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老鬼原是惯犯!专搞情报传递!

作品:《四合院战场归来,开局枪毙聋老太

    “老鬼”,真名王富贵,四十五岁,冀北省人。


    李光复听着汇报,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这王富贵的档案,简直就是一部旧社会地痞流氓的发家史,偷鸡摸狗,敲诈勒索,因为抢劫蹲过大狱,五毒俱全。解放后,这种人最会钻营,摇身一变,竟然还想混个“进步人士”当当。


    “哼,狗改不了吃屎。”李光复心里冷哼一声。这种渣滓,不知道怎么就搭上了敌特的线,成了潜伏在四九城的交通员,专门负责传递情报和物资。


    王富贵大概半年前住进赵老实的杂货铺后院,对外宣称是赵老实的远房表亲,落难了来四九城投靠。这老小子平时深居简出,很少与外人接触,偶尔出去一趟,行踪也异常诡秘,连赵老实这个眼皮子底下的人,都说不清他具体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


    “不过,所长,赵老实提供了一个关键线索!”王建军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


    “说。”


    “他说,每隔一段时间,大概十天半个月吧,就会有一个戴着大口罩,有时候还戴着墨镜的神秘男人,总是在深夜,鬼鬼祟祟地摸到杂货铺后院,跟王富贵接头。”


    李光复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接头细节呢?”


    “两人会关起门来说话,声音压得极低,赵老实偷听过几次,都听不清具体内容。但他说,每次那个神秘男人离开后,王富贵的心情都会明显变好,有时候甚至会得意地哼起小曲。而且,赵老实还特别注意到,那个神秘男人每次来,都会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布包。离开的时候,布包就瘪了。”


    李光复的脑海中迅速将这些信息串联起来。


    戴口罩墨镜、深夜接头、鼓鼓囊囊的布包……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个神秘男人,十有八九就是王富贵的上线,或者至少是与他有直接且重要联系的敌特骨干!那个布包里装的,不是活动经费,就是重要的情报或者物资!


    “立刻对这个神秘男人展开调查!”李光复语气果决,不带一丝迟疑,“赵老实能提供那个男人的其他体貌特征吗?身高、体型、口音,或者任何不起眼的细节?”


    王建军摇了摇头,有些遗憾:“赵老实说,那个男人每次都把自己捂得太严实了,天又黑,根本看不清具体长相。说话声音也刻意压低了,听不出明显的口音。”


    李光复眉头微蹙,这确实给侦查增加了难度。


    “不过,”王建军话锋一转,“赵老实说,有一次他假装起夜,借着门缝的光,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男人伸出手接东西,他注意到那个男人的左手小指上,好像戴着一枚亮闪闪的东西,像是……金戒指!”


    “金戒指?”李光复眼中精光一闪。


    在这个普遍贫困,物资匮乏的年代,能戴得上金戒指的人可不多。这东西太扎眼了,尤其对于需要隐秘活动的特务来说,更像是一个不合时宜的标记。除非……这枚戒指本身就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或者是这个人的某种习惯性装饰,已经到了无法轻易摘下的地步。


    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追查方向!


    “很好!”李光复赞许地点了点头,“老王,你这次做得不错,赵老实这个突破口找得准。”


    他沉吟片刻,迅速做出部署:“让赵老实继续潜伏,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告诉他,稳住心神,不要露任何马脚。他的任务,就是配合我们演好这出戏。”


    李光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下次那个‘金戒指’再来接头的时候,让赵老实务必想尽一切办法,给我们留下更多有价值的线索。比如,仔细留意那个男人的鞋子是什么牌子、什么款式、新旧程度;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像烟味、药味、或者某种香水味;他有没有什么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习惯性小动作,比如摸鼻子、咳嗽、或者特定的手势。”


    “是!我这就去仔细交代清楚!”王建军领命。


    李光复又转向李立功:“立功,通知我们布控在杂货铺周围的同志,进一步加强对‘恒通杂货铺’的监控力度,特别是夜间。一旦那个戴金戒指的神秘男人出现,务必在不惊动目标的前提下,实施秘密跟踪,必须查清楚他的落脚点和真实身份!”


    他加重了语气:“记住,这次行动,务求一击即中!这个‘金戒指’,很可能就是我们挖出隐藏在四九城深处的整个敌特网络的关键线索,甚至可能是一条前所未有的大鱼!”


    “是!所长!保证完成任务!”王建军和李立功齐声应道,眼神中充满了对李光复的敬佩和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


    一张针对这个神秘“金戒指”男人的无形大网,在李光复的亲自指挥下,又悄然无声地张开了。


    李光复能感觉到,随着调查的深入,他正一步步接近风暴的中心。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这扬更加凶险、更加复杂的硬仗!他可不信,这四九城里的敌特,就只有聋老太和易中海这种货色。


    ……


    与此同时,远在城南的一处废弃砖瓦厂内。


    一股馊臭和潮湿霉烂的气味,弥漫在破败不堪的厂房角落。


    易中海蜷缩在一堆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破麻袋中间,身上那件曾经体面整洁的棉袄,此刻已经油腻不堪,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他已经在这里躲藏了整整五天五夜了。


    五天,对于度日如年的他来说,仿佛是五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哪怕是累到极致,刚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一点点风吹草动,比如老鼠跑过的悉索声,或者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都能让他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惊醒过来,心脏狂跳不止,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李光复……那个小畜生……”


    易中海的牙齿在打颤,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那双曾经在四合院里习惯性地眯起来算计人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眼窝深陷,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他饿。


    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像是有无数只小爪子在挠,火烧火燎的难受。


    带来的那点干粮,在三天前就吃完了。这两天,他全靠着在砖瓦厂的臭水沟里捧几口污水,还有在垃圾堆里翻找出的一些烂菜叶子和发霉的窝头渣滓充饥。


    那些东西,以前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现在却成了救命的宝贝。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对李光复的无边恨意和对自己当初愚蠢行为的无尽悔恨。


    “我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煞星了呢?”易中海不止一次地在心里哀嚎。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怎么就能有那么狠辣的手段,那么深沉的心机?


    聋老太那么精明厉害的人物,说枪毙就枪毙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贾张氏那个泼妇,也是说没就没了!


    还有傻柱,那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大个,现在估计也在哪个号子里啃窝头呢!


    李光复,简直就是个阎王!不,比阎王还可怕!


    易中海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李光复那双冰冷锐利的眸子,仿佛能洞穿他所有的伪装和秘密。


    四九城,这个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现在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冰冷的牢笼。


    他知道,李光复肯定不会放过他。


    公安局的通缉令,估计早就贴满大街小巷了。


    他必须尽快想办法逃出去!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可是,怎么逃?


    他现在身无分文,连买张出城火车票的钱都没有。


    他也不敢去任何亲戚朋友家,生怕连累了别人,更怕被人举报。


    唯一能指望的,似乎就只有“组织”了。


    他当初加入这个“组织”,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图个富贵前程吗?


    现在,他落难了,组织上理应派人来接应他,保护他!


    这几天,他已经偷偷溜出去好几次,按照和上线约定的紧急联络方式,在好几个隐秘的地点留下了求救信号。


    他用粉笔画下约定的标记,用特定的方式摆放石块……


    每一次,他都满怀希望地等待着。


    然而,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什么回应都没有。


    那些他精心留下的信号,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


    难道……难道组织上已经放弃他了?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一般,狠狠地噬咬着易中海的心。


    他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连组织都抛弃了他,那他可就真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不!不会的!组织不会放弃我的!我还有用!我对组织还有用!”易中海神经质地喃喃自语,试图给自己打气。


    他想起自己掌握的那些“秘密”,那些他认为可以作为交换筹码的东西。


    可是,这些东西,现在真的还能保住他的命吗?


    “咕噜噜……”


    肚子不争气地又叫了起来,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易中海烦躁地抓了抓如同鸡窝一般油腻的头发,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钻入鼻孔。他已经多久没洗过澡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他从破麻袋的缝隙里,小心翼翼地朝外面张望了一眼。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废弃的砖瓦厂在黄昏中显得更加阴森恐怖,断壁残垣如同张牙舞爪的怪兽。


    “必须想办法……必须想办法……”易中海的嘴唇干裂起皮,声音沙哑。


    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


    再等下去,不等李光复的人找上门,他自己就先饿死、冻死在这里了!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逃?往哪里逃?


    自首?他不敢!李光复那杀伐果决的模样,他亲眼见过!他怕自己一进派出所的门,就直接被拉出去枪毙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入了他的耳朵。


    易中海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是谁?!


    是李光复的人找来了?!


    他屏住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一动也不敢动,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在他藏身的这间破厂房外面停下了!


    易中海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怎么办?怎么办?!


    是冲出去拼死一搏,还是继续躲着,祈祷对方发现不了自己?


    他死死地攥紧了手里一块尖锐的破砖头,那是他唯一的“武器”。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