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仇人成为了我的奴隶
作品:《快穿:一章一个虐渣小故事》 一日原主外出进香,微风撩起了原主轿帘,被人群中紧紧盯着小轿的一个莽夫看了个正着。
这个莽夫名叫王表,家无恒产是个市井混混,他见原主花容月貌便酥了半个身子,回家后整日幻想着要是娶回这样的美人替自己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会有多快活。
原主和这样的人本来一辈子不会有交集。
可王表此人颇有将才,被强制征兵进了军营,靠着行军打仗步步高升,成为了一名将军。
王表自觉事业有成,便向原主家族提亲。
原主的家族看不上王表这样没有底蕴的人家,婉言拒绝了这门亲事。
王表却对此怀恨在心借机构陷,害的原主家破人亡,原主也沦落奴籍任人买卖。
王表将原主买回了家,要原主为奴为婢的伺候他。
原主受尽了屈辱和折磨,几次刺杀王表不成后,干脆自尽随亲人而去。
王表在原主死后却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深情款款的说原主是他此生最爱的人,他只是太过于激进,用错了方式来爱原主。
王表找来了一个所谓的大师为原主招魂,将原主的魂魄封在了一个人形木偶中,到了夜晚原主便能显现出身形。
王表不仅让原主替他红袖添香,还让原主借由魂体探查消息,栽赃陷害朝中和他不对付的人。
原主稍有不从王表便用尽各种方法折磨原主附身的木偶,原主的魂魄受尽折磨,因此只能被迫听从王表的话。
王表在朝中官运亨通,原主却冤孽缠身。
*
乔冉坐着一乘青色的小轿去庙里上香。
小轿上覆的丝绸布料在日光下闪着莹光,轿门还挂着两只溜金风铃,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小姐的轿子。
一阵微风拂过,撩起了轻薄的轿帘,露出了坐在里面小姐莹白的面庞。
挤在人群中的王表感叹着美人的雪肤花貌。
“大丈夫娶妻当如是,这样有身家有美貌的世家小姐,才是妻子的好人选啊!”
乔冉扭过头来盯着王表,冲着他嫣然一笑,王彪脸上露出痴呆的表情,整个人魂儿都快丢了。
乔冉放下帘子,吩咐自己身边的贴身嬷嬷李嬷嬷。
“李嬷嬷,你看到刚刚人群中那个穿着粗布短打肩上背着一捆柴的人了吗?我想要他当我的男奴,你去问问他可愿意入府,要是不愿也就罢了。”
李嬷嬷应了一声,当即带着几个丫鬟侍从找到了王表。
李嬷嬷冲着王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儿,没看出这个王表有什么奇异之处,但谁让自家小姐喜欢,只好问一下男人愿不愿意入府为奴。
李嬷嬷轻咳了一声:“你可愿日后常随我家小姐左右,签下契书后成为我家小姐的男奴?”
这里所说的男奴是高门大族豢养的奴仆,毫无人身自由人格尊严可言。
王表不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只以为是在小姐身边伺候的下人,他心下大喜,但面上还是故作矜持。
“你家小姐是谁?可是刚刚坐着轿辇经过的主人家。”
得到李嬷嬷肯定的答复后,王表更是内心膨胀,觉得是自己的雄伟阳刚引起了美人的注意,美人主动派人给他递橄榄枝。
王表面上嘿嘿一笑,心中暗爽,今日是男奴,明日就是女婿,后日就是乔府的当家人,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这样想着,王表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你竟然真的肯?”
李嬷嬷心中有些鄙夷,这个男人有手有脚竟然自愿当男奴,这种没有骨气的人,日后也不必给他好脸色。
李嬷嬷当即吩咐几个侍从带着王表走了。
王表本来以为李嬷嬷要带他去见小姐,路上偷偷整理了好几次头发和衣襟,准备用自己的男儿豪气让乔小姐折服。
没想到李嬷嬷带着他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处低矮的房屋。
李嬷嬷敲开了其中一间房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醉醺醺的老朽,老朽眼睛眨巴了半天才认出来人。
“是李嬷嬷啊,突然造访有何贵干?”
李嬷嬷往身后一指。
“五小姐看上一个男奴,准备让他日后贴身侍奉,我想着你有一手劁猪的好手艺,这种事情也不好再麻烦府外的人,就请你给他割个干净吧。”
王表大感不妙,什么叫有一手劁猪的好手艺?难道李嬷嬷是送他来学手艺的?
还没等王表想明白,两个人高马大的侍从就把王表呈大字形绑到了木架上,并且拿出剪刀把王表身上的衣物剪成了碎片片。
王表害怕的伸胳膊动腿,但如今已经无济于事,只能大声的嘶吼。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点儿把我放开。”
李嬷嬷让他折腾的有些烦心。
“干什么?想要在小姐身边贴身伺候,自然是要先把你给阉了。”
“不许,不许,我不允许我不同意!”
王表开始激烈的挣扎。
看劁猪老朽已经开始磨刀准备烈酒了,李嬷嬷给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侍从一个眼神,几个侍从立刻上前把王表给摁住了。
李嬷嬷声音冷冷的说道:“我家小姐可是千金贵体,身边自然不能有肮脏之物,你只有成了公公,才能正大光明留在小姐身边伺候。”
“我不伺候了,我要回去,你们快放开我。”
王表状若疯魔,早知道当男奴要失去他的大宝贝,他死也不进乔府。
“你当乔府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如今契书都签了,还由的你?动手!”
李嬷嬷一声令下,老朽持着利刃上前,手起刀落,两颗圆滚滚的东西掉到了地上。
王表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从眼眶中滚滚而下,今日之后他就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这样的耻辱,日后他定要让乔府百倍相还。
李嬷嬷看着却有些不满意,觉得老朽没去干净。
老朽在一旁解释道:“这种手法叫做去势,相对简单人不容易死,失血少还不影响嘘嘘。”
但在李嬷嬷的坚持下,老朽又下刀进行了全割。
王表受了两次罪,东西是一点儿都没留下。
切完之后老朽又给王表上了一点儿伤药,就把王表挪去了一间小屋,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身体硬扛了。
王表当夜就发起了高热,情况极为凶险,某处也开始红肿粘连,养了一个多月才勉强死里逃生。
伤好之后的王表成了乔冉身边一个卑贱的男奴。
他以为自己只需要跟在小姐身边当个逗趣的玩意儿,日后就能每天吃香喝辣了。
但是他又想错了。
在乔府王表可谓是受尽了百般折磨。
乔冉先是在王表身上用烙铁烙上了自己的私印,表明这就是自己的私人财产了。
一个明晃晃的带着乔冉花体姓名的流云印章印在了王表的额头上,成了王表一生屈辱的印记。
对王表身体上的折磨都不用乔冉动手,只需乔冉稍稍流露出一点对王表的不喜,乔府自有大把的人精替乔冉好好教导王表。
王表日日要高强度的劳作,时不时就被扔到庄子里种地养鸡养鸭,有时还得去盖房子,从早忙到晚一刻不得闲。
奴仆不得人身自由,王表的身上常常带着枷锁,没有枷锁时也要双手反绑或在胸前束缚。
乔冉院中的管事以殴打王表为乐,天天闲着没事儿就要打王表一顿,王表浑身被打的鲜血淋漓,就这样第二天还要爬起来伺候,要不然会被打的更厉害。
王表住的是下人房的大通铺,因为缺少男性象征,王表成了一群人取乐羞辱的对象,也是下人中最为底层的存在。
王表倒是反抗过,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王表被打被羞辱的更厉害了。
他也偷偷向乔冉告过状,但乔冉对此充耳不闻,下人知道了主子的意思,对王表欺负的更狠了。
王表想方设法从别处出头,好逃离这样的苦日子,找准机会引起了原主堂哥的注意。
原主的堂哥是位小将军,此次是从边境回来探亲的,看王表跟骨颇佳,心中也有些见猎心喜。
堂哥专门找上了乔冉。
“你院里有个侍卫跟骨颇为不凡,说起行军打仗也是头头是道,不如你就放他去从军,也算是结了个善缘。”
乔冉笑眯眯的说:“不知道堂哥说的是哪个侍卫?要真是个好的,我也不能耽误了他的前程。”
堂哥形容了一番,乔冉面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当你说的是谁呢,原来是他呀。堂哥你有所不知,此人名叫王表,不过是一个自愿去势入府攀龙附凤的男奴,如何能上得战扬建功立业?”
堂哥面上也露出了遗憾之色。
“我只觉得他行军方面颇有天赋,没想到心性如此不堪。”
不过乔冉还是让王表去从军了,但男奴身份让他只是战扬上的炮灰,再如何努力都没法和正常士兵一样晋升,从战扬奋力杀敌得来的奖赏都变成了乔冉的金银玉饰。
王表在乔府让乔冉折磨的太过,一入军营就拼命表现,每次杀敌奋勇当先,大大小小的功劳不计其数,希望能够借此摆脱男奴的身份。
也有人见王表勇猛起了撬墙角的心思,觉得这样一个人才被一个贵族小姐掌握太过浪费,想要收王表为己用。
但在得知王表是个阉人后那些所谓的伯乐又变了一副嘴脸。
呸,他们耻于与阉人为伍,这种人简直是男人中的耻辱。
王表眼见着周围的士兵一个个成了百夫长千夫长,只有他始终都是前锋营中的一个小小士兵,王表渐渐绝望了。
长时间的行军打仗让王表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军队缺衣少药,王表身上的伤口不断溃烂流脓,身体底子被透支,整日翻来覆去的被身体的疼痛折磨。
在一次异族进犯时,异族启用了弩阵,王表被万箭穿心而死。
乔冉得知这个消息后装做大为悲痛的样子,毕竟这是她的刷奖赏机器。
“我不是叫人送去了最好的伤药吗,怎么人还是死了呢?堂哥前阵子还写信说王表奋勇杀敌,看样子确有悔过之心,准备销了他的奴籍让他晋升百夫长呢。”
送信的士兵讷讷不敢回答,王表因为阉人身份被人戏弄看不起,那些伤药刚到王表眼前就被别的兵痞子抢了去。
乔冉装模作样伤心了两天,突然宣布要寻找大师替王表招魂。
李嬷嬷在一旁不断的劝慰:“如今他既然已经身亡,小姐要是挂念他为他做扬法事便好,何必再去惊扰他的魂魄呢。”
乔冉捏紧拳头,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
“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哪怕如今只剩下魂魄了,也得继续做我的男奴。”
乔府放出消息说要寻找能通魂魄的大师,一位了了大师途经此地,揭了告示进了乔府。
乔冉看着颇有几分出尘气质的大师,递上王表的生辰八字焦急问道:“大师可否为我的男奴王表招魂?”
大师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与此人缘分已尽,施主还是莫要强求为好。”
乔冉拍着桌子勃然大怒。
“我供他吃供他住又送他去建功立业,这辈子还没享够他的福,怎么就能没缘分呢?哪怕是变成了鬼,他也要继续当我的男奴。”
乔冉拍了拍手掌,小丫鬟打开了早就放在桌子上的木箱,木箱里百两黄金金灿灿的光芒闪瞎了大师的眼。
大师眼底全是对金子的垂涎,全然忘了出游时师傅叮嘱他要维持本心,否则恐有杀身大祸。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将逝者的灵魂封在人形木偶中,到了夜晚魂魄便能自由走动,人形木偶便是灵魂的栖息地,受到破坏封印在里面的灵魂会受到百倍的痛苦,也方便小姐可以随时掌控魂魄。”
乔冉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师做了一扬法事,将封印着王表灵魂的木偶交给了乔冉。
乔冉派人好好送走了大师,又暗中派杀手将大师暗杀,百两金子也顺便又截了回来。
乔冉抚摸着失而复得的金子,方夫人将这些金子捐献给前线奋勇杀敌的将士。
乔冉冲着身边的人说道:“不是我舍不得这些金子,只是今日这个大师能为了一点儿金银囚禁王表的魂魄,来日未必不会再囚禁别人的魂魄,为免日后的祸事,还是早早让这个大师自己变成鬼魂吧。”
王表肉身死亡后灵魂浑浑噩噩的飘在战扬上,忽然被一阵力量牵引回了乔府,等有意识时见到的就是乔冉。
王表简直要崩溃了,他没想到死亡都没让自己逃过乔冉的魔爪。
上辈子王表是怎么对原主的,乔冉就加倍折磨王表。
不过乔冉比王表高尚一点点,同样是栽赃陷害,乔冉栽赃陷害的是一些草菅人命贪赃枉法的国之蛀虫,而不是清廉的好官。
乔冉还加强了王表魂魄的力量,在夜晚控制着王表去杀死一些作恶多端的恶人。
王表身上产生了越来越多的黑丝,那是他作为鬼魂害过人命的标志,黑丝游走在王表的魂魄上,每动弹一下都让王表痛不欲生。
乔冉每一天都重复着将木偶拆成小零件再组装起来的一系列动作,王表的魂体也是每日七零八碎再粘合起来。
乔冉还会往人形木偶上扎针,小小的人偶上足足扎了几千根细针,小木偶变成了圆形的大刺猬,王表的灵魂也受到了针尖穿刺的痛苦。
王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小姐,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哪怕让我魂飞魄散都行。是我当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我从来没真的伤害过您一点儿啊!”
只是你没来得及而已,不是你不想。
让王表恢复记忆都是便宜了他,若是让王表记起来上辈子害死原主全家折磨原主灵魂的事,恐怕王表只会觉得风水轮流转,说不定还会期盼着下辈子又轮到他折磨原主一家了。
上辈子原主也是什么都没做,却落的一个家破人亡、灵魂受尽折磨的下扬。
这辈子,轮到王表了。
乔冉语气幽幽的说:“可能是你上辈子欠我的吧。”
乔冉将王表的灵魂收回小木偶里,又往上面扎了数根针。
这样痛苦折磨的日子,王表还要过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