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是眼红自己的银子么?


    杜蒙猛忍不住翻白眼。给他们送银子,把他们美的?反正自己也没打算再升官发财,他们还能使什么绊子?


    所以这次陈将军的来访实际上是失败了。


    送走陈将军后,老丈人冯兴城就过来了。


    “陈将军怎么说的?”冯兴城严肃地问道。


    “他劝我把银子分出去,我拒绝了!”杜猛说道。


    “我想说你做得不错,但按实际来说的话,陈将军说得更合适一些。”


    “哎呦不管他了,我可我不想把好好的银子送给那些脑满肠肥的贪官污吏。”杜猛摇头笑道。


    说实话,陈将军说的确实是老成持重之言。当西戎的国书送到京城之后,确实掀起来惊涛骇浪。


    “好端端地破坏两国关系,擅起边衅,陛下,这个人不严惩的话,只怕天下永无宁日啊!”兵部尚书慷慨上前陈辞。


    “陛下,史大人说得不错。这样的人若是一直如此做,若是其他人也群起而效仿,那才是国家之灾难。”


    “陛下,必须严惩此人。”


    “臣附议!”


    “臣附议!”


    “附议……”


    许多人都出列附和着。这些人里面有人是真的觉得这样做确实对国家不利。若是人人都跑到敌国去这样操作,那国家怎么办?


    但有些人纯粹是眼红嫉妒。这小子跑一次西戎就赚到十二万两白银,实在是太多了。


    这银子要是给自己,那该多好!


    于是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下,许多人都出来**杜猛。


    在这么多人的**下,老皇帝也没有坚持,直接就同意处置了。


    于是兵部下令剥夺杜猛的一切职务,废为庶人。


    旨意送到白城的时候,陈将军也是叹息不已。


    “杜兄弟,唉,不要多想了!你还年轻,从头再来。”陈将军叹道。


    “是,从头再来!”


    话说得容易,但没有了官员的身份,确实跟以前比起来多了很多麻烦。


    起码,从明年开始就得交税了。而且民团的规模太大,如今已经有人提出异议,要消减杜猛民团的规模。


    若只是平平常常的裁撤也就算了,但他们是想强行把这些人给夺了去,变成他们自己的私兵。


    接二连三地,有官吏上门来打秋风,同时又有人借口杜猛的私产太大,要查他的财产来源。


    呵呵,这是墙倒众人推么!


    不过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很快新的旨意传来,说杜猛破坏两国邦交,必须要把他交给西戎国处置,来换取西戎国的谅解。


    上门来的皂隶,居然敢对着杜猛抖搂着手里的铁链,还要给他上手镣脚铐。


    呵呵,看来我是给你们脸了!杜猛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大概他们忘了,自己的官职,从来不是正经途径晋升得来的。


    “我要去一趟京城!”杜猛将那些衙差皂隶一把都丢了出去,然后跟众人说道。


    “夫君,你去京城做什么?”冯珂担忧地问道。


    “去把我失去的东西找回来!”杜猛沉声说道,眼里是隐藏的怒火。


    你们剥夺我的官职我不生气,但想出卖我来求得异国人的欢心,这我不能忍。


    “可是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冯珂紧张地问道。


    杜猛冷笑一声,“陈将军现在是看我失势了,要不想搭理我了。不过我会让他回忆起来,我是如何走到今天的?”


    说罢他就骑马出门,向着白城而去。


    “夫君小心啊,我们就在家里等你。”冯珂含着泪说道。


    “好,我会回来的。”


    当去杜家瀑布庄子的皂隶哭丧着脸逃回来,述说自己被打的情形,新任白城城守大发雷霆,并立即求见陈将军,想寻求军方的帮助。


    “反了反了!”曲县令气鼓鼓地对陈将军道:“他怎么敢的?一介庶民也敢违抗皇旨,大人,您一定要帮帮下官才是。”曲县令求肯道。


    “这个,这个……”陈将军其实是不想管这些事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杜猛的底细的。


    那可不是一般的军官,他还是一位不世出的绝顶高手。


    自己虽然帮不了他,但也不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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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去得罪他呀!


    这该死的曲县令,非要锲而不舍地来求见自己。自己本来已经托病不见了,他还非要过来,甚至要跪在军营外面。


    没办法,只能让他进来了。


    “这个我帮不了你!”陈将军想来想去,觉得这样的猛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我们军方是不好插手地方的事物的,曲县令,你请回吧!”


    “大人,皇命不可违啊!回头我求到绥州那边,估计还得让大人出马。倒不如我们现在把事做了,也可以不让大人们操心。”


    陈将军正要骂人,却听有人飞快跑来,“大人,不好啦!白城县衙起火了。”


    “什么?”曲县令跳了起来,“快,快回去。”


    陈将军苦笑一声,“算了,不用回去了,只怕他一会就来了。”


    “还是陈将军了解我啊!”门外传来一声爽朗的笑,杜猛笑着从门外走进来。


    “你就是杜猛?来得正好,陈大人快让人把他抓起来。”曲县令大声尖叫起来。


    “蠢货,闭嘴!”陈将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陈将军,陛下的圣旨你也不管了吗?”曲县令叫道。


    陈将军现在只想捂脸,或者说捂住曲县令的嘴。


    杜猛已经这么干了,一步踏上去抓住曲县令的脖领子,先给了正反八个大鼻兜。


    这一下就把曲县令给打老实了。眼里含泪,嘴里呜呜呜叫着,一张嘴七八颗大牙滚落出来,哗啦啦落了一地。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朝廷命官!”他含含糊糊地叫着。


    “打你,我还想杀你呢!你们不叫我好活,那我何必给你们留面子,就从你这个蠢货开始吧!”说罢,就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开始缓缓发力。


    曲县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在他手里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没片刻功夫,他已经满脸紫涨两眼突出,无力地掰扯着杜猛的手。


    “杜兄弟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闹人命来,将来不好收拾。你有什么话跟哥哥说,我都可以帮你。”


    “好啊!就等你这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