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出事

作品:《重生你弃我另娶,我改嫁你慌什么

    所以一辈子也没从纪泽身上捞到一点好处。


    文语诗不一样。


    文语诗摸清纪泽的脉后,就知道怎么‘对付’纪泽了。


    所以她不愿意让齐渺渺破坏她的计划,把事情的先后顺序调过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顺序不对,纪泽八成就得犯大男子主义的病。


    她头疼:“齐渺渺给的时间根本就不够我们做什么的。”


    “我们不可能在这一两天内把所有事情都按我们想的安排好,也不可能在这一两天内让咱家重新立起来,让齐渺渺对咱家有所忌惮。”


    “我们在齐渺渺的眼里,还是一群落水狗,她不会怕落水狗的。”


    落水狗这三个字实在刺耳。


    文永川冷笑一声:“时间不够,我们就争取时间。”


    “等咱家缓过气,等你爸我重新立起来,把以前的人脉再走动起来,她个黄毛丫头我就不信摆平不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人脉也是如此。


    他现在落魄了,曾经的老熟人恨不得绕着他走,他要是求他们点事儿,肯定是不成的。


    但一旦他重新立起来,这些人的关系分分钟就能和他恢复。


    到时锦上添花,他想对付个下乡的小知青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察觉出自己父亲话语里的不对,文语诗试探着问:“爸,你什么意思?”


    文永川又是一声冷笑,一张老脸再没有曾经的儒雅风度,有的……只剩阴狠、狰狞。


    他说:“买通和她一块儿的知青,给她下点药,先让她消停一阵子。”


    “只要给咱们半个月时间,我相信事情肯定都能解决好,到时候……”


    他肯定是要找人把那么个黄毛丫头调到最苦的地方当知青!


    他文永川这辈子还没这么被人羞辱过!


    落水狗吗?


    他倒要看看,等那小丫头自己变成落水狗的时候,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郭淑兰心里咯噔一下:“这行吗?”毕竟是害人的事,她活到这把年纪,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拍了拍妻子的手,文永川面上阴狠更甚:“是她逼咱们的。”


    “她要是好好的,咱们根本就不会对她这么个和我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小知青下手。”


    “是她先跳到咱们面前找死的。”


    “更何况……我也没让她死,就只是让她先消停一段时间,等我们腾出手再好好和她‘讲讲道理’。”


    死,多便宜那小丫头片子。


    ……


    阿嚏!


    知青院里,齐渺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同住一间房的知青见状关心道:“渺渺,你这是感冒了?”


    “没有,谁大夏天感冒啊,我也没拿凉水洗澡啥的。”


    齐渺渺完全没把这个喷嚏当回事。


    听她这么说,同住的知青也没再注意过她的身体状况。


    只是没过两天,事情就有点不对劲了。


    一向身体不错的齐渺渺突然就‘水土不服’起来。


    上吐下泻不说,整个人也跟着了凉一样,冷得在床上瑟瑟发抖。


    “渺渺,药给你放床头了你记得吃,我们先去上工了,你要是不舒服就闭眼睛眯一会儿,等中午我们回来照顾你。”


    不得不说,齐渺渺虽然人不咋地,但同一波下乡的知青里正经有热心肠的好人。


    哪怕平时再看不惯齐渺渺,见齐渺渺病成这副德行,也是立马就抛开了个人恩怨,帮着忙前忙后的照顾了起来。


    齐渺渺却已经感受不到那么多善意了,她就觉得自己仿佛病到要死了,脑子都是胀痛胀痛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


    卫生所的大夫说她这是水土不服,她觉得不太对。


    她又不是第一天下乡,怎么可能这么后反劲儿的水土不服?


    医生说还有可能是她吃错了什么东西。


    那更是无稽之谈了!


    她都没啥东西吃,怎么可能吃错东西。


    纪泽没回来,纪泽的好东西进不了她的嘴,她手里没闲钱开小灶,成天吃的就是知青们做的东西。


    别人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怎么别人都没吃错东西,就她吃错了?


    想不通,她怎么想都想不通。


    她这症状还有点像感冒。


    可还是那句话,大夏天她无缘无故怎么可能感冒?


    意识昏昏沉沉,齐渺渺想到自己还要去逼文语诗和纪泽离婚。


    给文语诗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文语诗竟然敢拿她说话当放屁,她非得……非得给文语诗点颜色看看!


    心里盘算着,脑子里却实在像是熬浆糊。


    听到院子里有自行车铃在响,齐渺渺小声喊了一句:“谁?”


    “邮递员!”院子里,邮递员的声音很快传进来。


    “我过来送信,罗知青在不在,她家里给她寄信了!”


    罗知青和齐渺渺住同一间屋,想着对方这两天对自己的照顾,齐渺渺深吸一口气,声音大了一些。


    “她上工了,你把信给我吧。”


    “我这里还有她家里人给她寄的东西,最好是能亲手交到她手上。”


    齐渺渺不耐烦:“我还能贪她那么点儿东西啊。”


    “同志,你就帮忙送进来吧,我现在病的床都起不来了,你觉得我这样能偷她东西吗?”


    院子里,邮递员尴尬的笑笑。


    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又停住。


    “那个……我一个男同志不好进屋,不然我把东西放门口,等她回来了你转交给她。”


    “我那边儿还着急回县里帮忙寄信呢。”


    一听到寄信,齐渺渺来了精神:“同志,我也想寄信,你帮我拿一下信纸和笔呗。”


    “你放心,我肯定不讹你。”


    “这里也没别人,除了你也没人能帮忙了。”


    她也不怕邮递员对她做什么,齐渺渺这个人就像温慕善说的,她有点纪艳娇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虎劲在身上。


    就现在,她枕头底下都有把剪子。


    她就是病得再重,要是有人敢对她做什么,她也敢一剪子往人家心窝里怼进去。


    有这样的觉悟在,她还真不怕有人能对她不轨。


    谁要是对她不轨,最后吃亏的真不一定是谁。


    所以凭着这股子虎劲儿,她把邮递员指使得一来一来的。


    “你快点儿,在外边儿再让人看见了,没事都得被人传出点儿事。”


    邮递员:“……”他有点害怕,但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