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摸到了闫麟的尾巴
作品:《前夫的好兄弟都要与我结为道侣》 来人竟是碧枫,她背着血色夕阳,发丝镀着温暖的光。
碧枫不似平日雀跃,开口轻轻唤了声:“小船。”
李萦舟见状,知道她有话要说,将人拉进屋中,问道:“怎么了?”
碧枫道:“云梦泽继位宴后,我要回一趟老家了,没法陪你回昆仑了。”
李萦舟只知道碧枫是被选拔进仙门的凡人,却不知她老家在哪。和她对视片刻,李萦舟问道:“家里出事了?其实,我也不打算回昆仑了。”
碧枫对她的话并不惊讶,她早看出李萦舟与师门离心,道:“是出了一点事……大概就是家里长辈去世,剩下的亲戚抢夺遗产,将祖宅闹得不宁,我得回去镇镇场子。你不回昆仑,打算去哪?”
李萦舟见她神色并未作假,但也不欲多言的模样,只道:“行,想来你也不会被凡人长辈欺负了去。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联系。”顿了顿,她又道:“我要先在云梦泽结丹,之后的事情,还没想好。”
李萦舟掏出自己的乾坤囊,将前几天从凤玉声那里得到的法器一股脑倒了出来,道:“得给你挑几件带着。”
不等碧枫开口,李萦舟就翻箱倒柜一通,给她装进了一沓符箓、救命丹药,又拿出一枚玉戒,咬破自己的指间,滴在玉戒上。
李萦舟不容推拒地把戒指戴在碧枫白皙的指上,道:“如果遇到无法用通讯符的紧急时刻,捏碎这枚戒指,会留下你的行动踪迹,只有我能看到。”
碧枫低头,看了看戒指,沉默片刻,没有同她客套,只是定定道:“好。”便轻轻拥抱住了李萦舟。
似是不舍,又似乎有些迷惘,碧枫启唇轻轻在李萦舟耳边道:“小船,如果一个人对你有隐瞒,你还会当她是朋友么?”
李萦舟掌心搭在她肩膀上,想了想道:“看情况吧,没办法要求别人都全盘托出,我自己也做不到。”
碧枫提了提嘴角,仿佛一个苦笑,道:“好啦,不说这些了,明天宴席上见。”
次日,月上中天之时,云梦泽空中楼阁上俱缀满莹灯,火树银花。
继位宴上,碧枫、李萦舟和闫麟并排坐于客座,对面是弥风和沈轻尘。作为昆仑派的大师兄,沈轻尘这几日在云梦泽也受到了全面招待,凤玉声忙于平内忧,由弥风出面招待他。
宴席开始前,凤玉声的父亲,三大长老之一的凤振音终于露面。
在进入秘境前,沈轻尘和闫麟一行人还与他打过照面,那时这位年轻的元婴期长老尚且双目有神,修髯飘飘。
然而仅仅过了一个多月,不知是出于痛失幼子还是预定退位的缘故,他面目沧桑了许多,眼角眉梢的皱纹俱显疲态。
依照习俗,凤振音宣布,待凤玉声晋升元婴后,便可继任长老职位。宴席间自是一片恭贺之声,继而觥筹交错。
不过李萦舟几人位于边角,倒也不用像门内之人一般急着表忠心,自顾自享用宴席起来。李萦舟左手边坐着碧枫、右手边坐着闫麟,面前摆放着云梦泽特色的醍醐酿。
李萦舟执箸夹起荷花状瓷器里的菜,刚品尝了一口,便看见对面沈轻尘起身,走到自己面前,道:“师妹,明日我就启程回昆仑,碧枫和闫麟要回凡间探亲,等你收拾好后,我们就启程。”
李萦舟放下玉箸,抬头道:“怪了,我什么时候同你说要一起回去了?”
沈轻尘仍是面带微笑,但凉凉道:“不同我回去,难道你打算留在此地?”
此时,凤玉声已经应酬完毕,穿过庭中人流,快步走到李萦舟身边,接道:“沈兄怕是有所不知,小船已经答应在云梦泽留些时日,我会协助她修行,不劳沈兄费心了。”
沈轻尘心中沉了沉,道:“哦?我竟不知何时师妹同凤兄如此亲近了?”
李萦舟站起身来,握住了凤玉声的手,对沈轻尘道:“那又如何?难道我同谁亲近须得向你报备?我今日同一人亲密,明日或许就同另一人亲密,实在是忙得很,不劳烦师兄挂心了。”
凤玉声是今晚席间焦点,此时几人立于庭中,神色各异,引得云梦泽众人纷纷侧目。
沈轻尘如此好面子,此时面对李萦舟的连连反问,有些挂不住脸,心中已是恼怒至极。他心道,若不是此处人多眼杂,不如直接将李萦舟绑回昆仑,也好过她如此猖狂。
他手背上青筋凸起,面上却只淡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了,待你归宗,自去向师尊交代吧。”
见沈轻尘拿师尊出来压她,李萦舟哂笑一声,不给一个正眼,竟施施然坐下,继续用饭饮酒,凤玉声也从善如流地坐在旁边,给她布菜,二人仿佛沈轻尘不存在一般。
待沈轻尘拂袖而去,李萦舟到底还是被他恶心到了,逐渐也没了胃口,她侧目一看,碧枫席间也用的差不多了,而闫麟竟然没动几筷,只喝了一壶又一壶醍醐酿。
凤玉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道:“闫师弟,醍醐酿虽入口清甜,但后劲极大,一壶下去尚可,但到了三壶之后,可能会伤身伤神。”
闫麟却不似平日那般张扬,只低声道:“我心中有数。”
见他如此,几人也不好说什么,碧枫却叹了口气。
凤玉声还要为继位宴收尾,李萦舟和碧枫打算先回阁楼客舍休息,问闫麟是否同行,闫麟摆了摆手,又拎起一壶酒仰头痛饮起来。
见他如此,李萦舟二人只好先行一步,离开了宴席。
半个时辰过后,闫麟才从半散的席间起身离开,顺着暗夜江风和点点渔火,沿着长而深的回廊,往空中阁楼走去。
然而刚走到回廊中间,他的酒意便几乎全醒了。一半是因为夜间江风寒凉彻骨,一半是因为他的尾椎处竟生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那尾巴既粗且长,毛发绒密,通体漆黑,只有尾端一点金色。凡人见了,只当这崖间雪豹的尾巴中了什么神通,才会有如此稀奇的颜色。
更稀奇的是还长在人的后腰上。
闫麟迫切想将这尾巴收回去,这是他刚修成人形的年幼之时便掌握的基本技能,然而此时只觉脚步轻飘飘,虽然功力修为仍在,却使不上力气一般,怎么也收不回去。
他耳边响起方才席间凤玉声的提醒:“醍醐酿后劲极大……可能会伤身伤神。”闫麟暗骂一声,心道这云梦泽真的是克他,克到没边了,便快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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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只想早些进入客舍,免得被人发现。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前方出现一盏漂浮的莲花灯,恰好赶上了云梦泽弟子夜间巡查,此时离得远,前方弟子尚且看不清他腰间漆黑的尾巴,若是再走几步,离得近了,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之下,闫麟骤然推开了最近一间房间的门,整个钻了进去。他依稀记得这间房靠近碧枫,若是进了她的居所,倒没什么后顾之忧。
后腰被顶上一把剑,剑锋冰凉,只消一用力便能切断他的尾尖。执剑之人顿了片刻,有些疑惑道:“闫麟,是你?”
闫麟一听到这道熟悉而清亮的声音,死的心都有了,突然后悔为了躲避巡查弟子跳入了这间房,没曾想这恰好是李萦舟的房间。
他千不愿万不愿,最不想让李萦舟看见他尴尬样子,若是显露黑豹真身也就算了,原身法相庞大,起码威风凛凛,不至于落了下乘,如今这人身豹尾,不上不下又没法控制的样子,实在不堪。
闫麟僵在原地,不回头,也不知如何开口应她的疑问。
李萦舟其实并不惊讶,毕竟她在窥见原剧情时就知道了闫麟妖族的身份,但不知晓他原身为何,如今见了这幅情状,倒多了几分新奇和玩味。
她放下剑,直接上手环住粗粗的尾巴根。
闫麟本来感到冰凉的剑锋移开,刚长舒一口气,就感到温热的掌心贴了上来,不知是太久未经触碰,还是饮多了醍醐酿的缘故,尾巴根极为敏感,他一时间差点夺门而出,低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李萦舟一遍握住尾巴轻轻撸下去,享受着丝滑绒密的手感,一边道:“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吗?在摸你的尾巴啊,手感不错。”
闫麟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试图抽回自己的尾巴,却失败了:“李萦舟你疯了吗!你摸我不经过我同意?”
李萦舟抬起直直勾起的尾巴尖,道:“它同意了啊,不是说,猫尾巴直立起来代表很开心的意思吗?”
闫麟一时凝噎,不知是该先反驳自己不是猫,还是该先反驳自己并不开心。
李萦舟又毫不留情地补了一刀,在他耳边轻轻道:“再说了,你要是不让我摸,我就到廊上,大声告诉别人你是妖族,怎么,你想暴露吗?”
闫麟感觉喉头被糊住了一般,无法发声,更无法拒绝。
无法拒绝她温热的掌心抚摸自己的尾巴毛,无法拒绝她好奇地着自己的身体,无法拒绝她露出的带着一丝丝玩味的表情。
然而就在此时,廊外脚步声停下,人影恰恰停留在李萦舟房门外:“小船,你歇下了吗?我能否进来?”
来人正是凤玉声。眼下实在焦灼,闫麟原身显露,李萦舟握着他的尾巴,此时没有点灯,屋内一片漆黑,只要不出声就能假装歇下,蒙混过关。
闫麟的尾巴就在此时不受控制,烦躁地左右甩了起来,敲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凤玉声自然也听见这突兀的声响,在门外顿了片刻,问道:“怎么了?”说罢便要推门而入。
李萦舟扶额,将闫麟整个人向床下一推,床幔一拉,拉开门,便对上了凤玉声深深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