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文语诗,我记住你了

作品:《重生你弃我另娶,我改嫁你慌什么

    “我不用,我好得很!”


    小文就差说一句‘替我给我姐带好’了。


    话刚出口,她脸上的笑僵了一瞬。


    严凛明显发现她连眼神都变了。


    而且变的不止是眼神,还有说出口的话。


    又是旧话重提。


    “严营长,你知道温慕善利用纪艳娇在我丈夫面前上眼药,让我丈夫误以为我对小姑子落井下石。”


    “以为我蠢到纪艳娇都蹲监狱了我还跑过去挑衅,挑拨他们兄妹关系,害得纪艳娇恨他恨到实名举报他这个哥哥……”


    严凛被她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告状告得有些不耐烦。


    感觉她有想长篇大论的架势。


    看着手里快咽气的野鸡,他打断她:“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以为他是不信,文语诗一边和小文抢身体控制权,一边急切说道。


    “严营长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温慕善当着你的面是一个样,背地里又是一个样。”


    “她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善良,都是装出来的,她实际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妻子很善良?”


    “啊?”


    “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自说自话,一会说我妻子害你,一会又说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的建议是你先吃点对症的药。”


    “不是,刚才我说我咎由自取那是……那是因为我生病了,我有时候会有幻觉,会控制不住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文语诗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的‘反常’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能把一切都推到身体不舒服上边:“但是我现在是清醒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温慕善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单纯善良……”


    不想再听她的疯言疯语,严凛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我和我妻子的事,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


    “你说了这么多,总结起来不就是想告诉我,我被我妻子骗了,我以为她温柔善良,但是温柔善良都是她在我面前装出来的吗?”


    文语诗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是不信,我还有别的事可以告诉你。”


    “温慕善不止陷害了我那一件事。”


    听她这么说,严凛中肯道:“那可能是你该吧。”


    “什么?”


    “又出现幻觉了?那我再说一遍,我妻子如果做了什么像你说的,陷害你的事,那可能是你自找的吧。”


    他本来不想和这女人说这么多,几次想走,这女人都不依不饶。


    不依不饶也就算了。


    还不停的强调他不了解他媳妇是什么人。


    这……严凛真的忍不了。


    谁有他了解他媳妇?!


    他薄唇扬起刻薄的弧度:“我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这些外人了解。”


    “她不需要在我面前装,因为我完完全全欣赏她的所有。”


    见文语诗还想开口,知道她这是又要说车轱辘话,什么不善良啊、不单纯啊。


    对此。


    严凛嗤之以鼻。


    “这位女同志,你刚才应该没仔细听我说话,我说——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的妻子很善良。”


    “她为什么要善良?我又为什么要要求她善良?”


    “还有单纯……她为什么要单纯?”


    文语诗被严凛的不按套路出牌给问懵了:“为什么不要?你们男的不都希望妻子单纯善良……”


    “狗屁。”严凛嗤笑一声,“别人喜欢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也管不着,但是我媳妇,她愿意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你刚才说,要和我说关于我媳妇的秘密,说半天也只是说她对你做了什么,这叫秘密?”


    这不就是告状吗?


    好像当着他的面告一堆状就能挑拨他和他媳妇的感情一样。


    严凛觉得没劲透了。


    都不如由他来说点有劲的。


    他说:“我也跟你说个秘密吧,你知道我第一次见我媳妇是在哪吗?”


    文语诗摇头,欣喜于严凛对她态度突变,竟然会主动分享这样的事。


    严凛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散漫样儿:“在这儿。”


    “没错,就是在这里,离咱们现在的位置不远的一个地方,我和我媳妇第一次见。”


    “也不能说是第一次见,毕竟都是一个村的,以前肯定见过,但正经打交道那还是头一次。”


    他问:“你知道我媳妇当时在干什么吗?”


    文语诗还是觉得温慕善会装。


    她试探着猜测:“在救小动物?”


    山里野物多,村里人没事爱挖点陷阱。


    以严凛的冷硬性格,如果看到温慕善假模假样的救起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像上辈子挺多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女主角温柔又善良,疯了似的对着个长在深山里人都没见过几次的小动物说人话。


    再加层温柔滤镜。


    想也知道,那样的一幕,对于一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来说杀伤力有多大。


    不一见钟情就怪了。


    听她这么猜,严凛笑得古怪。


    笑完,他也不卖关子了:“我媳妇当时在捅人。”


    文语诗:“……???”


    对上文语诗震惊的眼神,严凛一点没开玩笑,还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就这个位置,攥着剪刀狠狠的捅进去,捅的时候,我媳妇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这就是我和我媳妇第一次打交道时的初见。”


    “我从来都知道我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需要在我面前装出任何模样,什么单纯、善良、不对人动手……”


    “她为什么要委屈她自己装这些?”


    “她只要站在那儿,她是温慕善,那老子连人带心就都是她的。”


    “在我这儿,她从来都是做她自己。”


    文语诗和纪泽说他不了解他媳妇,放屁!


    “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些,什么我媳妇这么算计你了,那么算计你了。”


    “我是不知道。”


    “因为我要是知道,我肯定得帮我媳妇一把,省得让她一个人忙活,累。”


    “我媳妇是什么人我了解,她能对付你……”


    “你也不用和我说一些有的没的,她能对付你,那就是你这人欠对付。”


    “你刚才还当着我的面说了那么多我媳妇的小话。”


    严凛危险的眯起眼睛:“我记住你了。”


    “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到你怎么对不起我媳妇了,要是让我查到你敢算计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