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偷情二字,臣妾已经说累了
作品:《看见弹幕后,毒妇手撕剧本带崽虐渣》 最终,李氏咬着牙赔了凤婉月一万两白银,这才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将谢宴抬出了芳菲苑。
至于剩下的一群阿猫阿狗,全部杖毙,扔去乱葬岗。
没了热闹可看,围观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去。
此刻,除了满地鲜血断肢外,芳菲苑像从未发生过什么,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主母,当真要放过谢家三爷么?只要您一句话,俺现在就去剁了他。”
凶神恶煞的王奎一身煞气,只要凤婉月下命令,别说那谢三爷谢宴,整个将军府他都能给刨了。
范宇没说话,半眯着的眼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以谢宴为首的贼人闯入芳菲苑,随后谢家老夫人和李氏来抓奸,两件事情巧合的就像有人刻意安排。
答案很明显,谢将军府一大家子都在算计主母。
想用肮脏下作的手段逼迫主母屈服,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却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谢三爷更是断了子孙根。
但有一点范宇不明白。
谢家的人为何笃定主母会顺从,会傻到让谢宴带着府上下人来做腌臜事?
看不到弹幕的范宇自然不知,他所疑惑的关键环节正是谢一。
“留着他还有用处。”
凤婉月从厚厚的一沓银票中抽出一部分,目测有二三十张,将银票塞到范宇和王奎怀中。
“今晚上辛苦一下,把院子清理干净再去睡。”
“主主主主主母……您给的太多了,这些都是俺分内之事。”
王奎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每张银票都价值百两,这些钱够他吃多少只烧鸡。
“主母赏的就拿着,干活。”
范宇也没数钱有多少,拿着扫帚拎着木桶开始清扫起院子。
吱嘎——
关上房门。
经历一场风波的凤婉月紧绷的神经松缓下来,疲累感瞬间涌上心头。
“你如何确定谢一不会在糖水中下毒。”
“谁——”
外衫滑落香肩褪到腰腹之时,阴暗处响起一道熟悉的男人声音。
凤婉月惊觉后退一步,身后却抵到了一堵人墙。
她转身抬头看去,撞入男人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里。
萧政?
微微挑眉,不解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中。
“登徒子,怎的又是你,你来做什么。”
娇软的声音透着惧怕,凤婉月退后一步,刻意与萧政拉开距离。
“……”
萧政不语,只觉好笑。
面对谢宴一群恶贼,她果断杀伐,见人断手断脚眼都不眨。
面对谢家老夫人和李氏,她游刃有余,面不改色坑人万两白银。
偏偏对他,故作惊恐慌乱。
“怎么,才一天就忘了么?”
萧政一步上前,凤婉月一步后退。
直至退无可退。
“我……”
唰——
此时,凤婉月腰间悬挂着的衣衫落地,白皙光洁的香肩和玉臂暴露在萧政眼前。
隐隐的月光下,女人曼妙玲珑的躯体泛着月华的光辉。
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更应情应景地散落下来,增添了一份暧昧不明的气息。
女人抬着头,男人低着头,二人四目相对间,凤婉月眼眶红雾涌起,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
“哭什么,本……我又没和谢宴似的强占你清白。”
“登徒子,你还说。”
凤婉月玉手握着粉拳,恼怒地捶打着萧政的胸膛。
萧政自知多言。
毕竟第一次见面,自己在药物的控制下险些占了她的身子。
“你来做什么,还觉得我在谢将军府的处境不够惨么,难道真要看到我被填井浸猪笼你才开心么。”
凤婉月红着双眸,表现着楚楚可怜又倔强不服输的劲儿,是个男人都会被激发出保护欲。
“我自然是来实现你剩下两个条件。”
难得耐心解释着自己来的缘由,男人垂目,低沉的声音再次开口。
“说吧,剩下的两个条件是什么。”
“任何条件都可以么,那你不准反悔。”
“嗯。”
“……手臂给我。”
萧政不解,但还是伸手到凤婉月面前。
下一瞬,只见凤婉月朱唇轻启,一口咬住了横在她面前的男人手臂上。
“……”
又咬他。
二人只见三次面,这女人便咬了他两次,果然是属狗的。
直至心满意足,凤婉月这才松开口。
翦水秋瞳的美眸中宣示着恰当好处的得意。
“解气了?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萧政扫了一眼手臂处浅浅的牙齿痕迹,再次对上凤婉月故作狡黠的眸子。
“我第三个条件,就是还可以再许三个条件。”
【就没人觉得毒妇现在特别的白莲花小绿茶么?大反派可是生杀予夺的摄政王,这都能忍?要是我,我一巴掌拍死毒妇。】
【偷情一词臣妾已经说累了。】
【第三个条件就是再续三个条件,毒妇在这儿卡bug呢?话说萧政为啥总在半夜出现在毒妇面前?有啥特殊癖好么?】
【难道就我一个人嗑反派摄政王X娇软小毒妇么。】
【楼上的,什么都嗑只会要了你的命,摄政王可是对女主爱而不得的疯批,只当毒妇是棋子。】
“准了,但你要告诉我,为何笃定谢一不会在糖水中下毒。”
谢一下毒,谢宴等人奸污凤婉月,谢老夫人和李氏捉奸,诸如此类的腌臜事暗卫一一禀报。
除了还愿外,萧政想看看凤婉月如何应对谢家众人的谋害,事实果然没令他失望。
只是,眼见着凤婉月喝下了谢一参杂毒药的糖水,后续发生的一切却与谢家几人的计划背道而驰。
这期间,他错过了什么细节。
“因为谢一本质是个好孩子。”
凤婉月如是说道。
“你口中的好孩子可是在糖水中加了料。”
“谢一是加了料,但不是毒,是糖。”
“糖?”
“是的,是糖。”
凤婉月给萧政解释着,她调换了谢一的毒药瓶子,将其换成了苦莲子粉。
如果谢一给她下毒,糖水便是苦的。
反之,她喝下的糖水甜得发腻。
只能说谢一在糖水里加了糖,足够齁死她分量的砂糖。
“你倒是胆大。”
“没法子,谢家如此,谢一又误会是我为了当上将军续弦毒杀了他母亲……登徒子,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别想套我话。”
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凤婉月玉手捂着嘴,别过头去拒绝再与萧政说话。
“爷,有急报。”
暗中响起陌生男人的声音。
待她再次转过头之时,房间里还哪有萧政的身影。
只剩下耳畔那句他会再来的回音。
“萧政。”
朱唇微动,轻吐出萧政二字。
权倾朝野摄政王化身政萧陪她演戏,目的为何?
凤婉月抬起手,指尖拭去眼角挂着的晶莹泪珠。
不管目的如何,你我之间谁是棋子,尚未可知。
叩叩叩——
“大娘子,我……有事找你。”
门外,谢二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