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情后退一步，脸颊绯红，“老杨，你问这个干嘛？”


    我淡然一笑，“没事，随便问问。刚才和你开玩笑，带我去教室吧，学生越多，我会拉的越好。”


    龚情轻呼一口气。


    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境，彻底的放松了，“老杨，走吧，这一次去青少年班好了。”


    我开玩笑说，“为什么？他们的二胡老师男的女的？”


    龚情回头，看了我一眼，“老杨，你想干嘛？难道你对女的二胡老师，有兴趣？”


    我压低声音说，“我只对弹古筝的女老师感兴趣。”


    龚情愣了几秒，红了脸，“老杨，你别闹，又来嫖我。”


    我靠近了一点说，“弹古筝的美女，特别有韵味，不管穿汉服还是旗袍，气质这一块无敌。”


    我说完后，看着她的脸，憨笑。


    龚情眼眸含羞，只是瞥了我一眼，抿了抿唇，没再接话。


    青少年班的二胡老师，还真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


    龚情走过去，对着她耳语了几句。


    “老杨，这位是青少年班的颜老师，二胡高手，人也漂亮。”


    我忙伸手，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掌，“年轻有为啊。”


    颜老师微微一笑，转头对同学们说，“下面有杨老师，给大家演奏二胡名曲《二泉映月》，大家鼓掌。”


    青少年学生并不热情，只响起来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也不在意。


    我接过颜老师的二胡，在木椅子上坐下，抬眸扫视了一圈。


    下面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青涩和稚嫩，写在他们的脸上。


    这个年纪的孩子，其实最难沟通。


    你觉得他是个孩子，他们却自认为已经长大。


    你想把他们当成人去沟通，却发现他们的思想高度，还远远不够。


    我回头看了一眼龚情，微微一笑，动手拉出了调儿。


    《二泉映月》对于我来说，自然是手到擒来，不必累赘。


    一曲肝肠断，万般心酸泪。


    龚情听的湿了眼眶，颜老师呆立当扬，傻愣愣的看着我。


    我起身，把二胡递到颜老师面前，“颜老师，请多指教。”


    颜老师有些受宠若惊，“杨老师，你拉的特别棒，好厉害。”


    她竖起大拇指，很好看的笑了一下。


    她穿着白衬衫黑裤子，传统装扮，给人印象，很良家。


    她身材纤瘦，个头也不高，皮肤白皙透亮，让人猜不透年纪。


    学生们好像都入迷了，过了好几秒钟，才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有些受宠若惊。


    我微微鞠躬，表示感谢。


    我看了一眼龚情，和同学们挥手，离开了教室。


    龚情快步更上，“老杨，你拉的太棒了，大师级水平，压力给到我这边了。”


    我停步，看着她的娃娃脸，“你不用有压力，古筝在你手里，还不是得心应手？”


    龚情摆摆手，“老杨，你刚才演奏的非常入心，我还需要努力，才配得上你的水平。”


    “对了，接下来有时间，咱俩要合奏练习，磨合一下。”


    我调侃，“怎么磨合？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龚情顿了一下，脸颊绯红，“老杨，你又编排我。”


    我哈哈一笑，“生活如此乏味，开心最重要。”


    龚情点点头，“对。可年轻人生存压力太大，快乐的天性，早被社会的毒打，消磨殆尽。”


    我装作不经意的说，“你可以早点找一个依靠，这么点工资，对女孩子来说，确实有点少了。”


    “除去买化妆品，包包，衣服等，还要解决吃饭问题，真不容易。”


    龚情一听，连连点头，“老杨，你说的太对了。”


    我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笑着说，“社会不公平。我这样的退休老头，钱多到花不完，年轻姑娘们拼命当牛马，要是把资源重新分配一下，就好了。”


    龚情脱口而出，“老杨，你花不完，那给我一点呀。”


    她说完后，才感觉不妥，脸一下红了，“老杨，随口说说，开玩笑，可别当真。”


    我很真诚的说，“没事，缺钱了跟我说，这没什么。我年轻的时候也穷过，太懂这种感受了。”


    龚情有点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小龚，我先走了，要合练时，微信联系。”


    龚情有些感激的说，“好，路上慢点。”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才下楼。


    我上车，下意识抬头，看见了窗台边探头偷看的龚情。


    我立马朝她挥了挥手。


    龚情笑着问，“老杨，怎么又换车了？”


    我也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好看吗？”


    “挺酷。”


    我又看了她一眼，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我直奔“翠华楼”足浴。


    小翠沿袭了老东家的模式，给足浴师们一天准备一套衣服，保持风格的不同。


    老顾客来玩，也会有新鲜感。


    她穿着红色空乘服，喜庆，亮眼。


    “杨哥，你来了呀。”


    我抬手，亲昵的捏了一下，“早上比较空一点，对吧？”


    小翠忸怩一笑，“杨哥，我让小荷给你去按一按？”


    我不解，“你变成老板娘，不出手了？”


    小翠连忙摆摆手，“杨哥，我今天身子不方便，肚子也疼，实在没办法。”


    她对着楼上喊了一声，“小荷，杨哥来了，你接待一下。”


    “好嘞，知道了。”


    小荷应答的清脆悦耳。


    我小声问，“生意还好吗？”


    小翠有点激动的笑了，“杨哥，生意很好，从下午开始，就不带停了。很多人来，会排不上号。”


    “上次你和跳舞的美女直播，非常有效果。”


    我欣慰的点点头，带着憧憬的说，“看来到年底，我可以大赚一笔了？”


    小翠微笑着点点头，“杨哥放心，肯定会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我勾住她的脖子，亲了一口后，才上了楼。


    小荷穿着和小翠一模一样的空乘服，让我有点恍惚。


    “你和小翠好像，看上去像两姐妹。”


    小荷抿唇轻笑，“杨哥，好多客人都这样说。”


    “来，310包厢，往这边走。”


    她扭着翘臀，穿着黑丝，完全不输真正的空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