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就地处决!

作品:《闺蜜穿到古代,传回亿点古董我发了!

    沈可可沉默片刻,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妙鱼,你有没有想过……白京既然治军严谨,会不会提前防备这种手段?”


    “如果白京真的留有后手......”苏妙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只能随机应变。但目前看来,这仍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与此同时,营帐里,白京听着手下的汇报,眉头一皱,将手边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你是说你们带着遂火枪去围堵,也让他们跑了?”


    底下的人颤颤巍巍:“是……”


    白京猛地踹翻身旁的檀木椅,雕花椅背重重砸在牛皮地图上,震得青铜烛台左右摇晃。


    “废物!全是废物!”白京抓起案头的青铜酒樽狠狠砸向地面,精美的纹饰在青石砖上碎裂成锋利的残片,“那么多装备遂火枪的精锐,连他们那么点人都拿不下?”


    他突然揪住跪地将领的衣领,将人整个提离地面,对方头盔滑落,露出额角狰狞的伤口,“你说,是他们太厉害,还是你们故意放水?”


    营帐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被拎起的将领脸色涨得发紫,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首领大人明鉴!他们……他们似乎早有防备,带了其他的武器……”


    “够了!”白京将人狠狠摔在地上,绣着金线的靴底重重碾过对方受伤的肩膀,皮革摩擦声混着压抑的痛呼在营帐内回荡。


    他转身抓起案上的作战沙盘,咬牙切齿道:“殷慎渊不过是丧家之犬,苏妙鱼一介女流,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躲到几时!”


    至于其他人,在他面前都是些小喽啰,动动手指就能将他碾死。


    他抓起案上的羊皮地图,指节几乎要将上面标注的朱砂戳破:“传我将令,明日卯时,全军出动!把方圆百里的山林给我翻个底朝天!”


    “将军!”副将硬着头皮上前,“我军连日作战,将士们已疲惫不堪,不如稍作休整……”


    “休整?”白京突然掐住副将咽喉,鎏金护甲深深陷进皮肉,“殷慎渊的残部随时可能与援军汇合!等他缓过气来,我们拿什么去夺丰安皇城?”


    他将人狠狠甩在立柱上,震得悬在梁间的青铜灯架剧烈摇晃,“从现在起,每漏过一个探子,斩一队斥候!每让一个百姓给他们通风报信,屠一座村庄!”


    他突然停住脚步,剑尖指向南方,那里正是殷慎渊等人所在的方向,“传令下去,悬赏万两黄金,要殷慎渊和苏妙鱼的活人!我要当着他们的面,踏平丰安!”


    等他气稍微消了,底下的另一名手下才敢上前汇报:“大人,我们的水坝因为暴雨,被冲塌了。”


    “你说什么?”


    “大人!我们的人刚才发现,城西水坝……”手下扑通跪地,额头紧贴着潮湿的青砖,“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了,可能是连日暴雨,坝体根基被山洪冲垮,现在泥水混着断木已经倒灌进蓄水渠!”


    营帐外炸响一声惊雷,白京盯着地面蜿蜒的水渍,那痕迹正顺着缝隙向他的靴底蔓延。


    他突然抬脚踹翻身旁的绣墩,檀木底座砸在立柱上发出闷响:“蠢货!修!立刻给我征调民夫,连夜加固堤坝!”


    “可……可现在水流太急,根本无法靠近坝体!”手下的声音带着哭腔,“而且浑浊的泥水已经渗进主水渠,就算修好水坝,储水也……”


    “住口!”白京抓起案上的虎符狠狠砸在地上,金属撞击声混着暴雨愈发刺耳。


    他踉跄两步扶住桌案,指腹擦过砚台边缘的裂缝——那是方才暴怒时砸出的痕迹。


    喉结滚动两下,他盯着帐外翻涌的黑云,突然冷笑出声:“传令下去,把所有储水罐、酒窖、水井全部封死!半个时辰内,给我囤够全军十日用水!”


    “大人!”副将从立柱旁撑起身子,脖颈的血痕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但囤水需要大量器皿,百姓家中……”


    “抢!”白京猛地转身,鎏金护甲在火光中闪过冷芒,“从民宅到商铺,但凡能盛水的物件,统统征用!谁敢阻拦,就地处决!”


    他抓起披风甩在肩上,靴底碾碎脚边的琉璃残片,“修坝至少三日,这期间若是断水……”话音戛然而止,他抬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暴雨声中,帐外突然传来水桶相撞的哗啦声。


    “还有!”白京扯开帐帘,跟着他们走出去,雨水瞬间打湿前襟,“派五百人守住水源入口,任何人敢私自取水——”


    他的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士兵,食指缓缓划过咽喉,“格杀勿论!”


    “是!”


    白京手下的人动作很快,不过一个时辰之内,他们就从百姓家中搜刮来成百上千件器皿。陶罐、木桶、铜盆在雨中堆成小山,混杂着被扯破的粗布衣料与散落的稻米,泥浆顺着器皿表面蜿蜒成丑陋的纹路。


    “大人!”一名士兵浑身湿透地冲进营帐,怀里抱着的陶瓮还在往下滴水,“城西李记酒坊不肯交出自家的橡木桶,说是都存着酒……”


    “轰——”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沉闷的爆炸声。


    只见冲天火光刺破雨幕——正是李记酒坊的方向。翻滚的热浪裹挟着浓烈酒香扑面而来,燃烧的酒液顺着街道流淌,在积水中晕开诡异的紫色火焰。


    “谁干的?!”白京揪住一个从那边跑过来的士兵衣领嘶吼,雨水混着唾沫飞溅在对方脸上。


    “是……是张校尉!”士兵牙齿打颤,“他说……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干脆连人带桶……”


    白京猛地将人甩开,望着熊熊燃烧的酒坊,突然发出一阵狂笑。


    “好!好!烧得好!”他抽出佩剑,高举起来,“传令下去,把李记酒坊周边的民宅全部拆了!砖石木料统统运去修坝!”


    暴雨愈发猛烈,白京站在营帐前,看着士兵驱赶百姓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雨幕中,心情一阵舒爽。


    这种掌握着别人的命运,随便一声令下就能使天下尸横遍野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而这边发生的事,也都被丰安派出的探子看得一清二楚。


    山洞里,那精瘦的小兵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当时的场面。


    “白京那厮简直疯了!”小兵攥紧拳头,骨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看着酒坊烧起来,很多宅子全被拆了,砖石堆得跟小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