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许大茂捣乱,傻柱怒斥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王主任出现在四合院门口时,院里原本还在小声议论的邻居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冷风夹着零星雪花,吹得刘家临时拉出来的灯泡晃个不停,光线在众人脸上明明暗暗。
她穿着洗旧了的干部服套着厚棉袄,个子不高,但站在那里,自带一种让旁人不敢喧闹的威严。
她目光缓缓扫过院里的情形,最后落在了被傻柱扶着、头上缠着渗血纱布、脸色惨白的秦淮茹身上,又看了看同样缠着纱布、一脸不忿的许大茂,最后才看向站在一旁待命的刘海忠和阎阜贵。
她身后的年轻干事小陈捧着本子,脸色也有些发白,显然对这半夜三更又见了血的事感到意外。
“王主任……”刘海忠刚想上前开口解释,就被一阵尖利刺耳的哭嚎声硬生生打断。
“青天大老爷!王主任!您可得给咱们老贾家做主啊——!”
大家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贾张氏猛地从人群里扑了出来,“扑通”一声,双膝重重跪在冻得硬邦邦的地面上。
她不管不顾地把头往地上磕,花白头发在风里散开,脸上涕泪横流,声音尖得刺耳:
“老婆子我冤死了啊!活不下去了!您睁眼瞧瞧,我们贾家……都要被这个黑心肝、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拖累死啦——!”她抬起干瘦的手,狠狠指向靠着傻柱、虚弱得站不稳的秦淮茹。
“就是她!秦淮茹!王主任!您看看她干的好事!白天!她养的那个讨债鬼棒梗!”贾张氏激动得声音都劈了叉,唾沫星子乱飞,“拿着个大铁钩子,就像对着牲口似的,差点没把我家大茂……哦不,是许大茂同志!给钉死在家门口!那血流得满地都是!许大茂同志那可是工人阶级!”她把吊着胳膊的许大茂往前推了推。
许大茂配合地皱着脸,做出可怜又愤怒的样子。
贾张氏根本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继续数落:“这还不算!到了晚上,大家伙可都看见了!秦淮茹,这不要脸的!”她声音拔得更高,恶毒的眼神剜着秦淮茹,“深更半夜,黑灯瞎火,跟傻柱这个老光棍,两个人就钻进了腌臜的地窖里!拉拉扯扯,不清不楚!被三大妈逮了个正着!这不是搞破鞋是什么?把我们贾家祖宗的脸都丢光了!她还有脸装死撞墙!那就是想诬赖我!想逼死我这个老婆子!我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啊……都被她抠唆去了……求您狠狠治治这对狗男女!把他们抓起来!给我们条活路吧!”说到“棺材本”,她更是捶胸顿足,哭得肝肠寸断似的。
秦淮茹听着这些恶毒的指控,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贱货”、“破鞋”这些词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让她又羞又恨,额头的伤也一阵阵发疼。
巨大的委屈和求生欲涌上来,她用尽力气挣脱傻柱的搀扶,“噗通”也跪倒在地上,头几乎碰到王主任的鞋尖。
“王主任!我冤枉!天大的冤枉啊!”秦淮茹泣不成声,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绝望。
她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纱布衬得脸更白了,眼神充满哀戚:“我和柱子……真没什么!我敢对天发誓!地窖里……那时我真是没活路了才躲进去哭两声……”泪水汹涌而下,“白天的事……棒梗闯下大祸,我心疼得像被剜了肉……我婆婆……当着全院人的面逼我拿钱,骂我是扫把星、破鞋……句句话都在戳我的心窝子!我受不了了……才躲到地窖里……就想一个人待会儿……柱子……柱子是后来听见动静才下来的!他就是看我哭得太狠,劝了我几句!怕我想不开……就扶了我一下胳膊……真的是清清白白的邻里情分啊!要是有一句假话,叫我不得好死!”她激动地用手拍着伤处附近的地面,疼得吸气,情绪激动得摇摇欲坠。
“王主任!我叫何雨柱!敢作敢当!”傻柱猛地跨前一步,用身体护住身后的秦淮茹。
他挺着胸膛,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王主任,嗓门很大,“秦姐说的句句是真!我是浑,可搞破鞋这种下作事,我不干!我下地窖,是因为听到里面动静太大,怕出什么事。
进去一看,秦姐那样子……就跟活不了似的!脸煞白,浑身抖!我怕她出事,就劝她出来,拉她胳膊是想把她从那个冰窖里带出来!三大妈这老太太!什么‘搞破鞋’?什么‘搂抱’?她就是道听途说,唯恐天下不乱!”他愤怒地瞪向三大妈和看戏的许大茂。
“都安静!”王主任眉头紧锁,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院里瞬间只剩风声和呼吸声。
她锐利的目光看向刘海忠:“刘海中同志!你是管事的二大爷!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尾,客观地汇报一下!从许大茂被打伤开始,到地窖的事,再到眼前这情况!不许夹带私货!”
刘海忠被点名,脑门冒汗,下意识挺了挺肚子,清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公事公办,但语气里还是带着点官腔:“这个……报告王主任,情况是这样的。
今天白天呢,院里确实出了个大事儿。
许大茂同志,”他朝许大茂努努嘴,“在自家门口,被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拿个像铁钩子的东西,给打伤了!伤得不轻,流了不少血。
我们立刻送他去了医院,医生说需要静养观察。
至于原因嘛……是棒梗这孩子不服管教,可能对许大茂同志有啥意见……具体还在了解。
棒梗目前跑出去了,听说派出所那边也留意到了。”
他喘了口气,表情更严肃了:“晚上这事儿呢,影响更恶劣了!实在不像话!”他指向傻柱和秦淮茹,“深更半夜,三大妈同志路过地窖口,无意中听到里面有男人女人在拉扯说话,动静不太对。
三大妈觉悟高,警惕性强,就……采取了措施,”他含糊地带过三大妈的具体行为,“把何雨柱和秦淮茹堵在了地窖里!我们本想进行内部批评教育,谁知道……”他摆出痛心疾首的样子:“秦淮茹同志可能觉着……下不来台了,情绪一激动,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就用头去撞院墙!撞得头破血流,直接昏死过去!大家又急忙送她去医院!这才刚拉回来。
医生说……外伤还好,但惊吓过度,得静养观察。
王主任啊,您说这两件事连起来,性质太坏了!严重败坏了院里的风气!我们管事会压力很大,处理起来实在棘手!只能请您来做主!不然这风气真要坏了!”
王主任听着刘海忠这番夹杂着个人判断的汇报,脸色更沉了。
她冷冷扫过秦淮茹绝望的脸、傻柱愤怒的眼神,以及地上哭嚎的贾张氏、缩在一旁的三大妈和一脸苦大仇深的许大茂。
在她看来,刘海忠话里可能有水分,但人在地窖被抓现行、当众撞墙昏迷都是事实。
一个寡妇,深更半夜跟个壮年男人躲在那种地方,无论如何都有伤风化!尤其在这个强调作风的时期,这种事必须严惩!
“哼!”王主任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让院里气氛骤然紧张。
她目光锐利地盯着秦淮茹,语气严厉冰冷:“秦淮茹!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不管你们有没有事,三更半夜,和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钻进阴暗地窖!这本身就是严重的作风问题!思想意识极其落后!给新社会抹黑!何雨柱!你也是一样!孤男寡女那种时候那种地方待着,有没有私情暂且不论,这行为本身就说明你们思想有多低级!简直不顾廉耻!”
秦淮茹听着这如同判决的话,心一下子沉到了底,手脚冰凉。
王主任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鉴于此事性质极其恶劣,社会影响极坏,必须严肃处理!我现在代表街道人民委员会宣布处理决定:秦淮茹!何雨柱!明天!由街道保卫科人员执行,给你们挂牌子,在你院门口,当着全院人的面进行批斗!好好检讨你们的错误思想和恶劣行为!让大家看看败坏风气的人是什么下场!刘海忠同志!阎阜贵同志!你们管事会负责组织好批判会!”
“挂牌批斗”四个字像炸雷在秦淮茹脑子里炸开!一瞬间,所有积压的痛苦、屈辱、恐惧——棒梗犯事时的恐惧、欠钱的焦虑、被婆婆当众辱骂的羞耻、傻柱那些让她既暖又怕的话、地窖里的绝望、三大妈的尖叫、邻居们各色的眼光……所有的委屈、压力仿佛找到了一个爆发点!头上本已麻木的伤口又开始剧烈抽痛起来,这痛更像是来自心里的无边屈辱!
“不——!不行——!”
秦淮茹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那张惨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变得空洞疯狂,身体里不知哪里冒出一股大力,猛地挣脱了傻柱下意识扶过来的手!像被什么东西拽着,她猛地转身,那双失去焦点的眼睛里只剩那堵沾着些许暗红、冰冷坚硬的老院墙!
“我死给你们看!让老天爷做主!!”她嘶喊着,不是向着谁,更像是对着黑夜喊叫。
整个人不管不顾地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堵象征着无休止苦难的墙,带着一股狠劲,比第一次更猛、更快地一头撞了过去!
“秦姐——!!!”傻柱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大喊!
“咚——!”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这一次,没有任何收力的迹象。
秦淮茹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撞上冰冷的墙壁后,瞬间失去所有支撑,软绵绵地顺着布满青苔的砖墙滑落到冻土上,蜷缩成一团,没了动静。
额角刚换的洁白纱布,迅速被一大片粘稠暗红的血液浸透……时间仿佛静止了。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傻柱带着哭腔的嘶喊在回荡:“快救人!快送医院啊!!!”
死寂中几秒后,许大茂那标志性的、阴阳怪气的嗓音又响了起来,带着点得意和刻薄:“啧!瞧见没!我就说嘛!王主任英明!一下就把她看透了!又来这招?装死装上瘾了是吧秦淮茹?这苦肉计演得可真够拼的!血糊糊的,瞅着多像那么回事儿!我看啊,上次撞墙醒了,这次换个姿势再撞一次?是不是嫌赔我医药费赔得不够,想再多讹点?哈!有本事你现在就睁开眼,当着王主任的面接着喊‘冤枉’啊?”
王主任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她原本心里也有些疑虑,但亲眼看到人真撞得那么狠,许大茂还在旁边说风凉话,这不仅愚蠢,更是对她权威的挑衅!她气得厉声呵斥:“许大茂!你给我闭嘴!再敢说一句无关的废话,我连你一起处理!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不是你耍嘴皮子的时候!” 这一嗓子立刻把许大茂镇住了,他撇撇嘴,悻悻地闭了嘴,脸上却还是那副看热闹的表情。
“板车!快推板车来!送医院!快啊——!!”傻柱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
他眼珠子通红,也顾不上什么王主任了,更顾不上许大茂。
他半跪下去,小心翼翼地想去抱秦淮茹瘫软的身体,指尖碰到她脸颊时,那冰冷的触感让他心里猛地一沉。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攥紧了他的心脏,他从来没这么害怕过秦淮茹真的会出事。
就在这时,许大茂虽然不敢大声嚷嚷了,但小声嘀咕还是不断。
他似乎觉得被王主任训了有点不忿,又自觉聪明地压低了声音,对着旁边的刘光天,用刚好能让傻柱听见的音量嘟囔:“哼,装呗!这秦寡妇没别的本事,演苦情戏是一把好手!专会钻地窖惹祸,完了就撞墙撞死?等着瞧,保准跟上回一样,板车推到门口台阶那儿,颠簸一下,她就‘哎哟’一声醒过来!傻柱那傻子,被这破鞋拿捏得死死的……”
“我去你妈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