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冰淇淋蛋糕
作品:《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 前段时间黄铁兰就找到她,问她能不能帮忙做个生日蛋糕。
靳家的家底还是挺富裕的,先前靳安生日的时候家里也会给他买个生日蛋糕,让他开心开心。
但是那蛋糕基本上也就是起到个形状上的作用,味道属实是一般。
甚至一般到靳安自己都提出说以后可以不用生日蛋糕了,多给他送几个弹弓就行。
上回岁岁愿愿过生日的时候,靳安带了半块蛋糕回来,黄铁兰一尝,那味道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的。
所以便想着来找程月弯也定做一个生日蛋糕,钱不是问题,能在今儿让这小子开心开心就行。
有钱干嘛不赚,还能和靳家拉近点关系,程月弯当即便应下了。
做蛋糕的工具也都是有的,不过今儿程月弯准备做个不一样的--冰淇淋蛋糕。
他们家现在客厅里便摆着一个冰柜。
是宋怀生费了不少功夫淘回来的抢手货,价格也不便宜。
但也没办法。
现在天气热起来,像他们家又是做吃食生意的,为了食材的新鲜,冰箱冰柜这种自然是少不了的。
不然程月弯也做不了冰淇淋蛋糕。
程月弯卷起袖口,系上蓝布围裙。
先从碗柜里取出五个鸡蛋,在搪瓷碗边轻轻一磕,蛋清蛋黄便顺着裂缝滑进碗里。
鸡蛋打好后,拿起竹筷快速搅打,手腕灵活地转着圈,蛋液渐渐泛起细密的泡沫,颜色由深黄变成浅黄。
接着从铁皮罐里舀出两勺白糖,细白的糖粒撒进蛋液里,继续搅拌,直到糖完全融化,蛋液变得浓稠发白。
称出定量的面粉和淀粉,以及一点点的泡打粉。
一手用木勺将面粉慢慢拌进蛋糊里。
动作要轻,不能使劲搅,否则面糊会起筋,烤出来的蛋糕就不够松软。
面糊调匀后,滴入几滴香油进去,能让蛋糕胚带点若有若无的香气,吃起来更诱人。
烤窑早烧好了火,炭火正旺,温度刚好。
程月弯把面糊倒进刷了薄油的铁盘里,铁盘是长方形的,边缘微微翘起,面糊一倒进去就自动摊平。
她端着铁盘轻轻震了两下,把里面的气泡震出来,随后推进烤窑,关上窑门。
趁着烤蛋糕的功夫,她转身去处理冰淇淋。
冰淇淋是昨晚就已经弄好了的。
程月弯一掀开盖子,冷气就扑面而来。
经过一整夜的冷冻,冰淇淋糊糊已经凝固成型,表面光滑如镜,泛着微微的乳白色光泽。
用木勺沿着边缘轻轻一刮,冰淇淋便像丝绸一样被带起,质地细腻,没有一丝冰渣。
程月弯挖了一小块尝了尝,奶香浓郁,甜度刚好,口感绵密得能在舌尖化开。
蛋糕胚的香气已经从烤窑里飘出来了。
她掀开窑门看了一眼,表面已经呈现均匀的金黄色,用竹签戳进去,抽出来时干干净净,没有黏糊,说明烤透了。
戴上厚布手套,把铁盘端出来,搁在竹架上晾凉。
热腾腾的蛋糕散发着甜香,表面微微鼓起,边缘略有些焦脆,轻轻一按,立刻回弹,松软度正好。
接下来是打发奶油。
这时候鲜奶油不好买,程月弯用的是自己熬的黄油。
昨晚就把黄油放在阴凉处软化,现在用木勺一压就能轻松搅开。
她往里面加了一点点糖粉,用筷子快速搅打,黄油渐渐变得蓬松,颜色也从深黄转为浅黄,质地越来越轻盈,最后能拉出小小的尖角之后便可以了。
加了点果酱进行简单的增色调味。
蛋糕凉透之后,用刀小心地横切成两片,底下一片稍厚,上面一片稍薄。
先在第一片蛋糕上抹一层薄薄的奶油,然后用勺子把冰淇淋砖均匀地铺上去,厚厚的一层,边缘留出一点空隙,免得溢出来。
接着盖上第二片蛋糕,轻轻按压,让两层贴合紧密。
最后把剩下的奶油全部抹在蛋糕表面,用刀背刮平,动作又快又稳,奶油均匀地覆盖住整个蛋糕,边缘修得整整齐齐。
因着早上的温度还不算太高,加上程月弯的动作也快,所以只将整个蛋糕胚放回去冻了半个小时差不多就可以开始做抹面和裱花了。
这一步骤倒是同先前的没啥区别了。
刮板,刮刀,裱花袋......全整齐活后,一整个冰淇淋蛋糕便也算是做好了。
......
靳家的院子宽敞,两棵老榕树枝繁叶茂,投下一片浓荫,连夏日的燥热都被挡在外头。
即便不开风扇,屋里也透着丝丝凉意。
虽说只是小朋友的生日聚会,可消息一传出去,不少人都借着这个机会上门攀关系。
靳家也不好赶人,索性敞开大门,让大人小孩都进来热闹。
孩子们刚在外头疯跑了几圈,这会儿都累得挤在客厅里,围坐在那台老式电视机前看动画片。
程月弯提前准备的零嘴儿摆了一桌子—,每一样都被抢得飞快。
几个孩子腮帮子鼓鼓的,眼睛还盯着电视,生怕错过一帧画面。
一向严肃的靳老爷子现在竟也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坐在小朋友们中间,手里拿着个酸辣鸡爪啃着。
边啃边止不住的想。
那宋家小子还真是好福气啊。
媳妇儿又漂亮又会做饭,两个孩子生的也是玉雪可人又听话。
不像他们家这两个,就知道跟他抢东西吃。
想着想着又瞄了一眼坐在自己前头的靳安和靳晨哥俩个。
兄弟俩一个按住他的腿,一个护住自己面前的零食,好似生怕他这个当爷爷的会过来抢似的。
靳晨比靳安小三岁。
因着是早产的原因,打小身子便不太好。
身型比同龄人更瘦弱,肤色也要更加苍白些。
或许是打小便喝惯了药,味蕾也受到了些许影响,对于一切吃食都没什么兴趣。
吃饭对于靳安这个哥哥来说是命,但是对于靳晨来说倒更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
兄弟二人,简直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