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都是老六
作品:《我只是想当咸鱼,竟被皇帝驱出京城》 “赶紧吃啊。”叶不凡又掏出小半壶马奶酒,怼到上官江沅嘴边:“喝一小口暖暖身子。”
上官江沅轻抿了一口,突然问道:“你…此次若是活着回去,你有什么打算?”
叶不凡一怔,道:“屁打算!我是被发配出来的,就在你大哥手下混着,这回苏赫巴鲁的粮草被咱们烧了,至少可以安生许久了。”
“你能出息点吗!”上官江沅突然没来由的有些生气。
“这次你立下大功,朝廷定会有奖赏,你就不考虑要个大将军当当,像我哥一样建功立业。”
叶不凡喝了口马奶酒,往上官江沅身边一躺,满不在乎的说道:“见鬼的大将军,谁爱当谁当!若不是被逼得没法子,这次我都不会来。”
“那你可以考虑出仕啊,考个功名,为官一方也行。”上官江沅有些不死心。
“当官啊?我需要考吗?我老子门生遍天下,我要当个县令,我家老头上折子举荐就行。”
上官江沅闻言一喜,大周的世族门阀有举荐自家子侄当官的传统,叶不凡若不考功名,举荐也行啊。
她心里其实担心就叶不凡肚子里那点墨水,若去参加科举,说不得就名落孙山,还是举荐来得稳妥。
叶不凡双手枕着头,道:“大周的官,狗都不当。大周的将军也没几个善终的。我呢,就想在家躺着,娶十个八个老婆,每天给我跳跳舞,花天酒地就足够了。”
“至于,努力出人头地,那不还有我爹呢,让他努力去吧,我若不享受,岂不是浪费了我爹一生的努力?这么不孝的事,怎么能干。”
说得好有道理。
上官江沅的脸都气得变形了,咬牙道:“你爹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你姜家祖坟冒的是黑烟吧!”
“你怎么骂人呢?”叶不凡奇怪的问道:“咱俩都是二世祖,这有何不妥?”
上官江沅气得偏过头去,看着叶不凡那张脸就来气,这货骨子里是一点没变,还是要当纨绔。
这让她怎么办?
上官江沅心中的夫君,要么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要么是才华横溢的才子,就算不是才子,至少也得当个官治理一方。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我…你…”上官江沅气得直哆嗦,若不是受了伤动弹不得,此时早就爬起来揍叶不凡了。
上官江沅之所以到现在嫁不出去,明面上是性格泼辣不讨人喜,实际上,只要镇国公府放出话去,求亲的人能从济州排到她家门口去。
家世相当的,别人不愿意或者惧怕上官江沅的强势。
即便有些想与镇国公联姻的家族,那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上官江沅自己又不满意。
家世不如镇国公府的,上官云冲又看不上,两相之下就耽误了。
至于什么千金大小姐爱上穷小子的故事,极少存在。
有也是一种投资行为,认为某个穷小子必然会出人头地,封王拜相。
而叶不凡与上官江沅家世相当,虽然以前对叶不凡很有偏见。
但相处下来,上官江沅发现叶不凡在纨绔的表面之下,隐藏着的全是锋锐。
有勇、有谋、有担当,体恤下人,爱护手下士卒,沙场上杀伐果断,如若假以时日,将来必大有作为。
更重要的是,上官江沅被叶不凡看光了,不嫁他还能怎么办?
如今听得叶不凡这番胸无大志的话,上官江沅只觉眼冒金星,恨不得锤死他。
夜色微明,叶不凡也没注意到上官江沅的神情不对,叹了口气道:“咱们能活着过河再说吧。”
天色渐明,河面上的大雾却越发的浓了,叶不凡踮足眺望,河对岸一座不大的城池在雾中若隐若现。
想来那便是浊河险关,虎关了。
这道关之所以名为虎关,是因为浊河两岸都是悬崖峭壁,只有此处有一个缺口,形同虎口。
大周当年开国时,先祖皇帝见此处险要,便在此建立城池,卡于虎口之中。
凭借浊河天险,一城在前,万夫不可过。
“文大哥,兄弟们中可有会划船的?”叶不凡将文益收叫过来问道。
文益收回道:“有!有十数兄弟是济州县人!”
“好!”叶不凡大喜,有自己人划船要比用水匪靠谱得多。
“安排伤重的兄弟先过河!”叶不凡当即下令。
“将军,此时雾大,恐是不妥。”文益收皱眉道。
“等不及了,只能冒险一试!”叶不凡沉声道。
“叶兄弟,前方兄弟示警,大批北突骑兵正快速接近村庄!”萧衡飞奔而来,大声示警。
叶不凡一惊,没料到北突人来得如此之快,道:“让探查的兄弟们撤回来!文大哥马上安排渡河!”
“李大哥,去把那些水匪俘虏处理了!其他兄弟做好接敌准备!”
叶不凡接连下令,形势紧急之下,必要抓住时间渡河。
那些被捆成粽子的水匪听得北突大队人马来袭,面上皆露喜色,却不料叶不凡一句话就让他们彻底绝望。
叶不凡抱起上官江沅,将她送上船,对胖子道:“带着她过河!”
“少爷,您与上官小姐先走,小的断后!”胖子拎着重刀往前一站。
“滚!上船!赶紧的!”叶不凡一脚踹了过去。
上官江沅躺在船舱中,默默的看着叶不凡,先前还气得要吐血,此时已是泪花满眼。
她没有狗血的挣扎着要留下来,也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
上官江沅知道自身情况,伤重之身,留下来只会成为累赘,若是让叶不凡与她第一批过河,她也说不出口。
为将者不能先跑,若扔下士卒先跑了,以后谁又会为他卖命?
身出将门的上官江沅深知其中道理。
更何况,叶不凡也不是那种卖兄弟的人。
“你要活着回来!我在河对岸等你!”
“好!”叶不凡重重点头。
千言万语,上官江沅只说出这么一句。
文益收将几十个伤重的士卒安排上船后,急声对叶不凡道:“将军快上船!”
叶不凡将横刀一举,道:“文大哥,你且带着兄弟们先走!”
“将军!”文益收哪肯先走,上来便要拉叶不凡。
“文大哥,听令行事!速到对岸,然后回来接我等!”
处理完俘虏的独臂老李也过来道:“老文,莫再迟疑,速走!”
文益收见叶不凡决意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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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无奈的拍了一下大腿,转身跳上一艘小船,命令向浊河中划去。
不多时,七条小船满载着伤兵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
“李大哥,让剩余的兄弟退入芦苇荡深处,砍出一条隔火带来!”
北突人马大队杀来,仅凭叶不凡这剩下的六七十人,都不够北突骑兵一个冲锋的。
蛮干肯定不行,只能取巧而行。
独臂老李会意,立即让士卒们在芦苇丛深处疯狂砍着芦苇。
此时,如惊雷般的马蹄声响起,北突人的骑兵先峰已然从芦苇荡前的树林里冲出。
“杜兄,你且在后边藏一藏,且看我单刀赴这北突骑兵!”
叶不凡将一把弓与一个箭盒递给萧衡。
“叶兄弟不可,此举甚险。”萧衡眉头紧锁,但也还是将弓与箭接过。
“能拖一时是一时。”叶不凡无所谓的耸耸肩:“只要拖到船只回来,咱们还有一条活路,若不然,定然会死!”
叶不凡手持横刀大步向前,跳上一块巨石,对着北突先锋骑兵高喊道:“姜大将军在此,谁人敢来!”
北突骑兵早已发现叶不凡,正待策马冲来一刀斩之,听得叶不凡的喝声,又皆停了下来。
“兀!你可是那叶不凡!”北突骑兵中,一个百夫长前出一个马头,喝道。
此人正是在红毛柳林,追踪叶不凡等人的格林利。
“正是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叶不凡是也!”叶不凡索性坐了下来,将横刀置于膝上。
格林利大怒,就是眼前这人射杀了他心爱的老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将叶不凡**万段。
格林利仇恨满胸,却是不敢直接杀过来,别克桑大人下了死令,必要将叶不凡活捉。
“叶不凡,你的末路到了!自缚上前,我可饶你不死!”格林利吼道。
“我呸!你什么官职就敢与老子对话,且让你的上官出来说话!”叶不凡大骂道。
格林利原本可以一挥弯刀,勇士们一冲而过就能将叶不凡拿住,但他生性多疑。
对面这叶不凡应该有一两百人马,此时却只见叶不凡独自一人盘坐在巨石之上,唯恐芦苇丛中有埋伏。
若是自己一冲锋,芦苇丛中万箭齐发,那不得当光杆百夫长?
还不如等大队人马上来,到时一个冲锋便可捉之。
叶不凡赌的是人心,也赌的是不成文的规矩。
两军对战嘛,堂堂正正的拉开了架式打骂战,对面也自会出战相互对骂。
如若此时叶不凡提出双方单挑,对方很大概率都会应下来,将对将的杀个你死我活,然后才是大队人马冲锋互砍。
格林利见叶不凡淡定又嚣张,越发肯定芦苇丛中埋伏有弓箭手,一挥手,让一个手下回去报信。
领兵而来的主将,正是差点被苏赫巴鲁砍了脑袋的别克桑。
别克桑先是在芒山脚下发现四十余具游骑兵尸首,就已经猜到叶不凡向浊河逃了。
在赶来的途中,又有几个被北突收服的大周水匪来报信,当下火急火燎的往这边追来。
别克桑也是苦大仇深,十几万大军的粮草被烧,恨不得生食叶不凡之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