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谢宴辞跑了

作品:《军婚六年不熟,要离婚你慌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


    谢宴辞心口酸胀堵塞,看着林晚秋的脸,却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巨大荒谬感。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一个在与他认识的时候便有夫有子,和另一半感情看起来还很好的人?


    他承认他不是一个会任劳任怨,以德报怨的好人,也没有被一些世俗的道德所绑架过。


    但这也太不道德了。


    谢宴辞难以接受。


    他跑了。


    留在原地的林晚秋:……


    不是,这人什么毛病?


    她很礼貌地给建议,谢宴辞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当面跑走了。


    林晚秋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结到谢宴辞本来就不同寻常的脑回路上。


    总之她的建议已经给出。


    下次要是谢宴辞继续跟着她当花瓶不干正事,也不去正常请假休息的话,她就找总编去评判。


    ……


    次日。


    林晚秋进报社门的时候,就看到周大姐正和小陈在那里说着什么。


    她走近后听到两人的谈话内容。


    “…过来的两年一次都没回去,就连过年都是在这边过的,这次怎么突然要回去,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


    “应该不会。他走的时候看起来脸色正常,不像出事的样子,可能…只是想家了?”


    “或许吧,毕竟两年没回家…”


    谁回去了?


    林晚秋被勾起一丝好奇,往前靠了靠。


    周大姐说到一半,忽然抬头看到林晚秋的身影,她停下声音左右看看,神神秘秘地靠近,低声问她:


    “你跟谢同志关系好,昨天还一起去采访的,知道他这次回老家干什么吗?”


    “谢宴辞要回老家?”林晚秋诧异。


    周大姐纠正:“准确来说是已经回了,听说是昨晚连夜走的。”


    这么急,能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在林晚秋脑海中一晃眼便消失不见。


    她没多想,颇觉好笑地反问周大姐。


    “哪里好了?要不是听你们说,我都不知道他回老家了,你还指望我能知道答案?”


    周大姐回过神,想到林晚秋已经结婚了,直说她和谢宴辞关系近不太好,不好意思地笑笑。


    “谢同志独来独往惯了,跟报社的其他人关系更差,对比来看就你跟他稍微近一点。”


    “我也是听总编说的。”


    “总编刚才过来说谢宴辞这段时间不在,他的工作暂时交给你和王记者来做。”


    林晚秋嗯了一声以示知道,之后自顾自忙自己的。


    周大姐不好再说什么,悻悻退去。


    后面总编果然叫林晚秋和王记者过去,交代后面几天的安排。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林晚秋很快将之抛诸脑后。


    没想到,中午回家时却看到蒋稻礼在家,正跟陆沉穗学织毛衣。


    见到林晚秋,她扬了扬手里的竹制毛线针。


    惊叹一声。


    “陆姐姐的手好巧,会好多织毛衣的手法,好厉害呀!”


    陆沉穗被她夸得脸红,连忙摆手。


    “都是基本手法,没你说的那么好。”


    蒋稻礼不在意,脸上仍挂着大大的笑容。


    “反正比我厉害多了,我一点都不会,接下来的几天拜托陆姐姐教我织毛衣。”


    “哪怕有一件成品也好。”


    她悄悄跟林晚秋解释。


    “现在天气转暖,正是穿毛衣的季节,我想给江行止织一件毛衣。”


    “刚好他现在回京城,按来回路上的时间来算,起码也有七八天的时间,要是回去需要处理事耽误的话,没准十天以后再回都有可能。”


    “我想趁他还没回来之前织完,给他一个惊喜。”


    “江行止也回了?”林晚秋惊讶地问了句。


    蒋稻礼不明所以:“什么叫也?”


    “没什么,”林晚秋没多说,而是拍拍她的肩膀建议,“想快点出成品学两三种基础手法就行,不然很难赶上时间。”


    这年头大家打扮都朴素,军中汉子更是极尽简洁,日常穿的衣服以简单方便为主。


    做简单的样式,对方才更容易时常穿在身上。


    听完她的分析,蒋稻礼福如心至地瞪大眼。


    “多亏你提醒我!”


    她本来想做一件复杂又漂亮的,显得诚意足一点,根本没想这么多。


    林晚秋钻进灶房看锅里的饭菜,声音远远地传出去。


    “小事,我也会几个复杂的针法,你先练基础的,等熟练掌握后想学其他针法可以找我。”


    “我看中午家里饭菜做的不少,留下来一起吃吗?”


    一下子解决两个问题,蒋稻礼高兴得不得了。


    一激动噔噔噔跑到林晚秋面前。


    林晚秋狐疑地回头:“你这是…”


    啪叽!


    她脸上一软。


    居然被蒋稻礼抱着亲了一口。


    林晚秋瞪大眼。


    不等她说什么,忽然听到身后一道极轻的脚步声。


    她蓦地回头,就见陆沉舟站在灶房门口。


    他没动,目光在她脸上落下,又扫过蒋稻礼,眼皮几不可察地沉了沉。


    面对这样的注视,哪怕是自觉磊落的蒋稻礼,神情也僵了一瞬,放下抱着林晚秋的手,尴尬地看看房梁。


    “那个…”蒋稻礼抠了抠墙上的土渣,“我要说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陆沉舟没说话,薄唇紧抿着。


    目光也很淡,不见一丝指控和责怪。


    但偏偏这样安静的神色,却让蒋稻礼觉得她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一样。


    她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大声提醒以示清白。


    “晚秋姐是女同志,我也是女的,女的!”


    “我就是太激动亲了一口晚秋姐的脸,我们是纯洁的革命战友姐妹情谊!”


    她就差拍着胸脯保证。


    “我没说不信,”陆沉舟语气淡淡的,收回目光转向林晚秋,声音往下柔了一个八度,“二姐让我过来帮忙端菜,你们回屋歇着。”


    林晚秋也挺尴尬的。


    她没想到蒋稻礼会亲她,虽然女孩子之间亲一口没什么,可当着陆沉舟的面,她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


    这么一想,她待不下去了,拉着蒋稻礼一起往外走。


    林晚秋先出的门,蒋稻礼路过陆沉舟的时候,


    他突然冒出一句:“感觉如何?”


    蒋稻礼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香香的,软软的。”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脸色一下子变了,哭丧着一张脸。


    好你个陆沉舟,在这儿等着我,都说信了还这么问,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清清白白的事,怎么说出来就这么不清白了?


    “那啥,我就是…呃…”


    蒋稻礼卡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