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恶毒假浪子训狗玩脱,反被疯批真学霸强制(16)
作品:《完喽!恶毒美人训狗玩脱反被强制》 因为孟江屿本身参与这和江氏药业的合作项目,所以批下来提供研究的实验室相当豪华,甚至在研究室旁边还单独附赠了一个小型休息室。
房门打开。
俞秋被孟江屿粗鲁的扔到休息室的床上,意料之中的重量并没有直接压在他的身上,而是被一阵瓶瓶罐罐清脆的撞击声吸引了视线,就连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都被硬生生噎到了嗓子眼。
孟江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针管,手指因为针尖顶部吸收液体的原因拉长筋脉,拾取的动作快速又熟练。
俞秋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身体机能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心脏狂跳的同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跑。
对于那管未知药液的恐惧在这一瞬间彻底主导了俞秋全部的思维,惊悸的想法快速的冲出脑海,彻底侵占了所有思考。
江明成的话仿佛被放大了数倍在他的耳边不断回荡。
孟江屿在研究一种新型药物,一种副作用可以剥夺使用者行为能力,放任其为所欲为的恐怖行径。
不行。
至少现在还不行。
俞秋吓得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双脚沾地刚要往门口跑,手臂突然被人钳制住,用力往后一扯。
绵软无力的身子连同孟江屿一同跌进来床铺内,单人床仅有的空间被两个成年男人不断挤压剥削,甚至还要承载某些人努力压下却又即将喷涌而出的渴望。
床体不堪重负发出刺耳尖锐的吱嘎声,在这种暧昧撩人的气氛下,更像是因为肌肤相贴,克制又畅快的颤抖和舒叹。
“孟江屿,你要干什么?”
俞秋紧张的抓紧床单,感受到肩膀处被男人死死捏住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心里的恐惧和不悦不断交织冲撞,以至于说出来的话不计后果:
“你的医学道德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谁准你擅自给我用药的?”
“因为几条我连名字都记不住的野狗,也至于你眼红嫉妒成这样?”
“孟江屿,你掉不掉价?”
早就被沸腾的怒火烧红眼的男人听到这种话无疑就是火上浇油,喉结不断滚动牵扯到脖颈的筋脉,狠狠咬住的牙根让下颚出现了突兀的轮廓。
如果说刚刚的孟江屿只是嫉妒站在俞秋对面的应家野,那此刻俞秋对于他手中针管的反应更是让他近乎绝望的意识到一点。
俞秋从不信任他。
不对,俞秋不信任除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这个想法一出,一视同仁的愉悦和偏激愤恨的妒怨不断折磨这男人的神经。
似乎要在这个隐秘封闭的空间上方蔓延出黑洞漩涡。
他在开心俞秋没有偏心于任何一株花草,却也在嫉妒长达一个月被动的照片骚扰中,没能让他成为最特殊的那一个。
孟江屿把针管平放在床头,将人毫无留情压进床铺的同时,把脸狠狠埋进俞秋的脖颈动脉上,不断深吸着致命的香气,感受着怀中人用着纤细身躯颤抖的讨好,这一刻没有人比他还想拥有俞秋。
彻彻底底。
“俞秋,不给你点教训你学不乖是吧?”
“上午才亲过我,刚到学校就去见其他男人。” “这么忙?”
上衣被迫脱掉,胸前和身后的皮肤被床单布料摩挲的又疼又痒,体温本就偏低的俞秋全身凉得厉害,像是被浸泡在了一汪冰池之中,见对方态度坚决只能软下性子的哀求。
莹润如玉的肌肤上蒸着诱人可口的红,抖动的肩颈,优美的背弓,甚至包括不安分的双腿,都在有意无意的讨好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不也看到了?他连碰我的资格都没有。”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不想打针......孟江屿我不要打针,我怕疼,不行......”
当俞秋发现自己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从孟江屿手中逃脱的时候,他果断选择了暂时性的放下彼此的身份。
鬼知道那根针管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个可以果断跟自己同归于尽的疯子不值得信任。
“娇气。”
“乖一点。”
孟江屿丝毫不理会俞秋的求饶和示弱,紧绷的皮肉在单手握住俞秋双手手腕后渐渐松懈,他现在像是个没脾气的好丈夫,耐心又宽容的哄着犯了错误的妻子。
右手重新拿住针管,在窥见俞秋雾蒙失神的眼睛和因为紧张不断起伏的胸膛时,眼神一暗。
张开嘴在牙齿咬住耳垂的同时,尖细的针头骤然扎入俞秋的手臂。
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无力挣扎的乱蹬,水葱般白净的手指死死攥住孟江屿的衣服,在意识到那管不知名的液体已经顺着针尖全部流入自己体内的时候,俞秋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恐惧紧张而渗出的汗水让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脸颊,等到孟江屿把针管随意扔到床下,视线落回俞秋脸上时,刚好看到了这副无助又#荡的模样。
可惜这张红唇总是说不出好听的话,字字刺耳的厉害:
“孟江屿你给我滚啊。”
“有你这么当狗的吗?平白无故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真以为你要乖乖听话,没想到心思比谁都龌龊!”
“你这么快就想我死?我告诉你,就算我死在你眼前,也有的是人想要跟我埋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轮不上你。”
“混蛋,滚啊!”
孟江屿没说话,只是在听到这些说辞以后视线变得森寒冰冷,他的手指轻慢的摩挲着俞秋的嘴唇,在对方想要侧头逃避的时候强硬的将人掰了回来。
狭窄的空间没有空气流通,沉默中只能听到俞秋急促慌张的呼吸,以及许久以后男人的一声轻笑。
“你这么怕我杀了你,为什么还总挑衅我?”
说到这孟江屿缓缓直起了身子,站了起来,鞋底碾压早已报废的针管,幽幽吐字:
“别怕,给你打得是宿醉后的营养针。”
“帮你减缓疲劳和晕眩。”
惊吓后又重新被救回的身体像是一株艳丽却颓败的玫瑰,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平静的休息,俞秋干咽了口空气,强忍着快要停滞的心跳,嗓音微哑的开口:
“滚。”
这不是孟江屿不打招呼就吓唬他的理由。 俞秋不接受。
这个狗男人明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他偏偏选择在注射以后才缓缓道出答案,全程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样看俞秋的个人表演。
如果不是被吓得没有力气,俞秋会直接毫不留情的甩他一个巴掌。
孟江屿表情平静,可那双黑沉的眼睛却覆满了冰霜,眼前这个病态怪异的场景让男人的眼睛染上了血丝。
他坏心眼的惩罚很快就反噬到了自身。
自作自受。
手指轻捻了两下,眨眼间汹涌的眸中再次回归平静。
孟江屿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朝着门口离开,直到来到门前都没有听到一句挽留的话。
他自嘲一般转动门把手,上面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心脏抽搐流血,在即将推门离开的瞬间突然改变心意。
松懈下来的力气换来的是大门重新关合,甚至上锁。
孟江屿转身,目标明确的冲向俞秋。
把人扑进床中的同时,热烈征服一般的吻直挺挺的落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