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作品:《钓系绿茶每天都在修罗场

    明明是她接连两天被人***,可是她不敢告诉裴谏雪,只能将这件事埋在心底、烂掉。


    今天是周一。


    冰箱里有裴谏雪留好的早饭,她失魂落魄下楼,坐在餐桌前,一边吃,一边委屈得掉眼泪。


    晚上。


    裴谏雪回来了,她没有像前两次一样,一上来就提无理要求。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睡得那么死!”


    积蓄了一天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温釉用拳头使劲砸在裴谏雪身上。


    连她被人在房间**了都不知道,眼睛红了,是委屈难受。


    裴谏雪伸出手。


    温釉以为他要还手。


    她不顾眼眶还挂着眼泪,呲牙咧嘴,摆出最凶恶的表情,立马吼住他。


    “不许动!”


    “这是我的命令!你不能还手!不能说话!更不能制止我!”


    “.......”


    他听了她的话。


    安静站在那任她打骂。


    到最后,打着打着,打不动了,她抱着裴谏雪哭了。


    泪水打在他的衬衫领口,湿了一大片。


    裴谏雪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温釉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默默把自己房间里的枕头拿上,抱到裴谏雪的卧室。


    她去的时候,裴谏雪还在洗澡。


    浴室里的水声落在地上,无关旖旎。


    只要房间有人,晚上就是安全的。


    她乖乖的坐在床上,盯着浴室门的方向,感受到的是心安。


    裴谏雪很快就洗完了。


    大概是以为房间没人,连睡衣都没穿。


    看到她在这里,还微微诧异,问她怎么在他的房间?


    “我要在你这里睡。”


    她耳尖有些红,但裴谏雪自己都不在意穿没穿衣服,温釉索性也不别扭。


    她直直地盯着他,尽可能地忽视那里的存在。


    “今晚你陪我睡!就睡在我旁边!哪里也不许去!”


    但令她诧异的是,这次裴谏雪没有像前两天表现得那么顺从。


    他拒绝了她的要求。


    “为什么!”温釉怒惊。


    “你之前说过,会无条件答应我的要求的!”


    “是,我是说过。”


    裴谏雪懒懒道,顺手拿起浴室的毛巾,擦起了头发。


    他解释说,他的确可以无条件服从她任何事。


    可是这两天的服从性测试,让他发现,她对他的态度太恶劣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他们未来能不能在一起还难说。


    如果这会他和她就躺在一张床上,万一某天他受不了了,愿意放她走。


    那时要是再交了别的女朋友了,被偶然得知自己的男朋友曾经和别的女人可能有过什么,准要跟他吵架闹脾气。


    这在他看来,得不偿失。


    “不会有人知道的!”温釉急了。


    她高兴这两天的成功显著,成功让裴谏雪松口,但眼下的困境还没解决,


    她从床上跳下来,拽住他的胳膊。


    神情恳切,试图让他放心。


    “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是不可能有第三个知道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可是这里没有别人!”


    裴谏雪却轻描淡写,扯开她的手,“只要做了,就会有痕迹。”


    “你不能保证,生意扬上喝醉了酒,无意吐露出的真心话。”


    “或者晚上做梦的时候,也有可能说出来,这些都是无法规避的风险。”


    “所以这个要求,我不能接受。”


    “不行!”


    温釉眼眶红了,倔强地盯着他。


    蛮横无理,“我不管!我就要在这里睡!”


    她内心很脆弱,她不想被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陌生人**,甚至不能发出声音来,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那我走。”


    裴谏雪从浴室拿出一件浴袍,看也没看她一眼。


    还没等他穿上,就被处于愤怒的温釉一把打掉。


    浴袍掉在地上,悲愤中,她还重重地踩了两脚。


    “我不要你走!”


    “我说了,你今晚必须留在这里!不能走!你得陪我一起睡!我不能一个人!”


    裴谏雪说他不同意。


    没有她这样强迫人的道理,他不接受这个说法。


    他把她推开,蹲下,捡起地上被踩了好几脚的浴袍。


    温釉看得焦急,在他穿上之前,咬咬牙,直接从裴谏雪后背跳上去。


    像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挂在他身上。


    果不其然,身上多了她这个“累赘”,裴谏雪没穿衣服了,他说,“下去。”


    “我不!”


    她知道穿上了衣服,裴谏雪就一定会走。


    “我不会下去的!除非你答应我,你今晚老老实实躺在我旁边,哪也不许去!”


    “那不可能。”裴谏雪说。


    沉默良久,僵持不下。


    终于,裴谏雪松口了。


    “我答应你。”


    温釉一喜,但下一秒,男人说的话,让她心沉,面上瞬间浮现出恐惧。


    他说,“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游戏彻底结束。”


    “我现在就放你走。”


    “以后双方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


    “所以,现在,立刻,从我身上下去,明白了吗?”


    裴谏雪的声音冷沉骇人,听得出来很生气。


    “那你现在去哪?”


    她眼睁睁地看着裴谏雪从衣柜拿出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心脏直下坠。


    “公司。”


    “不行!”她几乎是瞬间尖叫出声。


    这个时间点,附近打不到车。


    如果她就那么出去,很有可能还没走出别墅区,就被人掳走,关到某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地方,什么都看不见,每天都被***


    她害怕,什么也顾不上了,哭着抱住裴谏雪。


    “我不走!你也不能走!你今晚必须留下来陪我!”


    “凭什么。”


    裴谏雪恢复了以往那个优雅傲慢的形象,他垂眸,唇角含着讽刺,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


    “我从你身上什么都得不到,有的只有每天无止尽的折辱,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刚好,你也不满意我关你很久了。”


    “所以我想清楚了,继续下去对两个人都是折磨,及时折损,现在我愿意放你走了。”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漆黑深邃的眸子沉沉地望进她的眼睛。


    温釉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她不能放手。


    她像失足溺水的人。


    求生的本能,让她不能不紧紧抓住眼前唯一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