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审讯任明奇

作品:《嫁太监?踏破鬼门女帝凤临天下

    皇帝屈指轻叩金龙案:“这供词倒是天衣无缝。不过朕记得当时是皇后下令,命你隔离了苏妃,此事莫非她也有参与?”


    任明奇不假思索地摇头:“皇后娘娘并不知情。是微臣蒙蔽了皇后娘娘。”


    皇帝眸中浮上一抹意味深长:“那么,铸剑山庄一案呢?你可有什么话说?”


    任明奇装傻充愣:“罪臣不知道皇上您是什么意思?”


    “不见棺材不掉泪!”皇帝“啪”的一声,又丢下一本奏章:“你为何要勾结崆峒,**姜老庄主,索取千机**,究竟有何目的?”


    任明奇见事情已经败露,不再隐瞒:“**姜老庄主之事,与罪臣无关。不过罪臣以前与崆峒白虎堂的刁德明私下里有些交情。


    所以那日率兵缉拿他时,他苦苦央告,罪臣念及旧情,就放了他一马。


    命心腹将他还有姜老庄主一同装到运送死尸的板车上,避开白静初之后,就立即将他送走了。”


    皇帝轻哼:“那你又为何要杀害二人灭口?”


    “罪臣担心刁德明被抓之后恩将仇报,供认出罪臣,所以不得不下手。”


    皇帝冷哼:“果真是胆大包天,你明知道铸剑山庄乃是功臣之后,对于朕而言,至关重要,竟然还敢勾结贼匪,自作主张。


    再加上你毒害苏妃,制造冤假错案党同伐异,简直无法无天,不可饶恕。


    数罪并罚,来人,革去任明奇锦衣卫指挥使一职,下入北镇抚司大牢,严加审问!”


    锦衣卫一拥而上,利落地除掉任明奇身上顶戴与官服,将他五花大绑押送进大牢之中。


    严院判与白家大爷也被重新带了下去。


    皇帝询问池宴清:“此案你怎么看?”


    池宴清恭声道:“皇上明察秋毫,公正严明,微臣心悦诚服。”


    皇帝没好气地道:“收起你这套马屁经,朕问你,觉得任明奇的话可有漏洞?”


    “有那么一丁点!”池宴清直言不讳:“微臣觉得,铸剑山庄一案,绝非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背后还有指使之人。”


    “何以见得?”


    “直觉。”


    “你破案就凭直觉?”


    池宴清嬉皮笑脸道:“我就是觉得他招认得太痛快了。而且严院判前边审讯的时候一直都咬紧了不松口,昨儿突然幡然醒悟,事出反常必有妖。”


    皇帝轻哼:“看来你这北镇抚司大牢也并非固若金汤啊。”


    “微臣知罪。微臣回去定严加管理。”


    皇帝淡淡地道:“这两个案子暂时就这样了结吧,你带人抄了任明奇的家,然后命人留心,谁会暗中关照任明奇的家人。”


    池宴清领命,退出殿外。


    锦衣卫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任明奇被撤职,他的心腹党羽知道大势已去,个个如惊弓之鸟。


    任明奇以前办理过的冤假错案,苦主也都蠢蠢欲动,四处奔走,搜罗证据,试图翻案。


    不用池宴清审查,早就有那识相之人纷纷站出来,揭发任明奇的罪行,正所谓墙倒众人推。


    池宴清忙着肃清锦衣卫,整理卷宗,接连数日,早出晚归。


    姜家大舅向着皇帝请旨,亲自扶柩还乡,安葬姜老,一个月后再回京赴任。


    他原本就在孝期,按照长安律法,父母离世,官员需遵从“丁忧”,离职守孝三年。


    虽说皇帝心急制造千机**,“夺情”留任,但扶柩还乡合情合理,皇帝必须得批准。


    姜家大舅临行之前前来向着静初辞行。姜时意也闻讯赶过来为他送行。


    金雕在静初的照料之下,已经完全康复,见到姜家大舅,立即委屈地依偎在他的跟前,用头蹭着他的胳膊,似乎是在向着他倾诉对姜老的思念之情。


    姜家大舅瞬间就红了眼睛,摩挲着金雕对静初道:“我想将金雕暂时留在上京,日后方便与山庄联络消息。所以就不将它带走了,暂时就留在你这里吧。”


    静初道:“我很喜欢它,可它与我有些生分,我担心它留在我的身边会有些不安。要不,还是交给时意照顾吧。”


    姜时意道:“这金雕虽说只是个畜生,但极通灵性,或许偶尔能助你一臂之力。留在白家也没有什么用途,所以就暂时养在你这里为好。”


    静初接受了姜时意的好意。


    姜家大舅将一个小巧玲珑的袖箭送给静初:“你身边危机重重,这袖箭可随身佩戴,作为防身之用。”


    静初欣然接受,爱不释手。


    姜时意对静初道:“我小时候用过的襁褓就在我山庄的衣箱里搁着,应当是你母亲亲手所绣。你若想要,可以让大舅一并给带过来。”


    姜家大舅一愣:“你说的,可是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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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你外公抱回山庄时,所用的那个紫色襁褓?”


    姜时意点头:“我一直将那个紫色绣花襁褓当做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很宝贝地保存着。”


    姜家大舅与静初对视一眼,静初瞬间眼前一亮。


    当初姜老庄主将自己与姜时意相互调换了襁褓,也就是说,姜时意所说的这个襁褓,有可能就是自己生身父母留给自己的线索。


    不用静初交代,姜家大舅已然心领神会,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姜家大舅便起程回了山庄。


    静初送走他之后,立即跟随池宴清来了北镇抚司大牢。


    她有话想要问任明奇。


    任明奇已经不复往日的威风凛凛,他身着囚服,手戴枷锁,脚上也戴着粗重的镣铐,走起路来慢吞吞的,似乎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他见到坐在对面的白静初,愣怔片刻之后,讥诮地轻哼一声:


    “想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呼风唤雨,位高权重,竟然栽在你一个闺阁妇人手里,真是笑话。”


    静初淡淡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你自己恶贯满盈,报应到了。我只是顺势而为。


    若非你勾结刁德明,杀害我外公,你也不会有今天。”


    “姜老庄主是死在刁德明的手里,与我无关。”


    “你是要杀刁德明不假,但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打算让我外公活着。”


    “谁说的?”


    “就冲着你们毒哑了我外公!你们害怕他会暴露关于你们的秘密与野心,防患于未然,提前给他灌了哑药。所以,你才会迫不及待地**灭口。”


    任明奇讥笑:“人啊,有时候太聪明了不是好事,若非你一直不依不饶,非要追查什么真相,你外公他们也不会死。你才是罪魁祸首。”


    静初眸光一紧:“我祖父也是死在你的手里?”


    任明奇坦然承认:“是。”


    “为什么?他都已经风烛残年,更与苏妃一案毫无关联,你为什么连他也不放过?”


    “无可奉告。”


    “杀害我祖父的那枚燕尾镖也是你的?”


    “当然。”


    静初了然轻嗤:“你果然只是代人受过,我祖父压根不是死在镖下,对方也根本就没用什么燕尾镖,而是一枚月牙镖而已。


    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把你推出来当替罪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