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原来是她
作品:《穿书后我竟是炮灰崽崽》 吃过晚饭,江至峤揉着小肚子在院子里散步。江伯棠还如他小时候那般坐在院中捣鼓他的工具箱。
“父亲,你的手天生就这么巧吗?”江至峤好奇的问道。
江伯棠手握工具摇了摇头:“父亲可没盼盼想的这般厉害。这手艺也是练出来的。父亲做学徒的时候手可笨了!”
闻言,江至峤小声嘀咕:“那也是有天赋的,不像我…”
月光洒在窗户上,江至峤坐在桌前手里捏着一根针跟手中的帕子做斗争。这帕子上绣线总是不直,歪歪扭扭的。好好的图案让他绣出来简直是灾难。
看到帕子上不成形的纹样,江至峤将手中的针线往桌上一放瘪了瘪嘴。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盼盼,爹爹能进来吗?”
听到声音江至峤拍了拍自己的脸跳下凳子跑过去开门:“爹爹,你怎么来啦?”
季俞安端着一个茶壶走了进来:“爹见你吃的多,怕你胃里难受。所以就用山楂泡了点水。”
江至峤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山楂水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真好喝!”
季俞安的目光落到江至峤身后的绣线上。见状,江至峤下意识去挡:“爹爹快别看了。”
季俞安抿唇一笑:“又被你们夫子说了?”
江至峤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休沐过后就是旬考了。我想趁着现在多练练。”
季俞安拿起桌上的帕子摩挲了几下:“这不是绣的挺好的嘛。”
江至峤撅起嘴嘟囔:“绣的好不好我还是能分辨的,爹爹可莫要打趣我。”
季俞安用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爹爹说的可都是实话,你最初嚷嚷着要学绣工的时候连线都不会穿。如今不也有模有样了!”
江至峤将脑袋埋进季俞安怀里小声道:“爹爹,夫子说这次旬考绣的物件是可以送人的。盼盼原是想送给爹爹的。可我就是绣不好!”
“不管盼盼绣成什么样,爹爹都喜欢!”季俞安摸摸他的脑袋说着。
江至峤立刻抬头眼睛也亮晶晶的:“真哒?那我可不练了!”说着他还很嫌弃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帕子。
季俞安无奈摇头:“你呀!既然不绣了那就早点歇息吧。”
“嗯,我明日还要去医馆找哥哥呢!”江至峤连连点头。
医馆。
商陵游正在给病人诊脉,见着江至峤他吆喝道:“来找柒柒啊?”
江至峤冲着他挥了挥手:“爷爷,哥哥在里面吗?”
“在的,这臭小子从书院回来就一直在里面捣鼓。也不知道忙啥呢!”
内室。
商陆将捣碎烹煮晒干的药粉按照克重进行混合。一道声音从外间传来:“哥哥,你的丸剂做好了吗?”
听到声音,商陆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头看过去:“没有,还在做。”
“哦,那我在这会打扰你吗?”江至峤好奇的瞥了一眼他手上的药粉。
闻言,商陆立刻将桌上的瓶瓶罐罐都收了进去:“不会,正好我也累了。”
江至峤上前一步:“哥哥,不如我们去找范仁荆一块玩吧?”
商陆下意识蹙了蹙眉:“不好,那家伙实在太聒噪了。”
“我好像也挺聒噪的,哥哥也会觉得我烦吗?”江至峤歪着脑袋看着他。
“不会,你一点都不聒噪。”商陆一板一眼的说着。
“那好叭,哥哥打算做什么样的丸剂?美白的、止血的还是消炎的。”
商陆摇了摇头:“都不是,我做的丸剂是消食的。”
江至峤脸色一变撅起嘴巴:“哼!”
商陆正要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哭喊声:“不要,我说了不要!疼死我啦!”接着便是一阵药瓶打翻在地的声音。
听到动静,商陆面色一变迈着步子走了出去。见状,江至峤也跟了出去。
医馆此时确实乱成了一锅粥。
“我都说了我不要上药,你这个坏女人偏要带我过来!我讨厌死你了!”
一道低低的抽泣声传来:融融,娘带你来医馆上药不也是为了你好嘛!”
“假惺惺!我看你就是想在父亲面前装无辜。好让他可怜你。”
听到这话,那女人动作一僵。好半晌才开口:“融融,你怎么能这么说娘呢…娘…”
不等她说完,她身旁立着的中年男子挥了挥手:“东珠,融融本就怕疼,闹一闹倒也正常。你又何须同一个孩子计较!”
“我这怎么就是同他计较,明明是融融他…”
乐融似是注意到了躲在柱子后的江至峤。他突然冲这边大喊:“你这个学人精,跑这躲着看我笑话是吧?”
听到这话,江至峤撇了撇嘴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这医馆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如何不能来。”
“你…你今日扎了个双…”不等乐融把话说完,江至峤就先他一步开口了:“哎呀,你平日里不都是扎单髻嘛。怎么今日扎了双髻。莫不是在学我吧?”
这话一出,乐融气的脸都红了。他大哭起来:“呜呜呜…都是你这个学人精。才害的我被夫子罚去种地。所以我才将腿给摔了!”
见状,那女子拿出手帕想帮他擦掉眼泪。可还没挨着他,乐融便侧头躲开了:“哼!奶奶说了,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讨好父亲。等你有了小弟弟,父亲就不会喜欢我了!”
闻言,那中年男子连忙伸手将乐融抱了起来:“怎么会呢,父亲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说着,那男子便抱着他往外走,丝毫不顾旁边面色惨白的女人。
他们走后,商陵游叹了口气低喃道:“看再多也没用,问题也不是出在…”
话还没说完,商陵游突然反应过来两个小娃娃都在,于是将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统子,这人是赵东珠?
【是啊,这妇人就是赵让的妹妹赵东珠。】
看来这镇上的好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她眼下这憔悴模样,哪有当初在村子时的傲气。
【可不是嘛,在原书剧情里她也是这么个结局。不过跟自尽的赵让比起来已经算是好的了。不过现在可不同了!】
商陆见他笑了,勾了勾唇问道:“这下可开心了?”
江至峤有些惊讶:“哥哥是怎么知道那日发生的事情的?”
“这书院就没有范仁荆打听不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