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一见如故
作品:《[蒙克]时空之主》 筹集愿望并不难,尤其专供美容美颜,偶尔辅以建筑恢复和断肢重生。
不管是什么时代,女性的爱美之心永远不变,只要放出消息,永远不缺顾客。
乌托邦关于神弃之地移民的培训有条不紊,衣食住行一周搞定,语言方面‘太阳’早就已经在神弃之地推行速成了,还能应付。
一批批培训过的人员会留几个有天赋的人员在乌托邦学习厨艺和其他专业技能,剩下的已经在拜亚姆建立了新白银城和新月城。
克莱恩并未要求这些神弃之地的遗民改信,当‘太阳’在塔罗会上表示包括他在内的部分信徒想建立愚者教会时,克莱恩差点当场拒绝。
最终他想了想,通过教会弥撒的方式能更好的治疗那些畸形居民,便默认了。
‘太阳’很兴奋,并动力十足,尤其是首席和长老们把非常重要的《愚者圣典》交给他来编写,他非常认真。
作为将白银城和月城带出神弃之地的交换,两城的长老和负责人分别告知了愚者一个埋葬于三千多年的秘密。
其一,关于白银城弑亲诅咒的来历。
这是只有首席才代代相传的秘密,白银城地底埋葬着‘巨人王后’欧弥贝拉的尸体,他们赖以维生的黑面草就是这位‘丰收女神’不甘怨念的产物。
这话单听没什么,联系现实就很可怕了。
现在的七位正神中的‘大地母神’,就是‘战神’的母亲,那位‘巨人王后’。
白银城那边没有说谎,那么现在的‘大地母神’就是假冒的,再联系‘大地母神’教会老是喜欢把吸血鬼拉入教,克莱恩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也就是那位传说中第二纪就身陨但偶尔炸尸的血族始族莉莉丝。
这点从‘月亮’教训坑害他的同胞,联合塔罗会成员把其他血族也坑进‘大地母神’教会做苦力就可见一斑,血族的那些老不死根本不会来教会捞人。
其二,关于月城的来历。
其实他们都是被第三纪造物主特地派到灰雾尽头来迎接造物主的客人的,当年造物主预知到会有人从灰雾中出现,还预知到来人会是旧日遗民,留下了‘切尔诺贝利’这个暗号。
可惜直到造物主陨落的千年之后,他们也没等到任务人来,唯一有异动也是不久之前。
克莱恩按照他们给出的时间算了一下,发现那正在他在廷根醒来的时候,也是黑夜女神害怕他落地序列一直接被福生玄黄天尊夺舍,直接在源堡投放他的灵魂时,将非凡特性从他身上分离的时候。
据说那份序列9到序列1的非凡特性好像通过灰雾落到了神弃之地,后来被‘愿望之神’那只魔狼捡走了,又被阿蒙1001拿到手上,他的‘奇迹师’和‘古代学者’的非凡特性都是找祂换的。
克莱恩以愚者的身份将末日的身份告知了塔罗会成员,还有因为末日的原因世界大战和神战都将开始,让他们早做准备。
出生在相对和平时代的几位塔罗会成员都深受打击,尤其是‘正义’和‘太阳’,前者是天真贵族少女发出了和克莱恩一样的呼喊(为什么正神们不联手共度末日?),后者是没想到他们刚从神弃之地逃离苦难,结果还有更糟糕的事等着他们。
在得知连神秘强大的愚者先生都无法阻止战争和神战的到来后,塔罗会的成员们都有些惶恐不安。
克莱恩注视着塔罗会们在灰雾掩盖下年轻鲜活的少男少女,习惯性的敲击着青铜长桌,在他们信赖的望过来时,充当了主心骨。
“变强,保护自己,再保护好你们所爱的人。”仁慈善良的愚者先生给出了准确的指示,“做好自己能做的事,这样才不会留下遗憾。”
愚者先生没有承诺什么,塔罗会的成员们还是渐渐安心,他们知道,愚者先生总会庇佑他们,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
在班森正式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政府工作不久,克莱恩也通过梅林收集了足够的美容愿望。
那是一个被挑选出来的好日子,白银城和月城的居民不管是不是愚者的信徒,全都聚集在拜亚姆新建立的愚者教会前诵念尊名祈祷。
克莱恩坐在空无一人的源堡,在层层叠叠的祈祷声响起的时候,将‘奇迹师’的力量撒下去。
那力量像飘落的光点,带走了神弃之地长年累月带来的异变和畸形,给予了他们本该有的健康。
在这苦尽甘来的时刻,这些饱受折磨的人们肆意流淌着喜悦的泪水,愚者教会恰到好外的钟声被敲响,空灵悠扬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耳边。
神弃之地的人们这才回过神来,虔诚的闭上眼对愚者先生表示感谢和尊敬。
后世记载,这是愚者教会第一场也是唯一的教会弥撒,度过末日的第六纪,有许多喜欢历史的学者喜欢对这个名不经传的愚者教会考据,毕竟有好几位名人殿下更甚者陛下都对这位神秘的愚者先生有旧。
末日中陨落的神明不少,末日前陨落的神明也有,愚者作为后者,不知有何魅力引得那些存在怀念至今,到现在都是世界未解之谜。
如今,克莱恩只是面无表情的透过灰雾看着自家恋人不知为何抢了敲钟者的工作,玩得不亦乐乎,还抽空对着天上的灰雾飞吻。
他至今未能明白,这位恶作剧之神为什么非要在那本羞耻至极的《愚者圣典》上,给自己安排这么一个敲钟天使的工作,祂图什么啊?
时间很快到达3月4日,克莱恩和周明瑞共同的生日。
一大早,班森和梅丽莎就忙碌的准备起来,没让克莱恩下过厨房。
克莱恩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看着兄妹两人带着笑容祝贺猫猫虫又成长了一岁,随后又从阿罗德斯和其他猫猫虫那里得到了生日祝福。
高兴是高兴,但感觉自己再也无法融入其中。
“亲爱的,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乌鸦不知从哪学来的霸总语气,一副要星星也给摘下来的口气。
“没什么想要的。”克莱恩没什么兴趣的说。
他挼着乌鸦手感很好的羽毛,听着家长里短,看着万家灯火,恹恹的垂眸。
“真的不想要我做些什么吗?”乌鸦将翅膀搭在小猫从黑袍露出来的苍白手指上,蛊惑的说,“比如在‘门’回归,‘错误’的成神仪式上,开一个有趣的玩笑?”
还是那句话,阿蒙何苦为难阿蒙。
克莱恩瞥了这只极有奸臣佞相潜质的乌鸦,空闲的一只手弹起了一枚金币,他看了一眼结果存疑的占卜,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你想的话,的确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一切将如你所愿。”乌鸦用翅膀拂过自己右眼的白眼圈,嘎嘎笑道,“我的主。”
时间继续往前推行,‘神秘女王’终于在迷雾海找到了罗塞尔最后一座藏在无名岛上的陵墓。
克莱恩在源堡上看完了父女相逢却不得不别离的直播,帮助‘神秘女王’含泪封印了已经成为灾难的父亲,并在离开的船上,帮助她隔离‘隐匿贤者’的骚扰,晋升了序列二‘贤者’。
做完这一切,他才借助纸人和封印的联系,出现在罗塞尔的陵墓中。
克莱恩站定的第一时间就打了个响指,坐到了凭空出现的沙发上,乌鸦自觉的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一人一鸟用相似的目光看着铁黑王座上的罗塞尔先是悠闲的靠在扶手上装逼,然后逐渐变了脸色的模样。
“你这个能力该不会是!?”
“占见打对吧?”克莱恩和乌鸦一起微笑。
“哦,你看过我的日记。”罗塞尔有点不自在的后靠向椅背,装作不在意的问道,“看了多少?”
“大部分吧。”克莱恩神秘的微笑。
罗塞尔脸色几经变幻,不敢想自己中二的黑历史被对方看了多少,最终有点服软,“兄弟,老乡,哥们,嘴下留情啊!”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克莱恩笑得眉眼弯弯。
“你说谁不正经呢!”罗塞尔拍扶手为自己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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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发泄穿越后的苦闷。”
克莱恩笑而不语,罗塞尔日记谁看谁知道,一大半猎艳日记哪儿正经了,呵呵。
两人和谐友爱的来回了两句,顿时亲切感有了,又互通了旧日的名字,在无法归乡的共情之下聊了聊双方穿越之事,一见如故。
“所以你现在只是个序列二,源堡暂时是你在用,阿蒙成神后就会拿回去?”罗塞尔把视线落到那只乌鸦身上,“然后你准备跟这个来自未来更变态的阿蒙跑了?”
末日只有最后十几年的倒计时了,这个时候离开就是当逃兵,但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总不能强迫所有人都用生命填末日这个窟窿吧,更何况对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真神之下皆蝼蚁这个道理他最懂,不然他也不会想尽办法成神了。
“嗯,黑夜女神和亚当都拿到了未来关于外神的所有资料,可以提前备战,阿蒙已经没有了竞争对手,可以直接成为诡秘之主,一位完整的支柱级旧日无论对内还是对外都极为重要。”克莱恩分析总是那么一针见血,“但是阿蒙极不可控,祂需要一位能力强随机应变强并且极有责任心的‘诡秘侍者’。”
罗塞尔不知该说什么好,“你都要走了还关心这个,话说要不是你要走了,我还以为你打算自荐床席给祂做‘诡秘侍者’呢。”
“……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用。”克莱恩无语了,自荐床席什么鬼!
“嘿嘿,懂的都懂。”因蒂斯浪荡大帝嘿嘿直笑。
“如果阿蒙是诡秘之主的话,我绝对不会做祂的‘诡秘侍者’。”克莱恩面无表情的戳了戳怀里的乌鸦,呵呵冷笑,“三观不合,打又打不过,说教也不会听,到那时,我不是被气死也会被逼疯。”
罗塞尔默默闭了嘴,他只想说,兄弟你现在也挺疯的。
“‘诡秘侍者’我觉得‘门’先生就挺好,要不是祂被污染了,其实祂比阿蒙更适合诡秘之主的位置,当初支持者也比较多。”克莱恩瞥了王座上的罗塞尔一眼,“到时候把‘门’先生和你身上的污染一起给清除了,我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喂,你别做傻事啊。”罗塞尔感觉有点不妙。
对面的老乡只是个序列二,而且被截断了成神和成为旧日的机会,说什么帮祂们清除污染,怎么可能成功。
要真这么简单,他和‘门’早就脱困了。
“用得着你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担心我。”克莱恩缓缓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未来的坏消息。好消息是,你女儿离开这座岛之后就晋升序列2了,我让灵界七光教导祂一些必要的隐秘知识。坏消息是,我走之前,会把源堡上所有旧日遗民的灵魂放出去,希望你能及时把自己流落在外的日记找回去吧,呵呵。”
源堡上的那些灵魂都是福生玄黄天尊的后手,放下去或许会有点麻烦,但是留在源堡上,一旦阿蒙接手,祂绝对会把这些后手灭杀在萌芽。
罗塞尔说不出话来了,草,他会在所有同胞面前社死吗?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把日记翻译给贝贝,他这个老父亲的脸还要不要啦!
“走走走,你这家伙赶紧走!不然我真想揍你啊兄弟。”理智上知道对方没有做错,但是情感上他接受不了,手痒痒的想打人。
果然,占卜家就该见一个打一个!
克莱恩丢了个猫猫虫给他,直接解除联系回源堡了。
如铁锈般斑驳的纸人缓缓飘落,整个黑幽幽的陵墓再次安静得可怕,罗塞尔不太适应的靠在冷硬的王座上,心情也有点低落。
猫猫虫蹭了蹭对方的指尖,罗塞尔不由得笑出声,“你该不会是在安慰我吧,放心,老子没这么脆弱。”
他挼了两下胖乎乎半透明的虫子,觉得就算是‘占卜家’,老乡也挺可爱,比查拉图那个混蛋强多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再是孤军奋斗了,心里有点慰贴。
他把虫子拢了拢,放在靠近心口的地方,缓缓闭上眼,再次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