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宗谟知道苏茉怀孕了
作品:《兽夫被夺,恶雌转身被绝嗣大佬争着宠》 宗谟瞥了一眼,觉得这问题实在是很好笑,他没有理会异想天开的弟弟们,等到飞行器到达了第七军团的母舰,宗谟大步跨进母舰内。
这次前来,为了保证安全,他直接下榻在第七军团的母舰里。
宗凌见大哥这副模样,心底越发疑惑难忍,等他们跟随宗谟走到母舰的走廊上,他又忍不住低声问了一次。
这次宗谟不耐烦了,他停下脚步,眼色深沉地盯着宗凌。
“我不可能有幼崽留在这个世界上。”
他不能生,哪来的幼崽?
等宗谟说完,为了保持自己对外的人设,他又补充了一句。
“妻主与幼崽对我来说都是累赘,这种问题对我没有意义,以后不用再问了。”
双胞胎瞪大眼睛看着他,宗谟皱了皱眉,觉得这两个弟弟这次见面似乎变傻了很多。
“你们到底怎么了?”他眯起眼睛,宗卓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背后,叹了口气。
宗谟扭头,发现不远处的拐角,苏茉正端着一杯果汁,一双眼睛乌溜溜地看着他们。
还好她将有孕这件事瞒下来了,苏茉心想,如果被宗谟知道她怀了他的幼崽,以他的想法,恐怕不会让肚子里的幼崽存活。
看见她,宗谟的神色霎时僵硬了一瞬,心底也闪过一丝莫名的慌乱。
苏茉微微勾唇看向双胞胎们,目光如火。
宗凌紧紧闭上了嘴。
没想到他只不过因为好奇委婉地问了一下,就被苏茉抓包了。
苏茉看着他们俩,轻轻哼了一声,伸出手指:“还记得对我的承诺吗?”
宗凌看着她的手指,就像看到一柄剑指着自己,立马寒毛直竖,举起双手:“我错了,我错了,姐姐。”
宗谟沉冷地望着他们。
“姐姐?”这两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和苏茉这样熟悉了?
他的心底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不悦,可能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被这样的雌性所蛊惑吧。
“大哥,既然你已经到达母舰,我们就去训练了,晚饭再见。”
宗凌自知自己失言,赶紧找了个借口,拉着宗卓脚底抹油开溜。
宗谟看着他们瞬间消失的背影,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苏茉回头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打算和他说话,而是直接越过他朝前走去。
“苏小姐,又见面了,”宗谟拖着嗓子跟上她的脚步,“听闻你在熔岩星遭受了不少非凡的经历。”
苏茉顿住脚步,抬起头冷冷看着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执政官似乎觉得很有趣,这些事情可都昭示着当地政府的失职,有空在这里同我调侃,不如多去给当地政府官员洗洗牌。”
一看见宗谟,她就开始发愁自己肚子里的黄金虎幼崽们出生后该如何隐瞒,总不能让幼崽们一辈子不见天日吧?
可若让她和宗谟结侣,苏茉也十分不愿意,想到这里,她的脸色越发冰冷,宗谟看见她难看的表情,原本见到她后高兴一些的心也沉了下去。
他微微皱着眉头,沉声道:“我这次前来正有此意,方才不过是想和你轻松谈谈天。”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苏茉想也不想就开口。
宗谟语塞:“如果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那么我可以……”
“被狗咬过一口的事吗?”苏茉冷冷瞥了他一眼,勾起一抹冷笑,“执政官最好记得我们之间的话,别再提。”
说完,她快步拐了个弯,厌离正在走廊的另一头等着,宗谟看见他便停下了脚步。
他已经和松雪打过一场了,要是再和厌离打一场,恐怕明天就会上星际新闻。
他来熔岩星也不是为了玩乐,作为首都星的执政官,宗谟的行程很是繁忙,他很快前往当地政府去开了一场会,开完会在楼道间,宗谟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兽人。
白狮兽人靠在墙上,正神色温和地挂掉光脑通讯。
见到宗谟,松雪瞬间敛起温柔神色,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昔日两人好歹还是表面上的好友,可事到如今,算是撕破脸皮了。
宗谟走过去:“听说你递交了研究院的辞呈?”
松雪是联邦之星,这样重要的人物有什么变动情况,他这个执政官都掌握在手里。
松雪扯了扯嘴角,冰冷的眸子扫过他。虽然他没打算原谅宗谟,但他们所处的位置代表了他们以后注定会继续产生交集和利益关系,一辈子不理会宗谟也不现实。
“没错。”他简短地蹦出两个字。
他会和宗谟保持正常的合作往来,但像以前那样成为朋友是不可能的了。
“我从研究院辞职,重新回去执掌白狮集团。”
松雪望着走廊尽头的一片蓝天,这件事他没有和任何人商量,也没有同苏茉说,而是在他调动商船的那一瞬间,就蹦出了这个念头。
如今的他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有了妻主和属于自己血脉的幼崽,松雪急需掌握更大更强的身份与权利。
他冷冷地勾起唇角,看着宗谟,心底突然升起一股邪恶的念头。
松雪笑了笑:“因为我马上就要做爸爸了。”
他看着宗谟僵硬的神色,继续开口:“茉茉怀了我的幼崽,我要尽我所能,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妻主。”
苏茉有孕了。
宗谟站在那儿,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是吗?这真是个好消息,恭喜你。”
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祝贺,随后转身离开了走廊,直到“砰”的一声,腿撞上了房间里的桌角,宗谟吃痛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失神地走了这么久。
身旁的助理见状要开口询问,他微微摇头:“我没事,不用管。”
随后宗谟拿起助理为他准备的酒杯,倒酒时,酒杯又失手从他的手中滑落。
以SS级兽人的敏捷,他可以在酒杯落地的瞬间将它捞起,可这次,宗谟只是愣愣地看着玻璃杯摔在地上。
摔得四分五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