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你可以有小心思

作品:《重生你弃我另娶,我改嫁你慌什么

    外界和脑海里是躲不掉的指责和嘲讽,文语诗只觉耳畔轰鸣声更响。


    小文还在火上浇油:“这才哪到哪,这待遇你才第一次经历就受不了了?”


    “我看你记忆里冷眼看着我善善姐经历这样的事的时候,不是挺游刃有余,挺高傲的吗?”


    “那时候的范儿哪去了?”


    “这是针扎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疼了?”


    小文冷笑:“这才哪到哪,你还没成真正的过街老鼠呢,还没人扔东西砸你呢。”


    “我善善姐那个时候可没少挨砸……”


    她这边话刚出口,那边院子外的人群里就不知道是谁,朝着文语诗就扔了一块儿土坷垃。


    文语诗躲闪不及被砸了一脸的土。


    看到这一幕。


    小文捂住眼睛吹了声口哨:“我收回刚才说的那句话,还真有人砸你,你看看你现在都啥人品了。”


    文语诗捂着脸,对小文的嘲讽已经是充耳……不是,充脑不闻了。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甚至不在扔她的人身上。


    她没有去找是谁拿土坷垃砸她。


    是大人还是凑热闹的皮孩子,她都管不了也没心情管了。


    因为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温慕善身上。


    哪怕眼睛被土迷了,脑袋也被打得昏昏涨涨,她也能清晰的看到温慕善脸上的笑。


    那种就像小文说的,悠闲自得的,高高在上像看虫子挣扎一样的笑。


    一瞬间,心里就起了火。


    她敢确定,今天的事就是温慕善在坏她,绝对不是她想多了!


    “温慕善……”


    心口堵着上不来气,文语诗只能用尽当下所有的力气喊出温慕善的名字,试图用眼神杀死对方。


    温慕善和她对视,眼里全是挑衅。


    “你……”文语诗想说这就是你想找我算的第二笔账?


    可惜这句质问到了嘴边,被更多的土坷垃堵了回去。


    也不知道谁捡的土坷垃里裹了石头,扔过来的时候文语诗还没在意,直到额头传来剧痛。


    有温热的鲜血遮挡住视线。


    文语诗下意识抹了一把。


    两秒钟后。


    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去。


    “死了?”


    人群短暂的慌乱。


    “咋可能死了,也不是豆腐做的,赶紧别看着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下手没轻没重,扔点儿土得了呗,还扔上石头了,看病不花钱啊?谁给她掏钱?”


    “得了,别磨叽了,赶紧把人往卫生所抬吧,到底是条人命。”


    “那刚才谁打的啊?这不没事找事吗?”


    “谁知道谁打的,别找了,赶紧搭把手……”


    一群人闹哄哄地抬着文语诗往卫生所去。


    谁也没想着进纪家喊一嗓子,让纪家人出来帮着抬。


    在场唯一的纪家成年人刘三凤看着这一幕就像没看着似的。


    也没人挑她理。


    经过刚才那一战,刘三凤和文语诗的妯娌关系已经是在明面上撕破脸了。


    村里再没眼力见的人都不可能逼刘三凤帮忙救文语诗。


    刘三凤也乐得轻松。


    等人走干净了,她给温慕善使了个眼神,第一反应不是找自己好姐妹说她刚才的神勇。


    而是……帮她好姐妹撇清干系……


    “马萍韵,刚才文语诗说的那些话你没被忽悠着吧?”


    “她说话可不能信,一丁点都不能信。”


    “上一个信她的话的人现在坟头草都老高了,你也认识,叫纪艳娇。”


    马萍韵无语:“……我还真认识纪艳娇。”


    不仅认识,她还听廖老太从头到尾讲过好几遍纪艳娇是怎么被文语诗坑的。


    那可怜的姑娘像狗似的被文语诗这个嫂子耍得团团转,她听完都觉得毛骨悚然。


    震惊又忌惮文语诗的狠辣和不择手段。


    当然。


    忌惮是一码事,为自己儿子出头又是另一码事。


    为母则刚嘛。


    心里再忌惮也不耽误她替儿子报仇出气。


    尤其现在的情况还不止是她要替自己儿子报仇,要替自己儿子的未来争夺资源、铺路。


    现在的情况还有温慕善刚才那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威胁。


    就冲着温慕善的威胁,她都不可能也不敢相信文语诗说的那些话。


    马萍韵很识相:“三凤你放心,我不是没有脑子别人说啥就信啥的人。”


    “文语诗打我儿子,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做不了假。”


    “至于文语诗刚才说的那些挑拨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心里去!”


    她话是对着刘三凤说的,眼神却是看向了温慕善。


    就像是在对温慕善邀功、保证,好让温慕善对她放心一样。


    “我不可能信她的话,她多阴啊,我也怕成为下一个纪艳娇,本来我儿子就挡她孩子的路了。”


    “而且你们刚才没听她说我啥吗?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来纪家是心思不纯。”


    “我一个寡妇她这么编排我,哪怕是冲着这件事,我和她也只可能是仇人,根本不可能信了她的邪和她握手言和。”


    刘三凤没想到她能这么‘上道儿’。


    准备了挺多劝她的话愣是一句都不用再多说了。


    不是。


    她以前也没发现马萍韵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啊。


    她之前连告诉马萍韵说文语诗有可能虐待养子,马萍韵都是半信半疑的。


    这怎么文语诗刚才说的那么笃定的事,马萍韵竟是一点儿都没被动摇到?


    一点儿都不信文语诗也不顺着文语诗的话去怀疑温慕善?


    她一脸的纳闷,完全想不明白。


    不过好在事情的走向还是挺好的,一点儿没脱离她和温慕善计划的轨道。


    马萍韵到底是和文语诗正面对上了。


    她这边‘推波助澜’也推完了。


    之后她们只要稳坐钓鱼台,笑看这俩人狗咬狗就行了。


    刘三凤想了想,因着事情发展太过顺利,她怕不牢靠,索性又‘推波助澜’了一把。


    她左右看了看,在确定周遭确实只剩下她们这‘自己人’后。


    小声对马萍韵说:“其实你要是真有别的心思,也不是不行。”


    马萍韵被这话震得后退了一步:“啊?”


    “啊啥啊?我就说我自己的想法啊,别人咋想的我不管,至少在我看来,你是可以有别的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