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明年是不是可以抱孙子了
作品:《穿成资本家大小姐后,她被宠麻了》 隔壁房间,原本昏昏欲睡的沈万民和林绣桃被这一连串动静惊得坐直了身子。
老两口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同一个信息,咱儿子真厉害啊!
林秀桃捂着嘴将耳朵贴到墙上激动道:“哎哟喂,老头子,明年咱是不是可以抱孙子了!”
沈万民老脸一红,咳嗽道:“去去去……”
话虽这么说,但他脸上那激动的表情确是藏都藏不住!
沈厉如今都快二十八了,隔壁老徐家的孙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另一边
屋里,煤油灯昏黄的光线轻轻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土墙上。
姜清梨手忙脚乱地想从地上爬起来,结果右腿又“哐当”一声撞在炕沿上,疼得她直抽凉气。
“嘶——”
真是流年不利啊!
这炕沿是铁做的吗?疼死了!
她倒抽一口冷气,膝盖处立刻泛起一片红痕。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大半夜居然从炕上摔到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干什么坏事呢!!
煤油灯的光晕里,沈历的身影突凑了过来,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别动。”
男人的声音像淬了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冷冽。
姜清梨心头一颤,暗想他肯定不高兴了。
也是,大半夜的折腾这一通,这男人肯定以为她又再作妖了!
谁知下一秒沈历突然转身,从炕边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青瓷药瓶。
药瓶在煤油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瓶身上“跌打膏”三个字格外醒目。
“把裤腿卷起来。”沈厉回到床边,声音低沉有力,不容抗拒。
这命令式的语气让姜清梨手比脑子快,粗布裤管刚提到小腿肚就僵住了。
天爷啊!
原主这大猪蹄子,也太肥了!
她娇柔小白花的人设!
全崩了!!
她偷偷抬眼,正好撞见男人盯着她露出的半截小腿,眼神晦暗不明。
青紫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沈厉搓药酒的动作明显顿了顿。
完了完了! 他肯定在嫌自己胖?
这肉乎乎的小腿,跟发面馒头似的……
指尖陷进软乎乎的腿肉里,姜清梨绝望地闭上了眼,发面馒头就发面馒头吧!
总比变成烧烤大香肠来得强!
想到这,她硬着头皮继续往上卷裤腿,粗布摩擦过淤青的膝盖,疼得她“嘶”地抽了口气。
眼前这膝盖圆润得像剥壳鸡蛋,青紫伤痕反倒衬得肌肤更显莹白。
沈厉无措地摩挲着药罐。
这……该从哪下手?
看着男人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姜清梨一颗心直往下沉。
完了完了!
他这表情,分明就是在嫌弃自己!
果然男人都喜欢弱柳扶风的女子,她这肉肉腿……
看他那单膝跪在炕边的姿势像极了即将上战场的将士,绷紧的下颌线在煤油灯下格外分明。
倒药酒的动作更是带着几分狠劲,仿佛不是在准备上药,而是要做什么生死决断。
姜清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至于吗!
不就是上个药,干嘛摆出这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
“啊!轻点!”
当滚烫的药酒突然贴上伤处时,姜清梨疼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她条件反射地缩腿,却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按住。
“疼疼疼!”
她带着哭腔喊道,眼泪终于决堤而出,这哪是上药,分明是酷刑!
原主这细皮嫩肉的娇小姐,哪受得了沈厉那常年拿枪杆的手!
他、他、他不会是公报私仇吧!
毕竟原主以前可没少让沈厉在外面丢脸!
姜清梨咬着下唇,睫毛上的泪珠要掉不掉。
看着女人的样子,沈历的手掌纹丝不动,力道却微妙地放轻了几分。
他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喉结滚动,娇气成这样……
可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却让他心跳漏了半拍。
“忍着点。” 他声音沙哑,手上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又放柔了些。
手里的那截白玉似的小腿,突然让他想起了去年在文工团慰问演出时见过的敦煌壁画——
飞天衣袂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也是这样莹润生光。
姜清梨却误解了这沉默。
隔壁屋里,正在听墙角的沈万民和林绣桃被这动静惊得同时睁大了眼睛。
老两口面面相觑,林绣桃捂着嘴偷笑:“轻点什么,什么轻点?”
这是不付费就能听的吗?
沈万民老脸一红,干咳两声:“睡你的觉!”
林绣桃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轻手轻脚地爬到炕尾,把早就准备好的红绸布往窗户上挂:“得嘞,明儿个我就去镇上扯几尺红布,先把小衣裳预备上......”
而此刻的东厢房里,姜清梨正眼巴巴的捂着膝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公婆心里,已经演完了一出洞房花烛夜的大戏。
沈历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用力,只能僵硬的安慰道:“不用力揉开淤血,明天会更疼。”
姜清梨咬着唇,倒抽一口凉气。
这臭男人,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可渐渐地,她察觉到他的力道微妙地变了。
指腹避开最疼的淤青,力道放轻,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怕碰碎了她。
药酒的辛辣混着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膝盖发麻,那股热意顺着腿往上爬,一直烧到耳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
“别乱动。”沈厉忽然抬眸,黑沉沉的眼睛直直望过来,像是能穿透她的所有伪装。
姜清梨呼吸一滞,慌忙别开脸,心跳却乱了节奏。
这男人……眼神怎么这样凶?
可凶归凶,却莫名让人心尖发颤。
终于,他松开了手。
姜清梨悄悄活动了下膝盖,惊讶地发现疼痛确实减轻了大半。
“谢谢……”她声音细若蚊呐,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布料被她揉得皱皱巴巴。
可话还没说完,沈厉已经背过身,径直躺回了地铺。
昏黄的煤油灯映出他宽阔的肩背线条,单薄的中衣下,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
姜清梨撇了撇嘴。
就这么不待见她?
连句话都不肯多说?
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他刚刚替她揉药时的样子。 眉头微蹙,薄唇紧抿,专注得像是执行什么重要任务。
还有他的手,真的好大啊!
黑暗中,女人的唇角悄悄翘起,像只偷了腥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