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泰恒制药夫妇

作品:《绿茶美人住隔壁,禁欲军少心痒痒

    众人唏嘘,却不敢太过声张,只瞪大了眼睛看向池鸢。


    莫非,这位沈先生看上了这个小记者?


    围成一圈的各地名流都在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保留着礼貌的笑容。


    池鸢觉得身上披着的衣服很烫,刚想脱下他的外套还给他,只听他说。


    “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我带你去后院。”


    沈季铭语调清扬,是掩饰不了的雀跃,做了个绅士的动作。


    他本想去握池鸢的手腕,可又担心太过逾矩眼前的女孩会害怕。


    “请。”他微微俯身,温声道。


    池鸢谨慎地看了他一眼,跟在他身后往后院走。


    后院不同于前院热闹,但是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更加漂亮,尤其是花草中间还有个花架秋千。


    “想坐秋千吗?”沈季铭瞧见池鸢的视线方向,柔声道,“我帮你扶着。”


    池鸢收回视线,垂眸摇头:“不用了,你叫我过来是想说什么?”


    花丛边的石子路上,池鸢藏青色的旗袍就像是花丛中的仙子,如瓷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更加剔透光滑。


    沈季铭看的出神,眼前的光落在池鸢身上,就好似那夜她站在灯光下一样。


    他眼底闪烁着触动的光,试探着低声问:“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又似乎害怕听见池鸢说不记得了,慌忙瞥开视线故作淡定。


    “我记得。”池鸢声音轻柔,轻飘飘地落在了脚边的花朵上。


    沈季铭耳边一热,抬眸时,眼里的情绪再也淡定不了,喧嚣翻涌的情绪在眼底翻滚。


    他呼吸都乱了几分,扯出唇激动地笑,回眸看向池鸢,不敢置信地再问:“你真的还记得?”


    “嗯。”


    不就是红薯哥么。


    池鸢斟酌了番言语,把心里想的换了个方式表达:“刚刚的事谢谢你了,不过四个月前我也请你吃过红薯,就算是扯平了。”


    她温温一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她连忙转身,迈着步子往前走。


    “等会!”


    沈季铭朝前迈了一步,急切地问:“上次你跟我说的,下次见面会告诉我你的名字。”


    池鸢回眸,微微扬唇:“我叫池鸢。”


    她保持着距离,点头示意后,连忙往前走。


    可得快点离开,要是被家里那位醋王瞧见她跟一个陌生男人拉拉扯扯,别说今年了,明年的醋都不用买了。


    所幸今天来座谈会的都不认识她,想来陆骁野是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池鸢闷头往前走,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主编似乎交代过她,尽量拿下这位沈先生的采访。


    呃——


    她好像忘记了。


    “啊——”


    池鸢低着头往前走,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连连后退捂着被撞疼的额头。


    身前,一个瞧着有四五十岁的妇女也同样捂着额头,疼的眼里直冒泪花。


    “姮娥,有没有被撞疼了?”妇女的身旁,男人年龄相仿,他紧张又担忧地扶着妇女,打量着她的额头,急切地问:“快看看,有没有肿了。”


    郁姮娥哭笑不得,一把拍开男人的手,无奈地道:“亏你还是制药厂的厂长,刚撞上会这么快就起包吗?”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是关心则乱了。”曹恭笑着拿自己消遣,像是要逗她笑。


    郁姮娥垂眸笑着,微微摇头。


    “抱歉。”池鸢先出声道歉,捂着额头的手放下后,继续说,“刚刚我没看路。”


    听见女孩温柔的声音,郁姮娥这才抬眸去看。


    夫妻俩看见池鸢都愣了片刻,张着嘴竟然忘记了说话。


    郁姮娥先一步回过神来,与她笑着摆手:“是我没看路,走的太急了,对不住了。”


    “有没有撞疼了?”说着,郁姮娥拍了拍曹恭。


    曹恭心领神会,立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药递到池鸢手里。


    “这是我们自家药厂制的活血化瘀的药,你额头晚点要是起包淤血了,涂点这个药明天就能好了。”曹恭骄傲地解释着。


    池鸢心里是想着拒绝的,可看着郁姮娥的双眸,一时情不自禁地就接受了。


    “多谢。”


    她垂眸打量着手里的药瓶,惊讶地抬头:“这是泰恒制药的药?”


    泰恒制药是大陆内有名的制药厂,传闻二十年前一场疫病长达半年之久,死伤无数都无法痊愈,直到后来泰恒制药的出现,出售的药丸能精准的治疗那次疫病。


    因此,泰恒制药一炮而红,在国内受不少大夫追捧。


    这些事池鸢不大清楚,只不过偶尔听报社里的同事们提起,也在整理陈年报纸里瞧见过几篇新闻。


    郁姮娥笑容自然:“你也知道泰恒制药厂吗?”


    “这很难有人不知道吧?”池鸢说的落落大方:“没想到你们就是泰恒制药的创始人,是二十年前在疫病里力挽狂澜的泰恒制药!”


    “都是陈年旧事,不值一提。”曹恭草草了解迷糊盖过,并不想过多提当年的事情。


    郁姮娥也是,摇头笑:“过去的事情确实不用多提。”


    “小姑娘是本地人吗?”


    她问。


    池鸢点头:“算半个本地人。”


    “这几日我们夫妇来参加座谈会,想顺便逛逛荆城,不知道能不能有幸邀请你来做我们的陪游?”郁姮娥直截了当地开口,“放心,我们会按你的工资两倍给你结算。”


    “相逢一场就是缘分,我正好这几日没事。”池鸢笑着说,“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采访到二位,我们是荆城的司南报社。”


    “当然可以!”


    郁姮娥立即应下:“那不如先采访再游玩?明天早上九点在这个院子前面会面如何?”


    “好!”


    池鸢郑重地点头:“那明天见!”


    夫妻俩也对着池鸢颔首,目送她离开。


    池鸢心里打着小算盘,采访不到沈家那位,退而求其次能采访到著名的泰恒制药也是不错的。


    池鸢走后,郁姮娥还看着她走的方向出神。


    “这女孩看着眼熟,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很亲近。”


    郁姮娥对着丈夫喃喃自语。


    曹恭微微皱眉:“她眉眼笑起来,有几分像从前的你。”


    “像我?”郁姮娥仿佛被戳醒了一样,猛然抬眸。


    一直觉得很眼熟,原来是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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