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沈池的婚礼
作品:《给虫族亿点病娇震撼!》 ——
可可奶酪块垒分明,随着靠近的动作变了颜色。
雄虫倏地凑了过去,一口咬下。
奶酪块的温度逐渐升高。
奥菲却倏地停下了品尝,向后撤开些许距离,
但他的手还牢牢地扣在雌虫劲瘦的腰上。
他微微偏头,触角困惑地轻颤了一下。
雌君今天为何突然奖励他?
喀戎被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粉色眼瞳凝视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伸出手覆住雄虫的眼睛,吐息洒在雄虫的鼻尖:“雄主,您喜欢我的身体吗?”
奥菲毫不犹豫:“喜欢!”何止是喜欢呢,他巴不得自己死在里面。
喀戎忽然低下头,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舌尖碾进雄虫的齿关,将他急促的呼吸堵在喉咙里,这个吻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撕咬的意味,奥菲有点喘不过气,他晕晕乎乎地想,凶一点的雌君,他也好喜欢好喜欢。
雌虫手指用力,在他泛红的额头上一抹。
奥菲吃痛地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递出个询问的目光,喀戎就咬住了他的耳朵,一边磨一边问,嗓音低哑:“那雄主是更喜欢我的身体,还是他的呢?”
“……嗯??”
喀戎眼神暗了暗,将光脑递给他,调出那条视频。
奥菲刚刚点开,整只虫就被挪到了那张巨大的皮质转椅上。他刚刚坐稳,拉链就被齿尖勾住缓缓下滑,擦过奶油裱花袋的尖端。
奥菲的意识在熔岩里咕嘟冒着泡,他迷迷蒙蒙地看了眼视频,然后又把目光移到了下方雌虫棕色的发顶,他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裱花嘴刮擦着蛋糕胚的内壁。
在雄虫断断续续的解释和他调出的资助档案投影前,恢复了理智的雌虫滚动着喉结,咽下了今日份的信息素。
奥菲深陷在转椅上,椅背微微后仰的角度让他悬躺着,喀戎低沉的道歉声包裹着他晕乎乎的脑袋,雄虫蓬松宽大的触角,无精打采地从他松散的额发间垂落下来,随着低缓声音的持续输入,开始有了些微弱的反应。
直到日理万机又理亏的军团长把堆成小山的文件搬到沙发上,开始一页页处理,雄虫才终于缓过神来。
他凑过去,窝进沙发,在雌虫温热的大腿上蹭了蹭,最后把脑袋扎进去,用力抵着不动了。尾钩懒洋洋地晃着,一下又一下。
喀戎替他理了理额角的碎发:
“雄主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蒙特大公呢?”雌虫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异样的沙哑。他靠在沙发靠背上发丝凌乱衣领也皱巴巴的。
照理来说这是身为雌君无可推脱的责任:觐见雄主的雄父象征着关系被正式承认但鉴于他们这场婚姻的开始方式实在太过荒谬和戏剧化这件事也就被一拖再拖。
奥菲的指尖正慢悠悠地在他裸/露的腰窝划圈动作懒洋洋的听见这话手指顿了一下。
喀戎一瞬间好像看见雄虫眼下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连带着牵动嘴角露出一个短暂却克制不住的神情:厌恶甚至隐约透出一丝暴戾。
喀戎愣了一下。
但雄虫很快把表情藏进了雌虫的腹肌他蹭了蹭嗓音闷在皮肤上:
“为什么要见他?”
喀戎抿了抿嘴:“毕竟我是您正式的雌君应该去拜访一下您的雄父的。”
奥菲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唔”听不出是敷衍还是回应。他的手掌顺着喀戎腰线往下滑贴在雌虫尾椎上轻轻按了按“洛瑟兰跟你说了什么?”
他就应该杀了那只碍事的雌虫……还有那个姓蒙特的老不死的。
喀戎下意识坐直了些他斟酌着字句:“他说您雄父……不是个好相处的虫。我这么久没去拜访他会不会生气?”
“……他不喜欢虫拜访他包括我。你不要管他。”
喀戎愣了一下可是资料里显示奥菲是蒙特大公唯一的雄子两虫之间的关系竟然如此不和吗?他看着雄虫深陷在自己腹部的精致侧脸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传递出的厌恶和抵触。
成熟稳重的雌虫没有再问自然而然地换了个话题。
不一会儿屋内重新归于安静。
奥菲依旧窝在沙发里整只虫像粘糕一样黏在他身上。脸颊就贴在喀戎的大腿上。
只有那条尾钩暴露着他的情绪无规律地轻轻甩动着偶尔划过皮面沙发发出细不可闻的沙沙声偶尔擦过雌虫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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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末端开合发出咔嗒声把喀戎原本平稳的阅读节奏搅得一塌糊涂。
喀戎低头看了他一眼。
雄虫正滑动着自己的光脑界面在屏幕上那张巨大蓬松完全不符合军团办公室画风的粉色绒毛沙发下点击了购买按钮配送地址:第七军团指挥部军团长办公室。
喀戎:……
——
沈池婚礼的日期很快来临
。
傍晚时分,两轮截然不同的月轮悬挂于渐染墨蓝的天幕,一轮新月,一轮满月。
这场婚礼全星网直播,毕竟这是帝国之光精心准备的婚礼。
[加尔诺真幸福啊,羡慕已经说腻了……]
[婚礼特意选在双月交辉这一天呢!根据古老的传说,雌虫只要在这一天立下献出全部忠诚的誓言,双月就会见证这一段爱情。这是雌君才有的待遇呢!我要哭了……]
——
更衣室内,
几名造型师正围着沈池忙碌,黑发雄虫端坐在镜前。
突然,更衣室的门被打开。
一只银灰色头发的漂亮亚雌闯了进来,他盈满水光的眼睛迅速锁定沈池,先是一亮,随即迅速氤氲开一片湿漉漉的委屈:“冕下,您这就要结婚了吗?”
沈池的动作微微顿住,镜中映出他复杂的神色。他和这位洛希尔家的贵族亚雌相识不久,对方身上那种脆弱又带着些神秘的气息,确实在不经意间拂动过他的心湖。
“加尔诺能给的一切,”亚雌一步步走近,“我都能给……甚至更多。”他停在沈池身边,吐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沈池的脸颊,“做我的雄主,好不好?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更衣室里,造型师们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场。一些细碎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伴随着竭力压抑却依然泄露出的不可描述的声音,断断续续弥漫开。
——
礼台如一片静默的银镜,倒映着夜空与双月的柔和光辉。
加尔诺身着一身白色的军制礼服,沈池穿着一袭纯白高定西装站在他的面前,黑发黑眸,在月光下格外沉静。
“我愿奉沈池冕下为此生唯一效忠的雄主,我将向您献上全部的荣耀和生命。”
加尔诺的声音在寂静的礼台上回荡,他从丝绒盒中取出一枚暗金色的戒指,缓缓套入沈池的手指。
“从今以后,您的喜乐就是我的使命,您的目标就是我的征程。”
沈池垂眸看着戒指,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然后,他抬眼,目光越过加尔诺,直直望向观众席,落在喀戎的方向,眼神闪过一丝细微的动摇。
奥菲的瞳孔骤然收缩。
坐在奥菲身侧的喀戎几乎瞬间感受到了伴侣情绪的骤变。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奥菲放在膝上的手。
沈池移回了视线。
加尔诺的宣誓仍在继续,掌声如浪潮般席卷
整个礼台,将这场盛大的仪式推向高潮。
[泪目了]
[加尔诺上辈子一定拯救了整个星系!]
[我注意到奥菲冕下和喀戎上将交握的手了!握得指节都发白了!]
[快别磕这种地狱cp了!奥菲冕下已经当选全帝国最不想嫁雄主TOP1了]
奥菲皱着眉凝视着天幕中那对相互缠绕的月轮,他一直在研究着不同的神迹,根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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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解,散落在不同星系的神迹毫无联系。
但它们却被先祖一一归类,拼接为完整的神明体系。那些神祇拥有截然不同的理念和象征,被不同的时代和政权加以解释引申,最终都成了“正统”的精神控制工具。
但无论信仰如何变迁,有一点从未改变:所有神祇的仪式体系中,都记载着“双月仪式”。
神迹,是存在的。
那么为什么,加尔诺的誓言明明已经完成,信念诚挚,形式完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直到婚礼结束,走在归途的路上,奥菲依然陷在这个问题里。他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他屡屡看到的,那只巨大的眼睛,又是什么呢?
“雄主……”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奥菲回过头,看见喀戎正注视着他。
雌虫缓缓单膝跪地,声线低沉而庄重:
“我,喀戎·特拉蒙,
愿为您献上全部的忠诚,
我的意志只为您的意志开辟前路,
我的力量只为您的所需倾尽所有。
无论深渊或峰顶,无论荣耀或黑暗……
我将是您背后永不碎裂的盾,指间永不离散的刃。
双月为鉴,
永誓不渝。”
他话音落下,双手捧上一只漆黑绒面的礼盒,静卧着两枚粉色耳坠,泪滴形的宝石通体透亮,每一道切面都流转着令虫迷醉的火彩,澄澈剔透,显然是用那块泪滴形宝石切割雕刻而成的。
在双月的誓言下,这小小的坠饰承载的分量远超过它自身的璀璨。
奥菲伸出手,却没有递向戒指,而是稳稳地扣住了雌虫的小臂。他甚至没有弯腰,只是那样垂直地一提。
喀戎顺从地顺着力道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站定后微微俯首,目光锁定在雄虫的脸上,不愿错过哪怕一丝神色。
月光下,他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自己心甘情愿地掏了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赤裸裸地献到了雄虫的眼前。他屏息等待着,来自他的
雄主的任何回应。
然后他听到了——
“双月为鉴我将与你共享全部的荣光
喀戎微怔瞳孔在瞬间收缩了一下。
在帝国的记载中双月仪式自古只有雌虫向雄虫宣誓衷心从未有雄虫为雌虫立下同等的誓言。
但是雄虫的话还没有结束他直直地凝望着雌虫琥珀色的眼眸:
“我将与你共担所有耻辱与伤痕”
话语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了喀戎心上。
“但是……”奥菲突然转开视线目光投向高悬的两轮明月声音里带上了一种空茫却又斩钉截铁的决断:“我不能与你共享生命……”
喀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这句话却没能在他心头掀起一丝失落反而带来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和安心。
他的归宿早被刻在基因与勋章之上铺陈在未知航线的虫尸甲板间燃烧在撕裂宇宙的光束炮火中终结在为了守卫防线而骤然熄灭的生命信号里。
军雌的命途字典里就镶嵌着短暂与牺牲。他早已将这具躯体连同它可能燃烧殆尽的时间视为可随时抛向战场的**。
——他怎么舍得让奥菲与他共享这样的命运?
思绪在电光石火间翻腾紧绷的肌肉在无声无息中松弛喀戎依旧目光专注地凝视着雄虫。
奥菲缓缓收回视线瑰色的瞳孔微微收敛专注地落在喀戎脸上现在映入他眼中的身影比双月还要耀眼:
“我会先你一步死去假使那一天到来我将化作你的薪柴。”
喀戎听见自己的心跳轰然一震。
但雄虫平静的宣告还在继续
“你是我永生追逐的火焰
——即使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那双灼灼的粉色眼眸灼穿他的防线灼穿一切理智与冷静的壁垒。情绪像潮水一样从喀戎的指尖背脊、脉搏深处泛滥出来一寸寸将他整个吞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