是欺负我这个老婆子，想黑吃我的票钱，我可是帮助过红军的人，你们就不怕吃不了兜着走吗？”聋老太太恶狠狠的反问。


    公安队长回应：“只要你是清白的，又何必害怕。”


    公安挥了挥手。


    两个公安上前，开始搜查聋老太太身上。


    没有发现可疑东西，两个公安站起身摇摇头。


    公安队长来到聋老太太身边，看了一下对方的口中，又道：“把鞋子脱掉。”


    聋老太太怒火中烧道：“你们究竟在找什么，我身上没有钱若是惹怒了我，别怪我去大广场告你们的状。”


    公安队长根本不理她，直接取下她的鞋子，里里外外的查看了一遍。


    随后无解的站起身。


    朝着何雨柱房顶方向摇了摇头。


    何雨柱直接跳下房。


    “诶…这个小家伙，这么高也敢跳！”王主任摇了摇头，从一处矮地，双手吊着房檐，落了下来。


    “是你，何雨柱。”聋老太太恍然大悟。


    何雨柱在房子上面时，就用精神力感应到了她藏东西的地方。


    聋老太太看见王主任走来，委屈告状：“王主任，你可是街道办的人民大清官，怎么能由这轻小子对我胡作非为？”


    王主任看着何雨柱，道：“何雨柱，若是你没有证据，我可会将你抓起来？”


    何雨柱道：“证据就藏在她的身体里面。”


    “什么，这老家伙竟然留一手？”公安队长恍然大悟，已经听懂聋老太太藏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