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宴会邀约
作品:《给虫族亿点病娇震撼!》 奥菲醒来已经是两天半之后了,但对于他而言,他只昏迷了一句话的时间。
无光无声的黑暗里,就连时间也停止了流动。
他的意识被抽离,在未知的边界上飘浮。
直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串断裂交叠,扭曲颠倒,不属于任何语言系统的声音随之闯入脑海,但他却诡异地听懂了。
“嗯?……之前那个红色的怎么没了?”
接着,一声极轻的叹息,将奥菲的意识猛地推了出去。
——
奥菲刚一睁开眼,就对上了喀戎布满血丝的双眼。
雌虫的脸上闪过怔忡,欣喜随即在脸上蔓延。
他攫过雄虫的手,拉着它按在自己温热的脸上。
奥菲的腺体比他的大脑更快的清醒,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诱导求偶信息素味道。
是独属于喀戎的,就像烟熏乌木混着破裂矿石的尘屑,在空气中翻滚着焦灼的热度。
几乎是瞬间,浅金色的尾钩就张牙舞爪,不听控制的探了出来,贪婪地缠着空气中的信息素源头。
回应他的是一个绵长又热烈的吻。
喀戎的吻带着浓烈的思恋,毫不掩饰地将所有感情倾泻其中,他用撕咬确认雄虫的存在。
虫子们表达情感的方式总是炽热又直接。
“你……热潮期到了……”雄虫的嗓音嘶哑。
是的,双月仪式后,军团长就迎来了久违的热潮期。
等级越高的雌虫,热潮期的间隔越长,持续的时间也越漫长而难熬。
与以往独自一虫靠抑制剂艰难度过的那些日子不同,他现在有雄主了。
喀戎预支了未来半年的假期配额,热恋中的两只虫——雌虫处于热潮期,两只虫共享全部知觉,甚至连最细微的情绪波动也同时共鸣,将会发生什么呢?
这种绝无仅有的体验当然对于两只虫来说都是相当刺激的。
奥菲能清晰体验着雌虫的疼痛、渴望、呼吸,轻颤,甚至一瞬间克制的挣扎。
他在雌虫的温度里感受到了自己的温度,他们的知觉纠缠不清。
他沉入他,成为他。
他们彼此是彼此的延伸,是灵魂翻转的镜像,是同时燃烧的双生火焰。
喀戎当然也见到了奥菲从来没有过的那一面,雄虫比过去更轻易被逼到崩溃边缘,他的眼睛泛着潮湿的光,咬着雌虫的肩,呜咽压
抑在喉底,像一块被烧透的糖块。
他们几乎无法停下。
可可流心最先塌陷出一片深色的湿痕,在床单上。
地毯上的巧克力蛋卷曾经散落成一团,看不清最初的形状。落地窗前的甜橙被含咬过,果皮滚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里。
厨房里被遗忘的可可慕斯塌在盘中,沙发缝隙里躲着一抹快融化的蜂蜜奶冻,洗手间里糖粉和热蒸汽混合出黏腻的气味……连露台上的玻璃窗也蒙上了一层含糊的水汽。
……他们一次次跌入对方的深处。
——
荒唐的假期终于结束,喀戎依依不舍地返回了军部。
奥菲独自陷在床中央,他把自己埋在喀戎的枕头里好久好久,然后才翻过身。他调出天窗的控制界面,按下按钮。
天花板向两侧滑开,整片晨曦毫无保留地落进他眼底。
他盯着天空看了很久,第一次觉得,
能活在一个可以看到这么美的风景的世界里,真好。
——
这天早晨,奥菲正切着盘子里的三明治,光脑突然滴地亮起。
奥菲瞥了一眼,一条私虫宴会邀约。
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么声名狼藉,无论是在雄虫中,还是在雌虫中。
怎么可能会突然被“友好地邀请”出席什么私虫宴会?
一看落款,果然,——埃里乌斯·洛希尔。
奥菲在界面上缓缓点出一个符号:【?】
对面几乎是立刻回复了长串信息:
【我跟德米那种虫可不一样,你该不会以为在联谊会上当众让我难堪,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别的虫不知道那条视频的真相,我可是清楚得很。你为了一个亚雌,把一个雄虫打成那样,还一直资助着他的雌子……】
【这只叫克罗格的雌虫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如果你还想让他活着,就来找我。不要耍花招,你只能一只虫来。】
——无聊又幼稚的把戏。
奥菲的目光离开了光屏。他把手指在洁白的毛巾上缓慢地擦拭干净。
不过他最近心情很好,他决定按照埃里乌斯的要求陪他玩玩。
——
私宴厅灯光昏暗,浮光游走。
中间的舞台上,几只亚雌正在表演,或者说是在献媚。他们身形姣好,穿着几乎不能算作是衣服的轻纱,扭动着腰肢。
角落里的乐队也几乎赤裸,雌虫们演奏着
暧昧的旋律。
还有一两只洛希尔家的雄虫他们标志性的银灰色发丝在亚雌身上晃动着旁若无虫。
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气味混在一起又掺杂着酒精和汗液。
空气中弥漫着令虫作呕的黏稠感奥菲有些烦躁他开始想念喀戎。
噢不对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喀戎。
金发雄虫一言不发地迈过一地狼藉径直走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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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一道半掩的屏风。
埃里乌斯坐在暗红的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抹肆意又恶劣的笑左右搂着两只眼神迷离的亚雌。
克罗格被两名军雌压制在地四肢被反绑着。
埃里乌斯的目光很快捕捉到了奥菲的身影他眼睛一亮慢悠悠地起身:“我就知道你会来。”
他迈步走到克罗格旁边蹲下身一把攫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硬生生抬了起来。
地上的少年剧烈挣扎发出的呜咽声被塞住的嘴堵在喉间含糊不清。嘴角的血顺着下颌流下洇进暗色地毯里。
埃里乌斯盯着奥菲嘴角咧出了个恶意的笑:“放心我还没碰未成年的习惯。”他顿了顿“你到底是喜欢这只军雌还是喜欢他雌父?”
他的手指恶意地拨弄了一下克罗格沾血的头发:“我查过资料了这孩子才十四岁吧?不过发育得可真壮观……看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奥菲好像根本就没听见埃里乌斯的污言秽语同时也无视了他挑衅的目光。
他目不斜视地就像走入自己的起居室一样径直走向那张暗红色的沙发放松地沉入柔软的皮质之中慵懒地靠向椅背。
他甚至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双腿自然交叠。
金发的雄虫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又使劲眨了下眼睛把生理性的泪滴挤出去然后安静地凝视着埃里乌斯。
真丑。
想念雌君。
奥菲的沉默像一记耳光扇得埃里乌斯的脸隐隐发热。
埃里乌斯脸色阴沉缓缓抬起一只手。旁边的亚雌立刻心领神会地取出一支细长的玻璃瓶小心翼翼地递到他掌心。
瓶子里晃动着浓稠浑浊的红色胶质液体。
奥菲瞥了一眼大概能猜到这是什么。
帝国明令禁止的一种药物。据说是在危险星域从一种生物腺体中提取出来的只需要几滴的分量就能引发无法逆转的深度成瘾与依赖。
这原本是用于战争俘虏的精神控制药物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全部销毁了。
不过像埃里乌斯这种花花公子能搞到这种危险的禁物倒也不是很奇怪。
埃里乌斯挑了挑眉:“这里是我的地盘。”
他伸手指向四周灯光晦暗的角落里
“他们全是洛希尔家的虫不归帝**部管更不会在意你是不是蒙特家的雄虫。
所以别以为你姓蒙特就真能在主星无法无天。再说了蒙特大公那种虫恐怕早忘了自己还有个雄子。”
埃里乌斯刚才被奥菲的无视激出的恼怒在说出这番话后仿佛找回了底气。
指甲盖大小的一滩液体被他倒进瓶盖里。他将瓶盖稳稳地放在桌子中央又抬手指向被压在地上的克罗格。
“想救他就把这个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