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早课风波
作品:《穿书后我竟是炮灰崽崽》 天刚蒙蒙亮,江至峤和张清沅就已经出了寝舍前往书堂上早课了。
江至峤边走边打哈欠,引得张清沅频频侧目:“盼盼,你昨晚又熬夜刺绣啦?”
“可不是嘛,不然夫子又要责罚我了!”江至峤揉了揉眼睛努力保持清醒。
张清沅有些担忧:“盼盼,今日可是严夫子的早课,你可得注意些。”
江至峤头都大了,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嗯,我会注意的。”
江至峤二人算是来得早的,他们进去时后头还有些位子,江至峤松了口气。还好今日来的早,要是再晚些只怕剩下的就全是前头的位置了。
“圆圆,我们就坐后排靠窗的位置吧!”江至峤伸手指了指。
“好啊。”张清沅拉着他的手就往后头去。
江至峤和张清沅两人刚落座。严夫子就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坐在下头的学子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严夫子今日怎么这般早?”
“完了,你们注意到严夫子那张冷冰冰的脸没有!”
“这我还能瞧不出来吗…”
“完了完了,待会可得注意,要是不小心惹怒了严夫子那就惨了。”
江至峤和张清沅两人也注意到了,都乖乖的把书拿起来放在桌案上,认真的盯着书瞧。
忽的,江至峤忽然感觉背后被人狠狠的戳了一下,他有些疑惑,刚要回头,又想起今日严夫子不高兴的事,他也就歇了心思不再理会。
然而身后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又用手戳了他一下:“你个学人精,以为不转身我就会放过你吗?”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江至峤满头问号。
他忍不住转头看过去,就瞧见身后一个身穿学子袍的哥儿正一脸嫌弃的盯着他。
“我学你什么了?”江至峤虽然有些气但还是出声询问道。
“哼,我前几日看你都是扎双髻,今日却偏偏扎了个单髻,你不是学我是什么,你居然还不承认!”
江至峤心里一阵无语,没想到自己因为赶时间扎了个单髻,还被人讹上了。
江至峤不想理会,索性扭过头不搭理他。
他能忍,一直在旁边悄悄偷听他这边动静的张清沅却没忍住。他扭头恶狠狠的瞪了那哥儿一眼:“你脑子进井水了吧,这书堂这么多扎单髻的,你要不都挨个骂一遍!”
“你!”那哥儿气的不行。
“你们当我的早课是什么,菜园子嘛,叽叽喳喳的成何体统!”还没等他说完,严夫子便大声训斥道。
他指了指那哥儿,又指了指张清沅:“你们都给我出去罚站,好好反省反省!”
“夫子跟…”江至峤话还没说完。
“是,夫子!”张清沅就抢先一步应了,拿着书就准备出去。
那哥儿又指了指江至峤大声说道:“夫子,他也说话了,要去他也得去才公平!”
“你!”张清沅实在气不过想要上去理论几句。
然而夫子已经气坏了,他喘着粗气:“你们都给我出去站着!”
随着一声钟响,张清沅揉了揉酸痛的脚看了旁边的江至峤一眼小声嘀咕:“盼盼,下早课了,我们马上就要解放了!”
“嗯,圆圆,今日是我连累你了。”江至峤点了点头。
“可别,我们什么关系啊,你这般与我客气我才真是要生气了!”张清沅立刻反驳。
“哼!”那哥儿突然冷哼一声。
江至峤和张清沅都听到了,但没人想理会他。就在这时,严夫子拿着本书走出来看了他们一眼:“你们随我来。”
“是,夫子。”
夫子院内。
严夫子端坐在凳子上淡淡看了江至峤几人一眼,目光扫视了一圈:“说说吧,你们在我的课上讨论什么呢!”
张清沅瞥了那哥儿一眼小声嘟囔:“还不是他先惹事。”
那哥儿也不甘示弱大声嚷嚷:“明明是你自己非要横插一脚,谁和你说话了!”
“你欺负盼盼就是欺负我了!”
严夫子猛的拍了拍桌案,大声道:“你们到我这里来,是想和我比谁声音大?”
“一天天的正事不干,脾气还不小!”
“你来说!”
江至峤看了看盯着他的严夫子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夫子院里一片寂静,几人都没有说话。
约莫过了好一会儿,严夫子深深叹了口气:“行了,你们三个回去都给我抄书三遍,明日交给我过目。”
张清沅听到夫子要罚他抄书,顿时傻眼了下意识反驳:“夫子,明明是他的错处大,怎得还要罚我们啊!”
严夫子看了他一眼解释道:“谁跟你说,你们的惩罚是一样的了。”
“你们两个人只需要抄书,他待会得去农院帮农院的学子们把地里的杂草拔了,省得有闲功夫研究些有的没的。”
“夫子!”那人表情难看的很。
不过严夫子显然不想听,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长木戒尺挥了挥:“若是你们谁不服,那就来我这领几戒尺再回去!”
江至峤看到戒尺就犯怵,下意识将手藏到背后。
见他动作如此迅速,严夫子一愣随后勾起一抹笑意,又觉得不合适,很快恢复了严肃。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就回吧,对了,记得字要端,别交三份鸡爬的字上来,那老夫可是会打回去让你们重抄的。”
“是,夫子!”江至峤三人此时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门突然被人从外边推开,楚予怀拿着一本书走进来,看到屋里的几人他也是一愣。视线转了转看到严夫子手上拿着的戒尺。目光落到江至峤身上:“严夫子,不知他们犯了何错,有两个是我的学生,需不需要我帮忙?”
严夫子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将手里的戒尺放在桌案上:“不必了,老夫已经惩戒过他们了。”
楚予怀听到这,也松了口气:“那便好,你们三个还不快回自己寝舍好好反省一下。”
江至峤和张清沅立刻道:“是,楚夫子!”话落,就低着脑袋快速离开了。
出了夫子院,江至峤和张清沅都松了口气。
张清沅摸了摸肚子:“盼盼我们快去膳堂吃饭吧,再晚些可就吃不上饭了,不吃饭晚上哪有力气抄书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