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想吃,可惜吃不到!

作品:《带着空间穿七零,救个兵王伴一生

    祁哲成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低声喊冤,“媳妇儿,你别断章取义呀,鸡汤很好喝,清淡鲜甜,能喝光一整桶。我意思是喜欢你的触碰,渴望跟你亲近、亲密、亲……吻。”


    最后一个字音,轻得普通人凑身边都听不清,但偏偏郭攸宁耳聪目明。


    真是好气又好笑,这男人刚从阎王那里捡回一条命,躺床上还动不了呢,众目睽睽之下,就开始想入非非啦!


    瞪了他几眼后,眼珠子转了转,不嫌事大地凑他耳边吹气,“光说不练假把式,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哈哈……”


    祁哲成心塞地喝汤,可不就是有心无力吗!多吃些快点好,结婚的大喜事还在前面等着呢。


    到时候说着练着上真把式,到底谁力不足,自会见真章!


    他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很快就喝完了一碗鸡汤、一碗粥。


    一门心思想快点好,要求再添一碗时,被郭攸宁拒绝了。


    “你久未进食,刚开始不宜过量,咱们少食多餐,两小时后再喝。”


    欲速则不达,祁哲成听劝,催她赶紧吃饭。


    郭攸宁还真有些饿了,端起床头柜上大家给她分拨的饭菜,吃的喷香,边吃边点评,自夸自擂声不绝入耳,给祁哲成来了扬“现扬吃播”。


    看到祁哲成忍不住喉结滚动,郭攸宁觉得好玩,表演得更卖劲。


    偶尔还凑他耳边来一句,“想吃吗?”


    心中感慨“仙露”可真是神药,早上还昏迷不醒,娇弱不堪的人,这会都开始馋肉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祁哲成眼里,鼓着腮帮子吃得津津有味,巧笑嫣然,外加古灵精怪的她,才是喉结滚动的原因。


    秀色可餐!想吃,可惜吃不到!


    另一侧除了小鱼儿外的三人,一顿狼吞虎咽,吃了个半饱后,才开始细嚼慢咽,前后吃了一个小时,在光盘行动中结束。


    蒋政委夫妻来接小鱼儿回病房休息时,大家才道谢着载兴而归。


    赵志武收拾好残局,以吃撑了要散步消食为由,离开了病房。


    郭攸宁将祁哲成的床摇平,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然后絮絮叨叨地说起了王厉收拾屋子、置办东西的事;


    又讲了要买辆自行车,方便路上往来的打算;


    还叙述了爷奶在柳湾村的生活,她引以为傲的养猪扬……


    这种家长里短的交流,让祁哲成觉得特别温馨,仿佛渗入了媳妇儿的生活,不光人挨得近,心也贴在了一起!


    听着听着闭上眼睛睡着了,嘴角还残留着幸福的笑意。


    此时,赵志武悄悄地回来了。


    催她趁天还未黑尽,公交还未停运,赶紧回去休息,明早再过来。


    郭攸宁顾忌着还未成婚,擦身体以及更贴身的一些事务,还是赵志武来更合适。


    晚上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啥忙,不如养足精神,明天给他们投喂些美食,哦,还得针灸治病。


    她给祁哲成掖好被子后,告别回家。


    在她打着手电开院门时,有位四十多岁,面容还算和善,带着个三岁孙子在遛弯的大妈凑了上来。


    左侧二十米开外的大杂院门口,不少目光也聚集在她身上。


    大妈牵着小孙子的手,假笑着打听:“姑娘好,今天看到有人上门打扫和安置东西,你也多次进出,是搬进去长住了吗?请问你是祁家的租户还是亲戚呀?”


    郭攸宁不答发问,“大妈好呀,您带孙子遛弯呢,是附近的邻居?”


    大妈指了指左侧闪着星星点点的灯光,人声嘈杂的大杂院,叹气道:“我们一家七口挤在那边两间共三十平的偏房里,小儿子要结婚了,但没地方住,可愁死我了。”


    大妈再次追问:“姑娘你是怎么住进去的?能帮忙传个话租间倒座房或门房给我家不?”


    郭攸宁同情她家的困难,但整个京市住房紧张的千千万,整座二进院子全分租出去也无济于事。


    只会多一座像隔壁那样,到处开门开窗,胡搭乱建,乌烟瘴气的大杂院。


    租是不可能外租的,她又不缺钱;更何况里面留有祁哲成父母的印迹,是他的家,也是自己未来的家。


    她摇头果断拒绝,“大妈,不好意思,这房子不外租,您还是另想法子吧。”


    说完,不再多言,提着篮子就要进院。


    大妈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厚着脸皮纠缠:“姑娘你咋问都不问就自作主张呢,再说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宅子不害怕吗?”


    郭攸宁继续摇头,“这房子一直不外租,你们应该知道的呀,问不问都是这个答案。”


    大妈脸上有了一些不耐,“你能住进去,说明其他人也是有机会的呀。”


    这时,大杂院那边又过来了四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这么大的院子一直空着多可惜呀,早该外租了!”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们家挤得只差把娃娃挂钩子上睡了!”


    “可不就是吗?姑娘你帮我们递个话又不会少块肉。”


    ……


    郭攸宁开始烦了,重申了一句:“这座房子不外租。”就进院关门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大妈刻薄的声音,“说什么是为人民抛头颅洒热的烈士,命都能奉献给人民,怎么一座房子反而就舍不得啦?


    死了二十几年,骨头渣子都不剩了,还维护个屁。不作为的破街道办,一点本事都没有,早在四年前,出了黑五类长辈时,就该征收了分给大家!”


    还有一些附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郭攸宁顿时火冒三丈,一秒都不能忍,可不能惯他们这种贪得无厌、不要脸的臭毛病。


    立马捞起粗长的榆木门栓,猛的拉开大门,学祁哲成的样子浑身散发着冷气,一手叉腰,一手持木栓。


    冲着已经离大门五米远的祖孙俩,以及附和的几人,义正言辞的大喝:


    “臭不要脸的,你给我站住,敢侮辱烈士、辱骂政府,赶紧道歉,不然就扭送你去革委会接受教育!


    没有二十几年前,革命先辈们的浴血奋战,能有你现在三世同堂的安稳生活?


    不感恩就算了,还惦记着我家的房子,你们想敲骨吸髓呀?那就先问问我手中的门栓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