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玩具
作品:《给虫族亿点病娇震撼!》 奥菲的肩膀真·物理意义上的碎了。
医疗舱室内,奥菲肩上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
打过麻药后,喀戎小心翼翼地划开那片淤痕,用治疗仪将底下的骨头一点点接好,他小心控制力度,手几乎比机械臂还要稳。
随后,他开始用修复药剂小心地在那些皮肉上喷洒着。
整个过程里他的唇紧紧抿着,似乎心情极差。
明明受伤的不是他,他的表情却好像他才是承受痛苦的那一个。军雌眼眶微红,喉结不住滚动,汗珠从额角渗出,沿着紧绷的下颌滑落。
“没事的。”雄虫安慰道,他看着雌虫的神情,内心升腾起一股诡异的餍足。
喀戎没立刻回应,沉默地缠好最后一圈绷带,他直起身,垂眸看着奥菲,阴影将雄虫完全罩住:“为什么不躲开?”
作为一只高等雄虫,他知道奥菲完全可以避开的。
奥菲一点也没有被军团长刻意严肃起来的样子吓到,他轻轻抬头,用额角蹭过雌虫紧绷的下颌,姿态亲昵:“我喜欢你为我心疼的眼神。”
“……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喀戎的声线发紧,他记得,上次在帕尔米隆星,雄虫就曾用自残的方式试探他的心意。
他隐约意识到,在奥菲的观念里,疼痛或许有着与常虫全然不同,甚至扭曲的定义。
奥菲垂眸不以为意,疼痛能让他感受到真实,撞就撞了。
喀戎似乎看出了奥菲的不以为意,他抬起雄虫尖削的下颌,迫使他的目光与自己对视,仿佛要将所有情绪都传递过去,“我会难过的,雄主。”
雌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现在却透着几分难得的脆弱:“请不要再让我这样难过了,好吗?”
奥菲微怔。他的目光瞬间沉溺在那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眸中,就像被无形的力量牢牢吸住,片刻后,他鬼使神差地轻轻点了点头。
——
在歇罗星最高建筑的顶层,奥菲正躺在这个奢华大平层的主卧床上,翻阅着主星传来的最新新闻:
主星动荡,一些不怀好意的虫打着「WING」的旗号在街头巷尾横行霸道。贵族宅邸层层封锁,主星驻军频繁调动。
与此同时,虫皇秘密离开主星,并计划将帝国政务中枢迁往更偏远安全的萨隆星域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主星虫心惶惶。
平民们开始抢购营养剂和生存用品
,涌向星港的难民从早排到黑。
越来越多的不满在星网上发酵,贵族和地方势力趁机分化瓦解,甚至连军部内部也出现了动摇。
曾经辉煌一时的星球,眼下变得危险又浮躁。
奥菲兴致缺缺地关闭了光脑,扫了一眼满床的小玩具。
喀戎答应奥菲狂欢节结束后就与他一同返回缇娅玛星域的。
不过,鉴于歇罗星的迁移计划,以及「Wing」的那一老一小正好身处歇罗星的状况,奥菲决定先回到这颗漂亮的星球。
这几天喀戎一直忙着将主星那些无辜的难民,还有蒙特家滞留在主星的私军,妥善地安置到歇罗星。
和维克托姆联络约定过几日见面,奥菲只能先漫无目的地随意转转。
歇罗星是一个雌虫地位相对较高的星球,这里的超市里看不见任何公然陈列的刑具。
相反,随处可见许多为雌虫量身打造的小玩具。
销售虫热情的为他解说:这些都是由天然材料制成,不会对雌虫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并且能够充分照顾到他们的每一项需求。
奥菲立刻扫荡下来,带回家,铺了一床。
他兴致盎然地摆弄了一会儿。
随后,奥菲像巡视领地一样在家里四处查看,翻阅着雌虫曾经的生活痕迹。没曾想,竟在电视下方发现了几张年代久远的小碟片。
他打开一看,瞬间被眼前的内容震撼了。画面里充斥着捆绑、下跪,以及各种涉及强迫与掌控的羞/辱性场面。
雌君……原来喜欢这样的吗??
原来是他一直没有get到雌君的点呀!
就在这时,喀戎恰好回来,他推开门,目光落在奥菲和电视屏幕上,老旧碟片中劲爆的画面让他动作微顿,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沙发上的雄虫转头看向他,瑰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雄……雄主,您怎么……”喀戎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窘迫地站在玄关。
奥菲纤长的手指直指向屏幕里正播放的视频,画面中,一只雌虫被强行按跪在地上,一只雄虫正在恶意碾磨雌虫的……令虫面红耳赤的声音持续回荡着。
“雌君,原来你喜欢这样子的吗?”
喀戎简直要冒烟了,他语无伦次地否认:“不、不是的。”话音刚落,他却顿了顿,“如果您喜欢,我……”
他刚刚成年没多久的时候,其实也跟大多数雌虫一样,对雄
虫充满了懵懂的憧憬。所以,他也不免会去看一些影像试图从中了解更多。
这种刻意做成复古怀旧风格的碟片,在当时非常受欢迎。
不过,这类碟片大多都充斥着残暴的内容,符合虫族社会的主流审美。
那些下跪、调/教、驯服的场景,并没有让喀戎产生共鸣或向往,可似乎所有虫都对此**以为常。
可奥菲实在和那些碟片里的雄虫截然不同,他太温柔了。
来自这只雄虫的每一次触碰,每一句言语,都让喀戎感受到一种从始至终的平等,即便他依旧习惯性地称呼奥菲为“雄主”。
奥菲的精神状态或许并非普世意义上的正常,但他的爱平等又健康。
喀戎恍惚了一下,雄虫对他来说似乎太过完美了,完美得有些不真实。
奥菲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他不喜欢。他的雌君应该骄傲,热烈,被小心翼翼地珍藏。
喀戎换上家居拖鞋,走过去,俯下身,在奥菲的额头上珍视地落下了一个吻。
奥菲突然兴致盎然起来,他一把拽着雌虫来到主卧,划拉了一下满床的小玩具:“雌君,我觉得这些你一定会喜欢。”
看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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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场景,喀戎的眼睛倏然睁大。
雄虫拆了一副手套,研究了一下,戴在手上。
这幅造型奇特的手套戴在手上,活像章鱼的触手,长长的,触手上的吸盘不停地吸吸合合。
奥菲好奇地蜷缩再伸展手指,触肢也随之做出相应的弯曲与延展。
喀戎深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但奥菲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看着雄虫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雌虫认命地叹了口气,奥菲大概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无法拒绝的虫。
他放松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纵容的笑意,任由奥菲将他拉回床边,甚至还把骨翼伸出来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雄虫一如既往地温柔,雌虫闭着眼,绷紧又放松。
奥菲也很喜欢清醒着看着这样的喀戎,雌虫眼神涣散,极少极少地还会低低地啜泣一声,声音沙哑低沉,钩子一样,好像在抱怨自己正在拉扯着他的灵魂。
多好啊,就好像他的手真的伸进了他的灵魂里一样。
雌虫偶尔难耐地偏过头,却会在雄虫凑过来亲吻他的时候顺从的张口。
雌虫明明自己都快神智不清了,还会紧紧抓着他的手。
就好像他是他唯一的锚点……嗯没错他就是。
喀戎缓了好久直到奥菲从背后将他密不透风地环住。
雄虫就好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无时无刻想与他黏在一起。
奥菲尤其钟爱这种大面积的肢体接触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充分地宣示着自己的占有与守护。
喀戎无法否认奥菲是浓烈的。他充斥着他的生活渗透他的一切。他是他的雄主是他甘愿一生守护的虫。
他愿意并且享受着向他臣服被他占有被他掌控。
可是被守护?一只雄虫想要守护一只雌虫?
明明他是那么脆弱。
思绪无意间回溯到狂欢节那日雄虫的话语喀戎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恍惚。……这只雄虫是真实存在的吗?
回想着遇到奥菲之后发生的一切他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这一切是不是都只是一场美梦真实的他早就死在上一世被背叛的战场里了。
无边的恐惧让他身体难以抑制地轻颤起来雄虫收紧了手臂小心翼翼地绕过雌虫已经隆起的小腹将他翻转过来
喀戎凝视着面前那张精致的不真切的脸忽然开口:“雄主我们不要虫蛋了吧。”
喀戎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
他明明知道雄虫不愿意自己把心分给其他的虫不愿意有一颗虫蛋介入他们之间却还是不顾雄虫的感受只因为自己想要就执意留下了这颗蛋。
奥菲愣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几乎刷到了对方的眼皮他轻声问:“你不是很想要一颗蛋吗?”
他见过很多次雌虫总是会不自觉地轻抚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嘴角带着那样令他心动的漂亮弧度好像整只虫都在发光
喀戎琥珀色的眼眸深深地注视着奥菲:“也许……我也和您一样不想把我的心再分给任何一只别的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