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可以吗?

作品:《闺蜜穿到古代,传回亿点古董我发了!

    “所以他这次找我,恐怕没安好心。”


    “你先别轻举妄动,”墨均寒顿了顿,“我现在开车去接你,你待在原地不要离开,等我到。”


    沈可可本想拒绝,可想到陆承川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她望着窗外依旧滂沱的雨幕,心里愈发沉甸甸的。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稳稳停在咖啡店门口。墨均寒撑着伞快步走进店里,身上的深色西装沾着些许雨珠,却丝毫不减沉稳气质。


    他走到沈可可面前,目光上下打量:“没受伤吧?”


    沈可可摇头:“他还挺礼貌的,就是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


    “越是这样越要小心。”墨均寒揽住她的肩,带着她往店外走去,“先去我那儿,至少安全有保障。”


    坐在车内,皮革座椅的温度渐渐驱散沈可可身上的寒意。


    车子驶入高档住宅区,停在一栋单元楼下。墨均寒带着沈可可乘电梯直达顶层,打开家门的瞬间,沈可可忍不住惊叹。


    屋内装修低调简约,浅灰色的主色调搭配暖黄灯光,家具摆放错落有致,落地窗将城市夜景尽收眼底,却又不显张扬。


    “没想到你品味这么好,房子装修的这么好看。”沈可可换了拖鞋,在客厅踱步,指尖抚过真皮沙发的边缘。


    墨均寒随手将车钥匙放在玄关柜上:“这个房子我不常住,等会让人过来打扫一下。”


    他走到沈可可身边,“你先休息会儿,想吃什么?日料、川菜还是粤菜?我让人打包送过来。”


    沈可可顿了顿,撇了撇嘴,果然是资本家,说出的话都这么人神共愤。


    窗外突然炸响一声闷雷,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


    沈可可望着骤变的天色,忽然打了个喷嚏。


    墨均寒从衣帽间取出羊绒披肩披在她肩上。


    “还是着凉了吧?”


    沈可可撇了撇嘴:“没有……哎呀我饿了,你刚才说有什么吃的来着?”


    “想吃日料的话,有一家筑地寿司的金枪鱼大腹很新鲜;川菜就点钟水饺和毛血旺;粤菜的话,利苑的虾饺皇和豉汁凤爪不错……”


    他报菜名时语气淡然,像是在汇报商业数据,却又在沈可可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罕见地停顿了一瞬。


    “停!”沈可可举起手打断,“你报菜单的样子,像在签并购合同。”


    她故意板着脸,余光却瞥见墨均寒嘴角的笑意。


    “我想吃川菜,你点吧。”


    墨均寒垂眸在手机上快速发了条消息。


    他忽然想起什么,转身从酒柜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翡翠色的绒布上躺着枚鎏金耳坠,水滴形的月光石泛着柔和光晕。


    “顺路买的。”他漫不经心地将盒子推到沈可可面前,耳坠在台灯下折射出细碎流光,“听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些。”


    “很好看。”沈可可将耳坠放到眼前看了一眼,“谢谢你哦,墨均寒,我很喜欢。”


    墨均寒嗯了一声,偏过头去,耳尖微微有点红。


    门铃突兀响起,身着制服的佣人提着食盒恭敬行礼,蒸腾的热气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


    墨均寒接过食盒摆开碗筷,青瓷碗里的钟水饺裹着红油,毛血旺的花椒粒在汤汁里浮沉。


    “尝尝看。”他用公筷夹起颤巍巍的鸭血,“这家厨师以前在锦江宾馆掌勺,我特意让王姨去订的。”


    沈可可咬下一口,麻辣在舌尖炸开,却在抬头时撞进墨均寒专注的目光。


    男人衬衫最上方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冷白的脖颈,此刻正用骨瓷勺子轻轻搅动着面前的红糖冰粉。


    沈可可被辣得直哈气,舌尖发麻却舍不得放下筷子。


    墨均寒见状,立刻将搅拌好的红糖冰粉推到她面前,指尖还残留着瓷勺的凉意:“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冰粉入口的瞬间,沈可可眼睛亮得像星星。她舀起一勺,突然凑近墨均寒:“你也尝尝!”


    男人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耳尖却比刚才更红,在沈可可期待的眼神里,终于抿了一小口。


    “甜吗?”沈可可歪着头问。


    “好吃。”


    沈可可笑起来,她就是想逗一逗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沉稳冷峻的男人居然这么容易害羞。


    墨均寒喉结重重滚了滚,垂眸搅动碗里化开的碎冰,勺子撞在瓷碗上发出轻响。


    烛光将两人的影子叠在墙上,明明隔着半张餐桌的距离,呼吸却烫得像要融在一起。


    “再吃要胃疼了。”他声音发闷,伸手去够她面前见底的毛血旺碗。


    指尖相触的刹那,沈可可忽然按住碗沿,睫毛扑闪着仰起脸:“墨均寒,你耳尖又红了。”


    空气瞬间粘稠得化不开。


    墨均寒看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刚才被辣出的红晕还染在脸颊,突然想起她尝冰粉时沾在嘴角的红糖渍。


    他猛地抽回手,袖口却扫翻了沈可可的饮料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桌布上洇开深色痕迹。


    “抱歉。”墨均寒起身,后腰却撞上身后的椅子。


    这句话让墨均寒僵在原地。


    沈可可的手指还攥着他的衬衫,温热透过布料渗进皮肤。他低头时,正撞见她仰着的脸。


    她的笑声渐渐弱下去,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变得急促。


    她看见墨均寒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喉结起伏着靠近,却在距离她嘴唇半寸的地方骤然停住。


    温热的气息扫过她发烫的鼻尖,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我……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沈可可愣了一下,抬眼撞上他的目光,突然明白了什么。


    烛光将墨均寒的侧脸镀上暖黄光晕,睫毛下那片阴影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平日里冷冽的眉眼此刻染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这样。”他喉间溢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骨节分明的手却已轻轻托住她的后颈。


    瓷碗碰撞的脆响突兀地打破凝滞的空气,沈可可猛地睁开眼,发现墨均寒不知何时将她半压在餐桌上,两人之间的毛血旺碗歪倒在一旁,红油正顺着桌布往下淌。


    “烫!”她惊呼出声,墨均寒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