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摊牌

作品:《你好看病吗,包治的

    注意到徐汇的动作,陈夫人有些不解看向周茹楠问:“他怎么了?”


    “他不太想卷进来。”周茹楠如实回答。


    “晚啦,”陈夫人坐到主位喝了口茶,向徐汇投去同情的目光,“既然你已进了我的茶室,我那小心眼的丈夫早就把你当做我的人了。”


    “放下手吧,这样架着也挺累的。”


    徐汇:“……”沉默片刻,他默默放下手。


    “这不是能听到吗?”陈夫人挑了下眉,但没有追究,周茹楠则想到方才夫妻两在门口的争吵,问道:“夫人刚刚说有婢女看到他的人去了马厩,能问问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吗?那被派去的人又是谁?”


    “若能抓到那个人询问一番,说不定会有其他发现。”


    “哦……”陈夫人放下茶盏,得意地勾勾唇角,“那是我胡说诈他的。”


    “没想到一诈,他自己就把实情说出来了。”


    周茹楠:“……”


    没想到罗玉忠如此单纯,单纯到她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当初什么就看上了这个傻子。”陈夫人将周茹楠心中所想说出来,话题一转,向周茹楠道:“所以周姑娘以后若想寻良人,一定要好好了解一番,不要像我一样,被那种人模狗样的东西骗了。”说完,陈夫人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慕之安身上。


    慕之安:“……”


    听了些不得了的东西,徐汇觉得自己应该堵上耳朵,但这么做自欺欺人,没什么用,只能低头喝茶,好像整个人要钻进那茶杯里躲起来似的。


    “行了,说回正事,徐汇你可有线索?”语气不似方才那般轻松,陈夫人若有所思盯着不远处的人,将利害关系给徐汇点名,“你可以选择不说,但这不代表你之后就能万事大吉。我说过,入了我的茶室,那人可不管你在这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会把你当做我的人。”


    “若是想活下来,现在最好的法子便是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说出来。”


    徐汇拿着茶盏的手颤抖不止,茶水抖出来打湿了袖口。像是见对方太过紧张,陈夫人叹了口气,放柔了语气,“不过你也别怕,既然是我的人,我那丈夫也没蠢到动手前不掂量一下。”


    闻言,周茹楠歪着头指着自己,面色困惑,意思很明显:“那我呢?”


    看懂周茹楠的意思,陈夫人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周姑娘是特殊情况,而且看现在结果,他也不像是要加害的你意思,更多是在警告和威胁。”


    想起这几日与罗玉忠的相触,似乎都是以不太愉快的局面收场,周茹楠耸耸肩,“……我实话实说,他这就记恨上我了?心眼也太小了吧。”


    “忍忍吧。”陈夫人又叹了口气。


    想到陈夫人一直在忍耐此人的言语行径,周茹楠觉得既心疼又敬佩,换做她最多三秒,三秒后就直接掀桌并抡着桌子往人身上砸,逼得对方连夜写下和离书,打包好包裹跑去其他城市,再不相见。


    “夫人,我有疑问可否请您解答一下?”自从陈夫人进来后就保持着沉默慕之安开口道。


    见陈夫人点头许可后,慕之安思索片刻道:“我从周姑娘口中听闻罗老爷之事,此人当真会因为周姑娘的几句话恼羞成怒,不顾后果和与夫人的关系,在夫人的马车上做手脚?”


    “更何况,夫人与老爷似乎不合,在府中甚少交往,那为何老爷会注意到周姑娘……”


    “莫非……周姑娘无意做了什么事情,让罗老爷产生了警惕和危机感?”


    因为涉及客人隐私,林姑娘之事周茹楠并没告诉慕之安,而陈夫人也从慕之安的言语中察觉到这一点,看向周茹楠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


    “我与周姑娘之间有些事不方便让二位知道,但罗老爷也极大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才警告周姑娘的。”


    听到回答慕之安神色暗了几分,他看向主位的妇人,视线中充满了探究和审判,“周姑娘知道自己被卷进这件事了吗?”


    意识到身旁的人似乎有所误会,周茹楠咳了声,正要解释,却被陈夫人打断,“这件事……与慕公子有什么关系?”


    “我作为周姑娘的朋友,关心她是理所应当的。”


    “哦,”陈夫人点点头,语气里尽显揶揄,“原来是朋友啊。”


    “瞧慕公子这幅着急的模样,我还以为……”陈夫人没有说明,低头啜了口茶,合上茶盏时目光转向一旁的周茹楠,却见对方好像是吃了茶点后被噎到,整张脸涨得通红甚至有点发青,此人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往口中灌茶。


    而被她调侃另一位则将她的话抛之脑后,焦急地拍着周茹楠的后背,帮对方顺气。


    陈夫人:……


    她顿时觉得无聊,放下茶杯后看向另一边的徐汇,人已经缓和了些,便开口问道:“考虑的如何?”


    “小的知无不言,只是求夫人一定要护小人及家人的周全。”徐汇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放心,既然答应你了,这件事本夫人还是能做到的。说吧,早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徐汇抬起头,神色并不轻松,他垂下眼回忆着早上发生的事情,从一开始慢慢说起: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那样收拾马厩,给马儿喂食清理,确实也见到了罗老爷身边的孙平。”


    “但对方没有过来,而是问了问老爷那匹爱马最近情况如何,老爷下午要骑马出去让我准备一下。”


    “交代完这些,那人又提议要亲眼看看老爷的马,确认一下情况。”


    “这期间,你们在哪里进行的谈话,孙平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吗?”陈夫人打断徐汇的发言提问,只见他遗憾地摇摇头,“我们一直站在马厩门口,那人也没有奇怪的行为。”


    “就连饲料也是等人走后,我亲自倒入马槽中的。”


    “那最近马厩有其他马出现发狂的情况吗?它们吃的饲料应该都是同样的吧?”周茹楠觉得应该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察觉,提出自己的疑惑。


    “是的,饲料是一样的,但最近除了今日那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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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其他马都没有异常。”


    “那饮用的水呢?”


    “水也是我自己一桶一桶从附近的井中打捞上来的,我自己也会喝。”


    “……那麻烦你继续说吧。”周茹楠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饮食没有问题,那还能从哪些方面下手呢?


    “好,”徐汇思索片刻继续说道,“不过说到奇怪,当时孙平在马厩里逛了一圈,说是喜欢马,想在这里多看看其他马的情况。”


    “然后我就陪着孙平走了一圈,他满足心愿后就去向罗老爷报道情况了。”


    “之后早上一切正常。”


    “那孙平在逛马厩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没有其他人进马厩吗?”


    “回夫人的话,什么事都没有,马厩要是有人进来,我绝对会察觉到,门口的马儿也会发出鸣叫,所以当时只有我和孙平二人。”


    “那可当真奇怪……”陈夫人念叨的同时抿了口茶,她盯着茶杯中的沉浮的茶叶,陷入沉思。


    “那之后呢,比如你把马牵出来后?”周茹楠继续追问,试图从徐汇的口中抓住一丝线索。


    “之后……也没什么事……不对!”徐汇皱起眉,语气忽地上扬,引得其他三人打起精神,将注意都聚集在他身上,等待他说清楚,“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当时……我把马牵出来给它拴绳子时,空气里忽然有股甜腻的味道。”


    “当时我以为是花香没有太在意,现在想来,那种味道不似花香,而且马被味道刺激后打了几个喷嚏。”


    “能不能形容一下是什么味道?”


    “那股味道很难描述,但闻着很清爽,让人感觉精神有些振奋,甚至想要闻更多。”


    味道清爽,提神,似乎还有上/瘾的可能……相关的药材在周茹楠脑中快速闪过,她猛然发现竟然有几样能在李郎中但是给自己的药方上找到。


    是巧合吗,还是说……罗玉忠使用的药便是这个药方所制?


    倘若如此,那这药方制成的药究竟有什么作用,而罗玉忠又如何知晓这药方,或是从何处拿到这药的?


    当时思绪有些混乱,她竟然忘了询问李郎中药方是从哪里得到的,若是从宋郎中那里,李郎中为何那日十分生气?


    问题宛若泡沫一样,一串接一串浮上来,占据着周茹楠精力和思绪。


    “周姑娘……周姑娘……”寻声抬头,慕之安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算不上发现,只是有些混乱……”药方之事是个猜测,怕说出来误导大家,周茹楠最终选择先不说,只是无奈地笑笑。靠徐汇的口述还不够,而那种能被人和马吸入的药物很难找到残留的药粉和证据,周茹楠有些发愁,不知该如何继续进行。


    “周姑娘,需要我把那孙平叫过来,供你盘问吗?”


    “啊?”周茹楠眨眨眼望向主位的人,她的语气平淡,仿若在问“晚饭要不要加道菜”那般随意平常。


    “夫人……您打算今日就摊牌,不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