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瞅啥瞅，没见过你姑奶奶我长什么样子啊？看看看，把你自己管好吧，以后没事就把脸蒙起来，一眼看过去，不知道是鞋拔子转世，还是猪腰子成精了。”


    方大牛：……


    “不是，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啊，你骂我干什么？”


    沈清梨视线怼过去：“我想骂就骂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


    方大牛：……


    三人被沈清梨骂的头都抬不起来，顾南鸢在一边听得唇角直抽。


    她小心翼翼的问顾北州：“哥，嫂子以后不会也这么骂你吧？”


    顾北州想了一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梨梨这么温柔，怎么可能会骂人？”


    他默默的想，就算梨梨偶尔骂骂他也是正常的，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还会高兴。


    毕竟，打是亲，骂是爱。梨梨骂他证明爱他！


    顾南鸢嘴角一顿乱跳，看着自家大嫂把对面三个人骂的狗血喷头。


    她：……


    你管这叫温柔？


    大哥没救了。


    局长猛猛的松了一口气，照这个情况来看，审讯的事情都不用他来了，沈同志一个人就能完成。


    沈清梨骂完感觉心情好多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温柔道：“局长，您继续。”


    “诶，不用不用。”，局长道，“清梨啊，我刚才看你审讯的就挺好的，就你来吧。”


    本来他们审讯了很长时间，这几个人都不愿意交代出幕后真凶，说不定换个形式，他们反而能招供。


    “艾玛。”，沈清梨为难道，“这……那好吧！”


    “局长，我一定尽力！”


    沈清梨微转过身，对面的三个人几乎齐齐的嘴皮子一跳。


    尤其以王守麦叫的最大声：“她不是公安人员，不可以进行审讯，这不符合规矩！”


    “我说你咋B话这么多呢？”，沈清梨骂道，“我审讯就我审讯，人家局长同意了，我同意了，你一个犯人你还叫上了？你有什么资格叫？”


    “识相点现在就给我闭嘴，待会儿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回答什么，不然我今天不把你骂到狗血喷头，怀疑人生，我就不姓沈！”


    沈清梨本来想上去扇王守麦两巴掌的，但是因为这是在公安局，这么多人看着呢，她明晃晃的动手怕是不好，说不定会被说成屈打成招。


    所以只能通过开骂的手段了。


    方大牛很有骨气的把头给抬了上去。


    “你可以骂我，但是我坚决不会泄露一个字，绝不！”


    “诶呦，还挺有骨气，要不要给你颁个奖，给你好好的表彰一下呢？”


    方大牛不敢置信的问：“我也可以获奖吗？”    “获个锤子获！”，沈清梨双手叉腰问，“我问你，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方大牛一惊，他现在可是时时刻刻的牢记，不能出卖老大。


    于是一脸视死如归的道：“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我老大是医药研究所的蒋川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众人：……


    一阵乌鸦飞过。


    沈清梨挥了挥手：“行了，知道了，知道你老大是蒋川了。”


    方大牛：？？？


    他猛地大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这不可能，老大他隐藏的很好，你不可能发现他的啊……”


    王守麦和赵有福两个人都要被气死了，直接朝着方大牛开骂。


    “我说你是蠢货，你还不相信，我刚才都要被你气死了，你自己把老大供出来了你不知道吗？”


    “真是想不通，老大为什么会看中你！除了一身的蛮力，会偷东西其他简直一无是处！现在还把人给供出来了！”


    方大牛抱头痛哭：“啊，刚才是我说的吗……啊，我对不起老大!”


    “现在说对不起已经晚了！老大真是白救你了！”


    沈清梨看着这群小丑闹成一团就想笑。


    “我说你们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的蠢货，还搁那里大哥笑二哥？”


    “真以为这么大一个看守所里面，就这么几个公安值班，轻而易举的就能被你们给迷倒？我看你们在想屁吃！”


    “就你们肚子里面的那点诡计，我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搁我面前装呢。”


    沈清梨一个一个的点：“方大牛，你那天去偷我外婆的包，是蓄意为之，就是受了这个叫劳什子蒋川的指示，你们觉得她作为中央文化宣传部部长瞒着所有人特地来一趟沪市，肯定会带些机密过来。”


    “只是可惜，她包里面只有一块玉佩，其他没什么重要的。而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啥也没捞到，还把自己送进去了，我说的没错吧？”


    方大牛一惊，然后像是要证明什么，急切的跟王守麦和赵有福道：“这个女人，她，她竟然全都猜到了！不是我太笨，都怪这个女人太聪明了！”


    王守麦：……


    斜瞪了一眼方大牛：“我咋觉得你最好还是别说话了，你这一说话，我就生气是咋回事呢？”


    赵有福：“人沈清梨同志说的也没错，你不会说话可以闭嘴，没人逼着你。”


    沈清梨冷声道：“你们俩也没聪明到哪里，别整的自己跟个诸葛亮一样。”


    她继续往下面点：“首先是你，赵有福。我寻思你蹲在医院这么多年，心思不外露的道理你是一点也不懂啊，有点什么事全摆在脸上了，第一次遇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老实说，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注意到你了。”


    赵有福：……


    “其次是你，王守麦，我承认你确实有那么一点聪明，也就一点了，比芝麻还小，你潜伏在沈家这么多年，装的跟个蛮不讲理的儿媳妇一样，是得到了不少消息，但是你也不用你的脑子想一想，真正的机密文件会放在家里吗？你得到的只不过是一些边角料的消息罢了。”


    “随时可以被取代的消息，都算不上最新。”


    沈清梨接着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你现在是这群人里面最严重，证据最确凿的，泄露国家机密，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王守麦破防了，她不敢置信的摇着头。    “不，不，这不可能！那人明明答应过我，我只要给他做事，他就一定会保我平安的，我不可能死，我才二十几岁啊……”


    沈清梨冷笑：“他说啥你就信啊？都成年人了，没点自己的判断啊，他让你去吃屎你咋不去呢！要不然咋说你也没什么脑子呢！”


    旁边的公安局局长适当的补刀：“王守麦，你作恶多端，沈清梨同志说的没错，报告我已经向上级打了，最多两月，你就可以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