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刘海忠的报复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我说你就是个马屁精!“刘海忠彻底撕破脸了,声音大得整个车间都能听见,“等老子当了官,第一个撤你的职!“


    “反了你了!“王德发气得浑身发抖,按下桌上的电铃,“保卫科!把刘海忠给我带出去!“


    很快,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卫科人员进来,架起还在骂骂咧咧的刘海忠就往外拖。


    “刘海忠无故旷工,辱骂领导,扣半个月工资!“王德发在后面喊道。


    这一幕被不少工人看在眼里,很快就在厂里传开了。中午吃饭时,食堂里到处都在议论这事。


    “听说了吗?刘海忠早上在车间跟王主任干起来了!“


    “活该!平时就爱摆架子,真把自己当领导了。“


    “听说他还想当官呢,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卫东坐在采购科的办公室里,听着外面传来的议论声,嘴角微微上扬。他放下钢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心想:自作自受。


    与此同时,在食堂后厨,傻柱一边炒菜一边听着徒弟马华带来的消息。


    “师父,您听说了吗?刘海忠被扣了半个月工资!“马华兴奋地说。


    傻柱手里的铲子顿了一下,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吗?那可真是...太不幸了。“他说着,往锅里多倒了一勺油,菜香立刻更加浓郁了。


    “师父,您说这事...“马华欲言又止。


    “什么事?“傻柱头也不抬,“专心炒你的菜。“


    马华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问。但他分明看见,师父转身去拿调料时,嘴角那抹掩饰不住的笑意。


    下午的工作会议上,李卫东作为技术骨干发言。他条理清晰地汇报完工作,正准备坐下,忽然听见有人小声议论:“听说刘海忠去找李技术员说情,被撅回来了...“


    李卫东面不改色,仿佛没听见一样,专心记录着会议内容。但他的余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杨厂长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会议结束后,李卫东收拾文件准备离开,杨厂长叫住了他:“小李,留一下。“


    等其他人都走了,杨厂长关上门,和蔼地问:“听说刘海忠找你了?“


    李卫东点点头,简单地把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


    杨厂长听完,笑了笑:“这个刘海忠,心比天高啊。“他拍拍李卫东的肩膀,“你做得很对,厂里的干部任用,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谢谢厂长。“李卫东平静地说,心里却明白,刘海忠的仕途梦,算是彻底破灭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李卫东看见秦淮茹独自一人走在前面,脚步沉重。他本想绕道走,却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卫东!你给我站住!“是刘海忠,满脸通红,显然喝了不少酒。


    李卫东停下脚步,冷静地看着他:“刘师傅有事?“


    “你...你害得我好苦!“刘海忠喷着酒气,指着李卫东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你不肯帮我在杨厂长面前美言几句,我至于...至于...“


    “刘师傅,“李卫东打断他,“你喝多了。我建议你回家休息。“


    “少在这假惺惺!“刘海忠突然扑上来,想要抓住李卫东的衣领。


    李卫东敏捷地闪开,刘海忠因为醉酒和腿伤,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引来路人围观。


    “看什么看!“刘海忠狼狈地爬起来,指着李卫东吼道,“你等着!这事没完!“


    李卫东摇摇头,转身离开。他心里清楚,刘海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他浪费精力。


    回到家,陈雪已经做好了晚饭。简单的白菜炖豆腐,一盘炒鸡蛋,还有中午剩下的米饭。虽然比不上早上的丰盛,但李卫东吃得很香。


    “今天厂里怎么样?“陈雪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


    李卫东笑了笑:“没什么特别的。“他没有提刘海忠的事,那些糟心事不值得带回家。


    晚饭后,李卫东坐在书桌前看书,陈雪在旁边织毛衣。屋里安静而温馨,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隐约能听见刘海忠的大嗓门和贾张氏的尖叫声。


    李卫东皱了皱眉,起身走到窗前,看见中院里围了一群人。刘海忠正拉着傻柱的衣领,嘴里嚷嚷着什么,而贾张氏在一旁煽风点火。


    “要出去看看吗?“陈雪担心地问。


    李卫东摇摇头:“不必。“他轻轻拉上窗帘,“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关。“


    陈雪点点头,继续低头织毛衣。李卫东也重新拿起书,但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吵闹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平息。四合院又恢复了夜晚的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和远处火车的汽笛声。


    李卫东合上书,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


    “睡吧。“他对陈雪说。


    ……


    之前傻柱的豆子,让二大爷刘海忠在自家门口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还赔上了一个腌菜的老缸。


    丢人、疼、损失,尤其是全院甚至轧钢厂都知道了,这事像根针似的扎在刘海忠心里。


    他那张平时就油光光的胖脸,这会儿阴沉得厉害,小眼睛里冒着火。


    “好你个傻柱!小兔崽子!让老子在全院、全厂跟前丢这么大的人!”他咬着牙,手指捏得发白,一股火在心里烧,“这事没完!老子要不让你好看,我这‘二大爷’倒着写!等着,我让你年都过不好!”


    夜深了,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寒风偶尔吹过。


    后半夜,各家的灯都熄了。


    确认没人了,刘海忠像只胖猫似的悄悄下了炕。


    他裹紧那件油乎乎的旧棉袄,动作有点僵硬地兴奋。


    绕过打呼的二大妈,他摸黑端起床角那个大洗脚盆——铁皮冰得他手发麻。


    他憋着气,轻手轻脚穿过冷飕飕的中院,走到院子当中的老井。


    井轱辘在冷夜里吱呀响,每一声都让他心慌。


    他一边四下看,一边费力打上几桶冒着冷气的井水,哗哗倒进盆里。


    月光下,水泛着冷光。


    手很快冻麻了,脸也疼,但这让他更觉得解气。


    “冻死你个小王八蛋!”他心里骂着,端起那盆冷水,小心挪到傻柱住的东厢房门口。


    傻柱门前有片低洼地。


    刘海忠借着微光,找准位置,深吸口气,把半盆水泼向门前砖地。


    水哗啦一声响,有些溅上门板,立刻结了层薄冰。


    他又把剩下半盆水均匀洒开。


    冷水渗进砖缝,发出滋滋声。


    做完这些,他觉得出了口气,心里舒坦了些。


    他悄悄退回门口,从门缝里得意地看着那片湿漉漉反光的地,想象明天傻柱摔跤的样,无声地笑笑,才搓着冻僵的手溜回屋,满足地缩进被窝。


    这一夜,北风更猛,温度又降了。


    泼了水的砖地,经风一吹,很快结了层又硬又滑的冰。


    月光照上去,幽幽反着光,像张安静的陷阱。


    天刚蒙蒙亮,傻柱就被饿和冷弄醒了。


    他想着得去食堂顶班,掀开薄被子起身。


    屋里冷得像冰窟,哈气成雾。


    “什么破天…”他嘟囔着,套上冰凉的棉袄棉裤,趿拉旧棉鞋,打着哈欠拉开门。


    还没睡醒,脑子还在食堂的事上,根本没注意门外变了样。


    “哧溜——砰!啪嗒——哎哟——!”


    脚刚出门槛,一股滑劲猛地传来!傻柱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下一空,整个人向后倒。


    他忙用手撑,可冰面太滑!手肘和腰重重磕在硬砖上,发出闷响,尾椎骨钻心地疼!冻硬的地把冷和痛传遍全身。


    破棉帽也飞了,滚在冰上。


    他四仰八叉躺地上,一时疼得眼发黑,五脏像挪了位,哼不出声,只倒吸冷气。


    棉裤湿透,冷得他直哆嗦。


    “噗嗤…哈哈哈哈……哎哟喂!何师傅!您这大早晨练摔跤呢?真行!真行啊!哈哈哈!”


    一阵憋不住的笑声从对面西厢房门口炸开。


    刘海忠端着搪瓷缸站门口,脸上满是嘲弄,肥肉笑得直抖。


    他故意喝口热水,热气腾上脸,衬得他更得意。


    “啧啧,傻柱你啊,走路不长眼!这么大冰看不见?眼瞎了?还没睡醒吧?哈哈哈!”


    这一摔一疼,加上刺耳笑话和刘海中那明摆着“找事”的表情,傻柱心里那点迷糊瞬间被怒火烧没了!他忍着疼,挣扎想爬起,在冰上又滑了两下才坐起身。


    湿棉裤冰得很,尾椎和胳膊肘疼得厉害,可都比不上心头火!他猛地抬头,眼睛通红瞪向得意的刘海忠,哑声吼:


    “刘海忠!你干的?!是不是你!昨晚泼的水,对吧?!”


    刘海忠笑脸一收,拉长脸,小眼斜瞥。


    他把缸子哐当放窗台,挺着肚子迈一步,声音拔高,带着训斥:


    “何雨柱!大早晨吃枪药了?你哪只眼看见我泼水了?!啊?说话讲证据!我还说你尿炕流的呢!自己走路不长眼摔了,就想赖我?反了你了!别以为耍横就有理!我告诉你,这是污蔑!是诽谤!是挑衅管事大爷!”


    “我操你妈刘海忠!”傻柱被这颠倒黑白的话气疯了,脏话脱口而出。


    昨天的羞辱、今早的狼狈,加上这张讨厌的胖脸,新仇旧恨一下冲昏头。


    他使劲从冰泥地挣扎起来,不管腰背疼,像被惹急的兽,带着一身泥水,吼着扑向刘海忠!


    “狗日的!敢阴我!老子今天弄死你老瘪犊子!”傻柱吼声如雷,在清晨院里回荡。


    他壮实身子冲几步到刘海忠前,沾泥带冰的大手如钳子,带着风声,狠狠揪住刘海忠破棉袄前襟,猛拽过来!


    刘海忠只觉得一股大力,身子往前跌。


    看傻柱血红喷火的眼,里面满是狠劲,一股怕瞬间抓住他!刚才装的气势没了,声都变调,尖嚎:


    “哎…哎哟!反了反了!傻柱打人啦!救命啊!杀人啦!来人啊!”他乱挥短胳膊想掰开傻柱的手,身子往后缩,脚在冷地上乱蹬,想挣脱那铁钳。


    胖脸吓白,冒冷汗。


    这突然打斗像石子破静水,瞬间打破院子宁静。


    各家门接连开,一个个脑袋探出,带惊讶、好奇、看热闹。


    后院老谢头、中院贾张氏、刚起的阎阜贵一家……邻居围过来,成半圈看两人扭打。


    但怪的是,没人劝。


    他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脸上多是无所谓旁观。


    这时,住东耳房的李卫东也开门出来。


    他穿干净蓝棉袄,拎暖水瓶,像要打水。


    看院中扭打的两人,他停步,脸上掠过一丝烦,随即变冷淡。


    他没靠近,只把暖水瓶轻放门口石阶,双手揣袖,靠门框,彻底看戏。


    目光平静扫过打斗的两人,又看圈邻居,最后望远处屋檐冰凌,像那才值得看。


    对眼前暴力,他完全无视,清俊脸没半点波动。


    “打!使劲打!刘海忠!掏他下三路!哎,对!掐他脖子!”正僵着,一尖亢声响起。


    西厢房旁,许大茂不知何时钻出,头缠纱布(上次被傻柱掐的),吊伤胳膊,却精神足。


    他兴奋踮脚,挥能动的手,激动给刘海忠“加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乐祸和喜。


    “傻柱!蠢猪!有种打死他!打呀!打死了正好枪毙你!哈哈哈!痛快!真他妈痛快!早该有人治这猪头了!”他为这打架激动得脸红,像等好久的大戏开场。


    “许大茂!我日你先人!”傻柱听许大茂煽风,火更大,揪刘海忠的手更用力!刘海忠痛“嗷”惨叫,胖身子被带得彻底失平衡。


    傻柱趁势腰背发力,竟把那快二百斤的肥身子抡离地半尺,狠狠摔上冷硬砖地!


    “咚——!”一声闷响!刘海忠像重面袋,实砸地上!他发出杀猪嚎,震得房檐雪落。


    重撞让他肥身像散架,每骨每肉都疼。


    他眼前金星乱冒,五脏像挪位,后脑勺磕得生疼。


    破棉袄蹭满泥冰,完全没了平时威风。


    屈辱、疼、怕淹没他。


    可傻柱火没消!他一步上前,骑上这脏肥猪,油垢带冻疮的拳高举,带着风声,对那油胖因痛苦恐惧扭曲的胖脸,狠狠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