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三个月的情人

作品:《说我生不了?二嫁京圈大佬一胎三宝!

    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朦胧的光带。


    阮蕴玉是被一阵强烈的酸胀感和浑身的粘腻惊醒的。


    在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所有的疯狂、纠缠,还有灼热的喘息和滚烫的汗水……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宽阔而赤裸的胸膛。


    陆砚清沉睡着,他有力的手臂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均匀而绵长。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了一下,懊悔的情绪在眼眸中一闪而过。


    昨晚是她太冲动了。


    阮蕴玉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试图从陆砚清沉重的臂弯里挪出来。


    动作极轻,生怕惊醒了身旁的陆砚清。


    阮蕴玉一只手扶着腰,她的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肉都酸痛得很。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她的脚触到了冰凉的地板。


    阮蕴玉撑着发酸的身体,无声地坐起,背对着床上的人。


    凌乱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此刻毫无血色的侧脸。


    她咬着牙,准备强撑着站起来。


    腰间骤然一紧。


    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从后面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后一带。


    阮蕴玉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后背重重撞进一个坚硬而滚烫的胸膛里。


    陆砚清不知何时醒了。


    他的下巴抵在她光裸的肩窝,灼热的呼吸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拂过她敏感的颈侧肌肤。


    “想去哪儿?”陆砚清的声音低沉,带着初醒的慵懒,手臂却像铁箍般,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阮蕴玉身体瞬间绷紧,像受惊的猫,“上班。”


    她声音带着几分强装的镇定和不易察觉的颤音,她试图掰开他箍在腰间的铁臂。


    陆砚清的下巴在她肩窝蹭了蹭,手臂纹丝不动。


    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荧蓝色的数字清晰地显示着:6:13。


    “还没到六点半?”陆砚清嗓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无奈。


    他环在阮蕴玉腰间的手不松反紧,另一只大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缓缓游移。


    指尖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我怎么不知道律所……这么早开门的?”


    他指腹带着薄茧,如同带着电流,轻易地撩拨起昨夜她残留的记忆和身体的敏感。


    阮蕴玉猛地一颤,声音都变了调:“陆砚清,放开我,我……”


    “嘘……”


    陆砚清打断她的话,温热的唇瓣贴上她脖颈侧边跳动的脉搏。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乱跳。


    陆砚清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和不容拒绝的强势。


    “时间……还早得很。”


    话音落下的瞬间,陆砚清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重新拖回了柔软而凌乱的床铺深处。


    “不……唔……”


    所有的抗议和挣扎都被他滚烫而霸道的吻彻底吞噬。


    这一次,陆砚清像是彻底撕去了最后一丝克制的外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凶狠和不容抗拒的掠夺。


    阮蕴玉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浪潮抛起又落下。


    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榨尽,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无法控制的沉沦。


    ……


    意识再次从混沌的黑暗中挣扎浮起时,强烈的光线已经透过窗帘缝隙。


    阮蕴玉猛地睁开眼,浑身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她下意识地看向身侧。


    已经空了。


    床头柜上,电子钟显示着:9:23。


    她倒吸一口冷气,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坐起。


    被子滑落,露出身上斑驳的痕迹。


    床边椅子上,整齐地放着一套全新的女装,从内衣到连衣裙,都是她的尺码。


    她咬着牙,忍着浑身不适,快速穿戴整齐。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只感觉陌生。


    镜子里的她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嘴唇有些红肿。


    阮蕴玉深吸几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混乱,拉开了主卧的门。


    一股煎蛋和烤面包的香气飘了过来。


    她顺着味道走向客厅旁边的开放式厨房,脚步顿住。


    陆砚清背对着她,站在料理台前。


    他换了一身垂感很好深灰色家居服,腰间却系着一条格格不入的浅色围裙。


    晨光勾勒着他挺拔的肩背线条,锅里滋滋作响,他正专注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煎蛋和培根,动作竟然意外的……熟练。


    这画面透着一种诡异的家常感,让阮蕴玉一瞬间有些恍惚。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脚步放轻了几分,径直走向玄关。


    手刚摸到冰凉的门把手。


    “吃了再走。”陆砚清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阮蕴玉的手停在门把上,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几秒后,身后传来餐盘轻轻放在岛台上的声音。


    陆砚清解开了围裙,搭在椅背上,走到岛台一侧坐下,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开始切割自己盘中的食物。


    “过来。”他再次开口,这次带上了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空气凝滞了几秒。


    阮蕴玉最终还是松开了门把手,转过身,沉默地走到岛台另一边,拉开高脚椅坐下。


    她的面前,也放着一份一模一样的早餐。


    煎得金黄的太阳蛋,焦脆的培根,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


    她拿起刀叉,低着头,开始机械地切割着盘子里的食物。


    刀叉碰撞着瓷盘,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是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唯一的动静。


    陆砚清切下一小块煎蛋,送入口中,目光却落在对面那个低头沉默进食的女人身上。


    她吃得很快,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急切,眼神始终垂着,回避着任何可能的视线接触。


    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


    陆砚清放下刀叉,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


    玻璃杯底磕在岛台大理石台面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打破了沉默。


    阮蕴玉切食物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更快地往嘴里塞了一口面包。


    “昨晚的事……”陆砚清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晰地敲在凝固的空气里,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不是交易吗?”


    阮蕴玉咀嚼的动作彻底僵住,握着叉子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陆砚清的目光锐利地锁着她低垂的侧脸,仿佛要穿透她强装的平静。


    “做我三个月的情人。”陆砚清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冰冷得可怕。


    “三个月内,随叫随到。”陆砚清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一份合同,“我保证慕知远能顺利出来。”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