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我知道他为什么后悔离婚了
作品:《重生你弃我另娶,我改嫁你慌什么》 温慕善说完,有些羞赧:“我这个心理年纪现在说这样的矫情话……”
上辈子单打独斗的时候,求助无门的时候,她都没软弱一点儿。
现在有人站在她身边和她肩并肩了,她反倒后反劲儿的开始诉起委屈了。
真是矫情。
她这样评价自己。
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严凛:“你怎么不说话?接受不了?嫌弃我上辈子是老死的和你风华正茂的不匹配?”
“还是觉得我精神病,接受不了我说的重生的事?”
其实都不是。
在巨大的冲击过后,在得知上辈子的自己对于温慕善来说,只是一个听说过的陌生人后。
想着温慕善说的,关于她上辈子的经历……
严凛现在满脑子都是——
“我是在想……我媳妇真牛逼啊。”
“你说啥?!”
温慕善一脸懵地仰头。
就见严凛目光灼灼,眼神里除了心疼就是骄傲。
见媳妇仰头看自己,他控制不住地低头使劲儿在自己媳妇脑门上盖了个章。
“你……”温慕善想骂人,可想到这是自己爱人,到了嘴边的骂骂咧咧又咽了回去。
她换了个婉转的说法:“你受刺激了?”
“算是吧。”
严凛颔首,幽深的眸子里渐渐漾起炙热的痴迷,他光是想想上一世他媳妇仅靠一个人,无权无势,却能成为纪家人心头的一根刺。
即使纪泽爬得再高,纪家人再鸟枪换炮,都没法真正把这根‘刺’给折掉。
铮铮傲骨,不屈不挠。
他的妻子无论是在哪一世,都是他惊叹仰慕的模样。
伴随着严凛一张脸再一次压下来,温慕善都有点被嘬应激了。
“不是,我和你说正事儿呢,我在这儿挺复杂挺伤感的想了一堆有的没的,结果你脑子里就想着嗦我脑门?”
再受刺激也不能这样啊!
见男人如有实质的视线朝着自己嘴巴的位置移动,这是想嘬她嘴了!
温慕善拿脑袋狠狠拱了他一下。
“严凛,你给我适可而止!”
想做的事被叫停,严凛有些挫败地低下他的狗脑袋。
他还失望委屈上了。
温慕善好悬没被气笑。
“我和你说正事呢。”
“我也干正事呢。”
严凛有他自己安慰人的方法:“你在意你的心理年纪、灵魂年龄,我不在意。”
“我爱慕的从来都是你的性格,你的灵魂。”
“这话说的我也觉得我有点矫情了,但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哪怕你像纪泽媳妇一样毁了容,老子也爱你,你变什么样儿,只要不是物种不一样,老子都爱你。”
严凛说到这儿的时候还认真的动了动脑。
又把刚才的话找补了一下。
“如果物种不一样,那我也跟你一块儿不一样,我在病房外头也听明白了,执念能让人重生。”
“你就算变成小猫小狗,我也用执念跟你,我娶鸡随鸡,娶狗随狗。”
文语诗那样的执念都能成事,他就不信他的执念不好使。
温慕善:“……”
温慕善无语。
把温慕善的无语理解成不相信他说的话。
严凛二话不说还要往温慕善脸上啃。
“我就说我干的是正经事,好听话说再多都没用,你心里有坎儿,肯定觉得我是在安慰你。”
“不如我身体力行……”
“我不用你身体力行!”温慕善这回是真服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厮确实是一点儿不嫌弃她有上辈子,也不在意她上辈子过得有多乱七八糟。
只是她还是有些别扭,就当她今天格外矫情吧!
她执拗的问:“……我和纪泽上一世过了那么多年,你也不在意?”
严凛没说不在意,但他在意的点是——
“我会找机会收拾纪泽。”
他不在意温慕善和纪泽曾经做过多少年夫妻,他只在意在那些年头里,他的爱人没有得到应有的珍视。
上辈子他没有出现在温慕善的生命里。
他没资格嫉妒或是挑任何理。
是他自己没出现,没把握机会。
问题在他。
但他始终认为他的爱人应该得到最好的对待,因为她值得。
而她也确实值得。
一个人留守老家,为丈夫平定大后方,面对数不清的算计和针对,硬是杀出了一条活路。
不仅压住了纪家那群不消停的,还好生生的养大了领养在她膝下的几个孩子。
这样的女人,她就不该是上辈子那样的结局。
珍珠不应该蒙尘,也不应该深陷泥泞。
说心疼有些太轻飘飘,因为他没办法去到上辈子捡起这颗珍珠细心擦拭妥善安放。
所以现在马后炮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但他庆幸这一世,他能拥有这颗珍珠。
也不对。
这颗珍珠不属于任何人,她属于她自己,她本身就光彩夺目,而他……
他只要守在她身边,让她光彩夺目就好。
这一刻,严凛突然想起在部队的时候,纪泽的不正常。
见他又一次陷入沉思,温慕善也不猜他在想什么了。
温慕善算是发现了,严凛的脑回路有时候她真跟不上。
猜来猜去,最后最有可能面对的结果——就是她想多了。
这人比她想象的还要真挚,所以她干脆也不去想东想西了。
好奇什么,直接问。
“你又琢磨啥呢?”
严凛一脸严肃:“我突然想明白纪泽为什么老在我面前变脸了。”
温慕善:“……???”
严凛:“他之前老说了解你,还老用一种‘你不懂’的眼神恶心我,合着是因为你们都是重生回来的,他觉得你们有共同语言,和我说不明白。”
温慕善眨巴眨巴眼睛,试图理解严凛在意的点:“你在意我没早早向你坦白?”
“我不是在意这个,我是突然就反应过来纪泽那孙子为啥说要和你复婚了!”
“一开始当着我面还张口闭口的瞧不起你,说你除了能留在老家带孩子之外没别的能耐。”
温慕善眼神沉了沉:“他说的不止这样吧?”
以纪泽的自大,当着严凛的面,说出来的话肯定比严凛能说出口的要难听得多。
严凛不愿意复述那些难听话:“反正我当时拿他的话当放屁,现在就更有意思了,他现在八成是发现他说的话真是屁话了。”
不然不能后悔叫嚣着要把他媳妇给追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