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Chapters 25

作品:《驯服恶役的日与夜

    当奥佩莎不疾不徐地打着哈哈,背着一堆材料来到小店开门时,她瞬间被那气势磅礴的队形震慑住了。


    即便没见过领主,单看那马车,奥佩莎就差不多清楚来者何人。马车极为奢侈华丽,顶上飘着仅有领主可挂的,绣有领地标识的旗帜,周围是衣着整齐,表情严肃的侍卫。而小店门大开着,领主已然进入。


    辛德瑞尔单独接见领主?她感到一阵不妙,立马加快步子跑进店里。


    所有人都知道这片领地的领主是个恶劣败坏的人渣,强抢民女,贪婪腐败,辛德瑞尔又是个臭脾气的,他们要是有冲突,那她在这里就别想好过。


    不对,那就不是好过的事情。


    她会被杀头,直接领便当。


    她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放下包袱后,对着面前那大摇大摆巡视她店面的领主行礼:“尊贵的领主大人,欢迎光临小店。”


    好在事情还没惹大,辛德瑞尔只是臭脸站在柜台边上,手里还捧着一本书,冷眼看着面前的领主。


    领主瞥了奥佩莎一眼,道:“你为何遮着脸?”


    “回领主,本人因大火毁容,为了不吓到客人,所以一直带着面纱。”


    “哦,真是可怜的女人……”


    领主的目光在商品上扫视着,漫不经心地用粗胖的手指挑起模特人偶上的衣服,最后落在了那些放在橱窗里用作宣传的道具上。


    “听说你制造了什么神奇的新道具?”领主语调高昂地问,“能让人顿时失去自我,听命于人,还能折磨对方。”


    奥佩莎纳闷,她从来没带着如此夸张的噱头去宣传自己的新品,这种莫名的头衔是哪里来的?


    疑惑着,她看向了一旁不语不笑的辛德瑞尔。


    辛德瑞尔注意到她的视线,眸光一转,和她对视。虽然没有言语,但那冰冷的目光足以回答她的疑惑,他并没有用这种夸大的手法去宣传。


    还能是什么呢,只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奥佩莎心头一紧,镇静地回答:“领主大人,小人是做了一些不值一提的小玩意,但绝对没有那么夸张……”


    “你是说,你在欺骗顾客?”领主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小眼睛眯了眯,几乎要陷进肥肉里。


    “并不是!”奥佩莎连忙赔笑,“只是我认为,领主大人的藏品诸多,稀奇的玩意更是多入牛毛,我的那些破烂玩意并不能比上那些藏品的千分之一。”


    听到如此诚恳讨好的奉承,领主满意地捏了捏小胡子:“嗯,那些神奇的道具在哪里?”


    “其实,就是橱窗里那些不起眼的小东西。”


    领主随意看去,“就这些?像是拷问的道具。”


    “是的,其实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眼看着领主的兴趣由高转低,奥佩莎高悬的心总算是低了低。


    然而,领主却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本领主最近正好需要一些处理罪犯的道具,你就用这新道具驯服那边那个家伙给本领主看看。”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辛德瑞尔,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期待,“这个女人确实美丽,但也实在无礼,在我进门时居然不行礼,这就是她应得的代价。”


    什么?


    奥佩莎瞳孔陡然缩紧,无措地说:“这个,领主大人,小女愚钝,您……”


    “是你的女儿啊?”领主依旧不礼貌地打断她的话,只是这次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还带着狡黠,“你的女儿十分无礼,拒绝了我的吻手礼,还拒绝对我行礼道歉。我本来还想纳她为侧室,可惜她实在冒犯到我了。”


    空气中弥漫着辛德瑞尔调制的熏香与无形的压迫,领主挥挥手,命手下离开,自己则慵懒地陷在店里唯一一张天鹅绒扶手椅中,肥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扶手。


    那双小而带着病态兴味的眼睛,却像毒蛇的信子,牢牢锁在站在中央的辛德瑞尔身上:“作为母亲,你更应该教导自己的女儿,如何去取悦别人,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淑女。”


    奥佩莎的心脏在厚裙装下狂跳。


    她应该想到这个领主会看上辛德瑞尔的美貌,作为通讯录的辛德瑞尔也一定会感到反感,从而排斥。


    辛德瑞尔的脸色已经臭的像鲱鱼罐头了。


    现在怎么办?


    拒绝?


    不可能的,面前可是领主,这两个字眼无疑将脑袋送给断头台。


    直接像对待囚犯一样对待辛德瑞尔?


    更不行,在如此公开的场合下,以辛德瑞尔的脾气,他定然会杀了领主,再杀了对他无礼的自己。


    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奥佩莎努力思考着对策,既要完成领主的要求,又不能让辛德瑞尔失控。


    她必须要演戏,两边都得演。


    余光瞥及柜台上,杜苏拉昨日遗落在那的新帽子,奥佩莎顿时有了新主意。


    “领主大人,”她慢慢踱步,移动到帽子的前边,挡住身后暗暗伸向帽子上装饰羽毛的手,“或许您想看看本店尚未公开的新道具吗?”


    领主抬了抬眼:“哦?”


    奥佩莎抽出手,捏着那根羽毛,面容挂笑:“是的,这就是未展出的新品,名叫‘服从’。”


    眼下只能如此了。


    用她临时拔下的、编撰的羽毛,去完成一场领主眼中“驯服野兽”的戏码。


    她的目光掠过辛德瑞尔——他站得笔直,下颌紧绷,平日里清澈的眼眸此刻沉静如深潭,看不出情绪,但奥佩莎知道,那潭水下是汹涌的暗流,是对眼前屈辱的隐忍,更是对她行为的不解。


    “辛德瑞尔。”奥佩莎的声音响起,刻意拔高,带着她厌恶的、模仿出来的傲慢腔调,试图掩盖尾音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领主大人要欣赏你的‘顺从’。现在服从我,伏低你的身体。”


    辛德瑞尔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地僵硬了一瞬。这个动作细微到只有朝夕相处的奥佩莎能捕捉到。


    她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指节发白。但他没有任何犹豫,单膝缓缓触地,动作流畅,且带着沉重的力量。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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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看领主,目光落在奥佩莎脚前的地板上,隐忍不发。


    “请不要在我面前耍任何的小聪明,亲爱的店主小姐。”领主抬起手,托着下颌,“这柔软的物件,似乎没有任何惩罚的意义。”


    “不,大人,”奥佩莎强迫自己迎上领主审视的目光,脑子飞速运转,一个念头成型,“真正的屈服,来自精神的瓦解,来自信仰被亵渎时的无力感。尤其对于一个自诩虔诚的人。”


    她看向辛德瑞尔手里的红皮书,略微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可置疑的铿锵:“背诵《诗篇》,一字不落,要诚恳,要有感情。”


    这个命令让领主挑了挑眉,显然有些意外,但随即露出更感兴趣的笑容:“哦?精神鞭挞?有趣。”


    辛德瑞尔抬起了头,目光终于与奥佩莎交汇。


    心照不宣的默契使他了然,他明白了她的意图。


    他的思考很快,决定也很快。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辛德瑞尔低沉而清晰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圣洁的平静,“我必不致缺乏…”


    他选择了忍让。


    奥佩莎动了。


    她没有像领主期待的那样残暴,而是缓步走到辛德瑞尔面前,泛粉的指尖捏着羽毛,然后,在领主饶有兴味的注视下,羽毛的尖端轻柔地,缓慢地落在了辛德瑞尔的脸颊上。


    被触及到的地方顿时变得敏感,辛德瑞尔克制不了的感到一阵酥麻,连尾椎都像蚂蚁啃噬。


    羽毛缓缓划过他的脸侧,挠过他的耳廓、然后到他的后颈,痒意使他的耳根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连带着本沉静如水的声音都有些变调。


    那像温柔的触碰。


    羽毛的细绒扫过他高挺的鼻梁,滑过他紧抿的、线条刚毅的唇线,最后停留在他微微颤动的眼睫上。


    辛德瑞尔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但他的身体,还是因羽毛控制不住地战栗。


    难以言喻的颤栗。


    羽毛的轻抚,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诵读圣诗的语境中,带来一种极致诡异的羞耻感。


    剥离掉尊严,用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将信徒的虔诚暴露在审视下,变成一场供人取乐的荒诞剧。


    这是比任何刑法都要残忍的手段。


    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听到羽毛摩挲过的细微声响,还有那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剧烈心跳。


    结束时,辛德瑞尔仍觉得整个身体的骨头都被挠的软烂。


    而奥佩莎则收着领主的一大包金币,毕恭毕敬地将领主送走,然后噔噔蹬地跑到他的面前,满腔兴奋:“看!一根破羽毛赚了那么多钱!贵族实在太好糊弄了!”


    辛德瑞尔瞥她一眼,语气冷静:“所以,为了回去,你什么都能利用?”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店。


    他可以被利用。


    但这次,他只觉得一阵不甘。


    似乎,他从未被奥佩莎视作一个完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