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和展昭成亲

作品:《[七五]姑娘惯会花言巧语

    温如溪嘴角微扯:[你就说有没有高积分任务。]


    她不否认展昭的魅力,却也不会轻易恋爱上脑。况且,温家满门死绝,她重孝在身,是谈恋爱的时候吗?


    系统难得有理智的时候:[一口吃不成胖子,有高级任务你现在也完不成。]


    [你说,我评估一下。]


    [和展昭成亲,奖励10000积分。]


    [……]


    倒也不必如此。


    [看吧,我就说你完不成。不过呢,每个月初一和十五的任务积分都会翻倍。]


    哦?还有这种好事,怎么不早说?


    忙追问:[逢年过节呢?]


    [逢年过节积分翻倍。如果触发隐藏任务,也会有积分奖励。]


    还有这种好事?温如溪一下来了精神,原本觉得在开封府避难和坐牢无异,现在看来并非完全没有好处。毕竟离开开封府想再找展昭签到打卡做任务就没那么方便了。


    为了洗手间,冲了!


    虽说在开封府方便做任务,可自己跟展昭实在没什么交集。每天去他跟前晃荡也要有理由,要不然被误会了岂不是又要走上炮灰路线?


    自己如今凄凄惨惨戚戚,苦着脸去开封府门口望着温府方向哀愁抹泪倒是说得过去。展昭再怎么样都要进出大门,不怕不能恰巧遇到。


    只是不知道守株待兔要守多久,都在门口站了小半个时辰了,要不是有暖宝宝护体,真撑不住。


    无聊地翻看今日份作死任务——


    *和展昭一起吃一顿丰盛而浪漫的早餐。(20积分)


    *一天之内对展昭说十句“我心悦你”。(30积分)


    *让展昭对你说真心话。(30积分)


    *和展昭一起喝酒,喝到微醺。(30积分)


    *给展昭讲一个笑话,逗笑他做他的开心果。(20积分)


    这些任务设置得完全不合理!


    不由抱怨:[任务作死就算了,至少给我一张展昭作息行程表吧?找不到人还怎么做任务?他要是一天不回来,我难道要在门口等一天?]


    [姐妹,你不觉得一点一点了解他很浪漫吗?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出门,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他的理想,他的抱负,他的……]


    [停!反正我最多再等五分钟!]温如溪头疼,系统又恋爱上脑了。


    [姐妹,面对这么优质的男人,你一点耐心和想法都没有吗?]


    [有,美色害命!]


    [不攻略他难道能长生不死?]


    [攻略他死得快!]


    [ 跟你没法聊,哼!]系统气呼呼地下了线。


    温如溪暗暗翻白眼,系统的工作态度这么傲娇吗?就在她也准备撤的时候,终于远远地看到一道红色身影走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温如溪用沾了蒜汁的手帕按了按眼角,待展昭和张龙走近,正好瞧见姑娘一身素缟立在雪地里,眼圈泛红裹着摇摇欲坠的泪花。


    娇弱得似能被一阵风吹得寒透,偏傲然不惧,任由寒风拂乱发丝。


    “温姑娘?你在这作何?”展昭疾步而来。


    天上还飘着雪沫,她乌黑的发丝沾着点点白茫,恐怕站了有一会儿了吧?


    “展大人!张大人!”温如溪往前迎了半步,听见签到成功的提示音,心中暗喜,面上还是忧愁样。“我记挂我爹娘的后事,不知温府现下如何了。”


    张龙上下打量她一圈,虽理解她的心情却不认同,“温姑娘,你身子单薄,莫要在外头受冻,再昏过去可怎么好?”


    温如溪心说自己恐怕无意间立了弱不禁风的人设,弱不禁风就弱不禁风,男人最受不住凄美的破碎感。只要立住人设,往后要是跟女主有冲突,开封府的这些糙汉子多少也能因同情偏袒她些微。


    低头又用帕子压了压眼角,“多谢张大人挂心,我的旧疾瞧着厉害,实则吃些糖便可缓解,无碍的。我也知道不可悲伤过度,可是温家上下五十几口死不瞑目,我如何安心?”


    再抬头眼泪滚了下来,看得张龙眉头直皱,温姑娘怎么眼泪越擦越多?他还是头一次见姑娘家哭都这么好看,眼眶里的泪花晶莹剔透,一颗一颗珠子似的往下滑。


    看得他不知所措,忙扭头向展昭求助。


    展昭眉心也拧成一团,实在不知如何宽慰。姑娘在冰天雪地里站了许久,就是想等他回来好打听温府情形。


    叹道:“灵堂已经布置,温管家安排得妥当,姑娘无需太过挂心。”


    “多谢告知。”温如溪被蒜汁辣得眼泪不止,更显楚楚可怜,含泪挤出个浅笑,“展大人,我明日可否来寻你打听温府情况?”


    最好能约个时间,免得她在门口挨冻。


    “我明日巡街归来去寻你。”这不算什么事,展昭点头应了。只是说不准何时回来,还是他去寻她吧,免得她在冰天雪地里受冻。


    “多谢展大人。”温如溪抬手擦泪,使劲眨了几下眼才勉强压下眼泪,落在展昭和张龙眼里却是坚强隐忍。


    张龙看得有些愣,不是没见过伤心欲绝的苦主,可像温姑娘这样我见犹怜坚强隐忍的却不多。温姑娘哭都哭得比别人好看,他算明白了什么叫梨花带雨。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娇弱了,真担心她哭着哭着又昏过去。


    温如溪知道话说到这自己也该告辞了,可心里贪任务积分。虽然都是作死的恋爱脑任务,不过也有一两个可以钻空子擦边。


    比如让展昭对自己说真心话。


    真心话不等于情话。


    自己跟展昭唯一能说的只有案子。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张龙也在,便是被人瞧见听见也不会误会什么。


    稍稍酝酿,抬眼愁绪绵绵地看向展昭:“案子毫无头绪,依二位大人看,我爹娘会不会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展昭眉间略舒展的刻痕又深了下去,这桩灭门案扑朔迷离,开封府虽尽全力追查却收获甚少。


    温如溪盯着他的眼,“展大人?”


    姑娘水涟涟地盯着自己,眸子里的期盼哀求不安随着眼角的泪花摇摇欲坠。


    案情虽尚不明朗,信心却不能没有。开封府的奇案数不胜数,哪一桩不是蹊跷诡谲?若畏难而退还如何破案?


    正色道:“姑娘放心,开封府定会全力追查,还温家一个公道。”


    温如溪面上神色微松,急切追问:“大人说的可是真心话?”


    “自是真心话。”


    “有大人这话,我便放心了。”听着任务奖励到账的提示音,温如溪破涕为笑,眸子弯弯挤落眼角的晶莹,不安随着晶莹滑落摔得粉碎,只余信任和安心。


    任务完成心满意足,寒暄几句告辞离去。


    在雪地里站得久,虽有暖宝宝护体,脚下却是单薄的绣花鞋,一双脚冻得发木发麻,迈了一步险些腿软栽倒。


    展昭下意识地伸手搀扶,心说这姑娘身子未免太弱了,不会又要昏倒吧?


    这回倒是没昏倒,姑娘身子往下坠了坠,力道全压在他手臂上。不过没多少分量,他单手就稳住她的身形。


    张龙吓一跳,一个大步凑到跟前,二话不说将手里的油纸包塞她手中。“温姑娘,是不是旧疾发作?今日没有馒头,你吃块煎饼。”


    温如溪站稳身子,尴尬地将油纸包推回去,“多谢张大人,我没事,只是站久了脚麻。”


    见她没事展昭松了手,“温姑娘,明日我去寻你,你莫要在雪地里久站。”


    张龙看她好似瓷娃娃,真怕她磕了碰了摔了,温家就剩这么个千金大小姐了,人又在开封府,自然得护好。


    不放心道:“温姑娘,你还是吃块煎饼吧。”


    吃饱了就不冷也不晕了,她就是身上没有肥肉,才会披着披风还能冻到脚麻。


    “我随身带了糖。”温如溪婉拒,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几块红纸包的糖块,递到张龙面前,“花生糖,张大人尝尝看。”


    看在张龙眼里哪里是糖,这是她用来救命的药,忙摆手拒绝,“不了不了,你自己吃吧。”


    温如溪转向展昭,眸子水灵灵的,将手中的糖往他面前送了送。


    “姑娘留着应急吧。”吃她几块糖作甚?又不是贪嘴的孩童。


    温如溪左右瞧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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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客气呢!


    索性将手中的糖块分两份,一手抓几块分别塞进二人手中。笑道:“得二位大人相助多次了,几块花生糖聊表谢意。昨日我还吃了张大人的馒头,算是谢礼。”


    塞进手中不过三块糖,推来让去不好看,展昭浅淡一笑:“多谢。”


    稍一缓,脚下的麻木褪去,温如溪笑笑,这回是真的辞去。


    目送她背影远去,张龙感慨道:“温姑娘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要什么谢礼。温老爷是个大善人,教出来的女儿也知书达理。就是身子太弱了点,动不动就腿软昏厥。”


    展昭将手中的糖块收了起来,心中认同,确实娇弱得有些过了。


    不过倒是命大,能从屠杀中逃过一劫。


    温如溪慢悠悠地回了客院,出去一趟赚了33积分,结余57.2积分。


    唉……这速度也太慢了!


    就算有模棱两可的任务,也不能一直缠着展昭做任务,被误会另有图谋岂不是弄巧成拙?


    炮灰属性可不是那么容易甩掉的,还是别贪心,苟着签到慢慢熬吧。


    如此过了两日,温远舟夫妇出殡,温如溪由展昭以及张龙赵虎陪同一道前往温府吊唁。


    温府门口仍有开封府衙役看守,进了大门,展昭落后半步同她并肩,低声道:“人多眼杂,姑娘切莫太过悲痛,也不宜逗留太久。”


    说不准凶手是否隐匿人群中,又或许躲在暗处窥探。


    温如溪微微点头,来之前还担心自己演不出悲痛,特意准备了加了蒜汁的手帕,既然不宜太过悲痛,就不用辣眼睛了。


    府里处处素白,应着雪景更显肃穆。原先停放在院中的尸体已经移走,有的被家里认领回去,有的已经安葬。


    白色灯笼随风摇晃,想到五十几口人死不瞑目,温如溪就觉得摇曳灯笼的不是风,是怨气。


    展昭一身红色官袍在一片素白中尤为扎眼,似一团能驱散怨气的烈火,阳气十足。


    灵堂之中摆着两口棺材,叫她想起温远舟夫妇断头并排躺在雪地里的情形,不由心中发毛打了个激灵,缩着肩膀往展昭身侧靠近。


    衣袖擦过他的衣袖,惹得他侧目而去。但见姑娘往自己身后缩起半边身子,脚步磨磨蹭蹭。


    来吊唁的人不少,他扫视一圈,示意张龙赵虎在门口警戒,随后领着温如溪在角落站定。


    温远舟夫妇在汴京没有亲眷,前来吊唁的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以及跟温夫人交的夫人。为免节外生枝,他们等人散些再过去为好。


    温如溪对那两口棺材越看心里越毛,索性躲到展昭身后。她一身素缟,身后是白色幔帐,又有展昭遮挡,不细看便难以觉察。


    踮起脚尖从展昭肩头往前头瞧,来的人真不少,温常青带着人在前头接待。幸亏温常青没有异心,若不然吞了温家产业她都不知道,也无力对抗。


    展昭目光在厅中巡视,低声问:“令尊生意上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爹从来不同我说这些。”


    展昭略偏头,眼角余光扫到露出自己肩头的脑袋,心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往后如何接手家业?


    不过,温远舟正值壮年,再掌舵二十年也未尝不可,二十年栽培个人替她打理产业绰绰有余。


    收回思绪,继续道:“令尊生前正在谈一桩大生意,据温管家说,因此和人有些冲突。”


    肩头脑袋落下去一瞬,又冒出来。


    “抢生意用不着这么赶尽杀绝吧?”


    展昭想说只是推测,话还没出口,就听姑娘娇呼一声,扑在他背上扯着他的衣袍往下坠,惊得他猛然回头。


    怎么了?


    他们隐在角落,她还躲在自己身后,不可能被人偷袭,难道是幔帐后面躲着人?


    但见温如溪面色痛苦地弯腰抚着小腿,“腿抽筋了……”


    抽筋?展昭万万没想到她踮几个脚能抽筋,抽筋也不是大不了的事,缓一缓便好。可见她疼得五官纠结站立不稳,犹豫一瞬,撩开白色幔帐扶着人闪身躲到后头。


    “得罪了。”说着矮身蹲下,手掌抚上她抽筋的小腿,力道适中地揉捏缓解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