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傻柱决心报复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有人不忍看,偏过了头;有人面无表情,仿佛司空见惯;更多人则像许大茂一样,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挂着解气或看戏的笑容。


    许大茂更是激动得快要手舞足蹈,低声对旁边的人笑道:“瞧见没?痛快!傻柱这混蛋也有今天!活该!让他跟我作对!”他心中涌起一种复仇的快意。


    不知抽了多少下,王主任看着傻柱已经像一滩烂泥般挂在树上,只有偶尔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才抬手制止道:“行了,刘组长。


    停手吧。”


    刘海忠意犹未尽地停了手,拄着竹竿,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油腻的汗珠,脸上是施虐后的兴奋和解恨后的疲惫交织的复杂表情。


    王主任踱到傻柱面前,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肩膀和低垂的头颅,冷声问:“现在,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了吗?能记住王主任和街道对你的教育了吗?”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


    傻柱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都有些模糊。


    那钻心的疼和刺骨的寒冷包裹着他,但他灵魂深处只剩下对这个院子和眼前这些人刻骨的恨。


    他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声音细若游丝,却异常清晰,带着最后一丝伪装出的驯服:“记……记住了……王主任……我……我记住了……是我……是我不对……我该打……谢谢……谢谢王主任……教育……谢谢刘组长……高抬贵手……”每一个字都像在嚼碎自己的骨头,咽下去,再用血泪包裹成最卑微的谄媚模样吐出来。


    这番“认罪态度”彻底满足了王主任。


    她要的就是这种杀一儆百、权威彰显的效果。


    “解开他。”


    麻绳松开,傻柱像一袋失去支撑的面粉,“噗通”一声瘫软在冰冷的雪泥地上。


    他蜷缩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把他弄回去。”


    王主任不再看地上的人,对着刘海忠和阎阜贵等人吩咐道,“你们管事大爷要负起监督责任,让他好好反省!再有下次,直接送派出所!听见没有?”


    刘海忠腰杆挺得更直了,把竹竿往地上一顿,响亮地应道:“是!王主任放心!我一定好好监督这小子,绝不让他再犯浑!”


    阎阜贵也赶紧点头:“是是是,王主任,我们会看着他。”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干事们转身离开。


    那压迫感十足的身影一消失,院里的温度似乎才稍稍回暖了些,但那股无形的紧张并未完全散去。


    邻居们见主角走了,戏也看完了,也三三两两地低声议论着散去。


    许大茂意犹未尽地踢了一脚傻柱丢在旁边的破棉帽,冲他啐了一口:“呸!废物!就这点本事?”说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晃着受伤的胳膊回了自己屋。


    留下傻柱像一条死狗般瘫在泥泞冰冷的雪地里。


    是秦淮茹咬着嘴唇,含着泪,在贾张氏不满的嘟囔声中,和另一个心里有些不忍的老太太一起,半扶半拖地把死沉的傻柱弄回了他的东厢房。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点灯。


    傻柱趴在冰冷的炕上,后背的伤口碰到硬邦邦的炕席,疼得他一阵阵倒吸冷气。


    但这身体上的剧痛,远不及他心中那把疯狂燃烧的恨火。


    屈辱、愤怒、不甘、被践踏的尊严……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他胸腔里翻江倒海,最终熔铸成一个刻毒无比、充满毁灭快感的念头——报复!狠狠地报复刘海忠!要让他付出百倍的代价!让他身败名裂!让他比自己今天惨一万倍!什么王主任,什么管事大爷!他刘海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点小权势就敢往死里抽自己的死肥猪!


    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灼热。


    白天偶然听到刘海忠炫耀他要去郊区他姐姐家吃晚饭的消息,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沌的思绪。


    一个计划迅速在他心中成形——埋伏在刘海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只有那里偏僻,树林多,离工厂区也近,不容易引起怀疑!


    想到这里,傻柱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厉色。


    身体的剧痛仿佛成了他复仇意志的催化剂。


    他挣扎着爬起来,悄悄摸到窗边。


    窗外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呼啸。


    隔壁贾家也早已熄灯。


    他咬着牙,忍着背部的撕裂痛感,找了件最破旧、颜色最深的棉袄换上,又在黑暗中摸索到角落里一根他早些年做煤棚剩下来的、手臂长短但分量极足、油光发亮的硬木短棍。


    他掂量了一下,冰冷的木头触感让他复仇的心更加坚定和急迫。


    他不能再等了,就今晚!必须让那死胖子尝尝滋味!


    他悄无声息地拉开一条门缝,像鬼魅般闪身出去,迅速没入无边的黑暗和风雪中。


    傻柱抄着近路,踏着嘎吱作响的冻土雪壳,深一脚浅一脚地疾行。


    寒风像无数把小刀刮着他的伤口,但复仇的念头像一剂烈性的兴奋剂,支撑着他忽略了身体的抗议。


    他很快绕到了离轧钢厂后门约摸三里地外的机耕路岔口。


    这条通往附近几个村庄的土路极其僻静,两旁是高大茂密的白杨树林,落叶堆积,枝桠狰狞地伸向暗沉的天空,正是打闷棍的好地方!林子深处更是浓黑一片,只有呜呜的风声穿过枝丫,如同鬼哭。


    傻柱选了路旁一个背风的、半人高的荒草丛作为藏身点,蹲了下去。


    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蹿上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牙齿控制不住地咯咯作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伤口在寒气的刺激下疼得更加清晰锐利,手脚也快冻僵了。


    他有些焦躁起来,扒拉开挡眼的枯草,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来车的方向,心里不住地念叨:“死胖子,快回来!快回来!别让爷爷白冻一夜!”


    远处车间的灯光只剩下模糊的一小片。


    路上除了风声,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靠谱,刘海忠那死胖子会不会早回来了?或者换了别的路?就在他胡思乱想,几乎要被冻僵和怀疑耗尽耐心的时候,一点微弱的、晃动的手电光斑突然出现在路的尽头,隐隐约约还有一点熟悉的、略显哼哧哼哧的“叮铃铃”自行车铃声。


    是刘海忠!绝对是他!他那辆破二八大杠的车铃是哑的,一骑快了就发出这种异响!


    傻柱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一股冰冷的杀气瞬间盖过了严寒。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大脑,耳朵嗡嗡作响,连背后伤口的剧痛都暂时屏蔽了。


    他握紧了手中的硬木短棍,那木头的粗糙纹理摩擦着他早已冻得没知觉的手掌,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呼吸下意识地屏住,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绷紧在荒草丛里,死死盯着那越来越近的光斑和黑暗中模糊臃肿的骑行者轮廓。


    自行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果然是刘海忠!他吃得挺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依稀像是“沙家浜”的调子),似乎今天狠狠打了傻柱一顿,又在姐姐家吃了顿好的,心情舒畅到了极点。


    手电光晃晃悠悠地照着坑洼不平的路面,车轮碾过冻得硬邦邦的沟壑,发出哐当哐当的噪音,在寂静的旷野里格外刺耳。


    他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完全没有注意路边的动静。


    就在自行车几乎与傻柱藏身的草丛平行的刹那——


    呼!


    一道更深的黑影,如同蛰伏了万年的猛兽,带着破风的闷响,猛地从路旁浓密的枯草荆棘丛中暴起!黑影的动作迅捷得超乎想象,手臂挥出一道迅猛沉重的弧线!


    砰!!!


    一声极其沉闷、令人牙酸的撞击声炸响!


    硬木短棍结结实实地、狠狠砸在了刘海忠那得意洋洋昂着的后脑勺上!快、准、狠!


    “唔——!”刘海忠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怪异的闷哼,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叫声。


    骑在车上的身体猛地一顿,巨大的惯性将他整个肥胖的身躯带离了车座,往前软软地栽倒。


    那破二八大杠失去控制,“哐当”一声摔倒在地,车轮兀自空转着,发出单调的“哗啦”声。


    手电筒也脱手飞出,在冻土上翻滚了几圈,微弱的光柱划出一个诡异的扇形,扫过光秃秃的树根,最后彻底熄灭,只留下更深的黑暗。


    刘海忠脸朝下扑倒在不远处一片深厚的、松软的落叶腐殖土上,一动不动了,连呻吟都没有发出。


    只有身体偶尔伴随着呼吸发出一点点微不可查的起伏。


    成了!傻柱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咚咚作响的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异常清晰。


    一股巨大的、带着血腥味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手刃仇敌的快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强忍着放声大笑的冲动,几步就蹿到了刘海忠身边。


    用脚小心翼翼地踢了踢刘海忠的身体,确认他只是昏死过去没有断气,傻柱才放心地喘了口粗气。


    不能打死,打死偿命。


    他要的是折磨,是羞辱!


    “死胖子!老阉猪!叫你抽我!叫你挂牌子!”傻柱一边低低地咒骂着,发泄着积压的怨毒,一边手脚麻利地开始干活。


    他抓住刘海忠那件质地还算不错、但此刻沾满泥土的深蓝色干部外套,用力一扯,几颗黑色的、油亮的大纽扣就被蛮力崩飞。


    扒下外套,又去解他那宽大的、臃肿的劳保棉裤的皮带……寒冷的空气似乎都被这猥亵的动作冻得更凝结了些。


    傻柱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亢奋,下手没有丝毫犹豫。


    他把扒下来的、沾着汗臭的秋裤、套头毛线背心、蓝布内衣……所有衣服都团成一团,连带着那双半新的黑棉鞋,像扔垃圾一样,奋力扔进了更远处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深处!


    很快,昔日威风凛凛的二大爷刘海忠,就像一头等待屠宰的白条猪,赤条条地瘫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肥胖松弛的身躯在暗淡的雪光映照下白花花的一大片,格外刺眼和诡异。


    傻柱冷冷地笑了笑,这还远远不够!他从腰后麻利地解下早就准备好的那根又粗又长的糙麻绳——


    就是王主任带人捆他那根!他记得死死地,特意收好了——


    动作熟练而狠厉地在刘海忠光溜溜的脚腕处缠紧,打了个极其牢固的死结!绳子的另一端则被他奋力抛向头顶一根粗壮而低矮、如同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