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钱权势威胁别人大成功——怪不得人会那么喜欢这种东西呢,说到底还是因为拥有了这些就能随心所欲吧?


    虽然那个名叫卡卡西的木叶忍者离开时的表情很古怪,但你完全没放在心上,你的态度一直是那么轻飘飘的,就连刚才说出口的威胁也那么轻飘飘。


    但你是真的会那么做的哦,毕竟你也不想看到白为难的样子,至于再不斩,好吧,看在他最近还算听话的份上,你就姑且替他说两句话吧。


    卡卡西的那三个学生正式离开波之国那天,表现得最依依不舍的就要数鸣人了,你猜他可能不擅长做告别,因为他没说两句话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往下掉,你好奇又好笑地拿出相机拍下他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样子,还很恶趣味地嘲笑道:“哈哈哈——鸣人你哭起来好丑哦。”


    被你这么一刺激,鸣人更加放声大哭,“你这家伙——你这家伙难道就不难过吗?你好冷血啊!”


    你拿着那张从相机里吐出来的照片,上面还是空白一片,照片还没成像,你拿着那张照片扇风,满不在乎地说:“又不是以后都不能见面了,没准我以后还会去木叶玩呢。”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鸣人确实有些舍不得你,尽管你说话不好听,而且总是说一些很烂的笑话,可他能够感受到你在这副表象下的关心,你其实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吧?就是嘴巴太毒了。


    照片成像了,你用照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喏——给你,爱哭鬼。”


    “什么爱哭鬼啊!我才不是爱哭鬼呢!”鸣人扯着嗓子嚷嚷道。


    最后就是你还给他们四个人拍了张合照,你举起相机站在他们面前,时不时伸手指挥一下,“好,那个爱哭鬼鸣人站直身体,还有耍酷的佐助也是看镜头,嗯嗯——小樱的pose摆得最标准呢,卡卡西老师也别一副愁苦相啦,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差哦。”


    咔嚓一声,相片从相机上方吐出来,鸣人还在向你确认你去木叶的旅程,“所以说你是真的会来的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吵死了,他是复读机吗?你戳了下他的额头,“给我安静一点,我想去自然会去的,如果我不想去,就算绑我去我都会逃跑的,这都取决于我的心情。”


    好随心所欲的家伙,鸣人捂着被你戳红的额头,倒也没有多生气,甚至离开的时候还在傻笑。


    总算是送走了这一群咋咋呼呼的木叶忍者,你的假期计划都被搅乱了呢,你把相机丢给白,慢悠悠地往别墅走去,白欲言又止,他拿着相机看了你好几眼,搞得你还以为他也想拍照呢,就说:“说起来我好像确实很久没和白拍照了,正好还有点相纸,来拍照吧!”


    于是抱着他举起相机自拍了好几张,你等着那几张照片成像,在这时白问道:“你很喜欢那个叫做鸣人的孩子吗?”


    一片空白的照片逐渐成像,你心不在焉地回答:“嗯……一般般啦,他长得倒是挺可爱的,就是太容易咋呼了,吵得我脑袋疼。”


    右手的小指被勾住,白微微俯身,“他很可爱?”


    这是很客观的评价,你想了想,“是很可爱啊,金色头发蓝色的眼睛,很吸睛的色彩搭配不是吗?”


    小拇指勾着小拇指,他稍微用了点力,不至于疼,就是这感觉奇怪而已,你抬起头,“怎么,吃醋啦?啊呀……吃醋的白也好可爱。”


    白幽怨地瞧了你一眼,“你明知故问。”


    好可爱好可爱呀,你一把抱住他,亲昵地贴贴,你说:“放心吧,我对白的感情不会有任何变化的哦,我最喜欢的就是白啦,如果要再加一个的话,再不斩也勉勉强强能算上吧。”


    少年圈住你的腰,“明希好狡猾。”


    身为黑心商人如果不狡猾一点的话又怎么成为合格的资本家呢?你就把这话当成是夸奖吧。


    先前说到过你觉得这阵子的再不斩难得的比较听话,现在你要收回这句话,这家伙才乖了没两天就又开始惹你生气了。


    本来准备享受睡前阅读时光的你从浴室出来看见坐在床边的再不斩就一皱眉,“干嘛?来索要晚安吻的吗?还是说你得要听一些睡前故事才能睡着呢?真没想到我们的再不斩先生还是个小孩子啊。”


    习惯性地开始嘲讽对方,这也不是你有意为之的,你就是习惯了,这属于被动技能,不能怪你,谁让以前的再不斩实在是太招人厌了呢?


    很显而易见地,他也才刚刚沐浴过,去除那些碍眼的绷带,他也算得上是长相英俊的那一挂,只不过身周的气质太阴郁了,就差没把“我可是反派”给写在脸上,而且既然是忍者身上免不了残留着陈年旧疤,看上去倒也不吓人,就是不美观而已。


    面对你的冷嘲热讽他不为所动,反而没头没尾地说:“那个小鬼值得你去木叶一趟?”


    什么啊,他和白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在说这回事,不就是去木叶嘛,你本身就有一些产业坐落在木叶,你身为老板去视察一下又怎么了呢?他们表现得那么严阵以待,搞得好像你去了木叶就是有去无回,真夸张。


    你一头栽倒在床上,啊,柔软的床铺,感觉自己都被软乎乎的被褥包裹了,你旁边的床垫下陷,你就跟一条鱼似的滑了过去,被他捞进自己的怀里。


    “是浆果香味的沐浴剂。”你嗅了嗅再不斩身上的沐浴剂香味,这个味道你很喜欢,闻上去很清新,但再不斩可不怎么喜欢,一般来说他特意用这种沐浴剂就代表他要来讨你欢心了。


    聪明的男人知道在讨欢之前把自己打理得香喷喷的,想到这里你就忍不住笑了,“哈哈——你闻上去就像是甜蜜的浆果,怎么办啊,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大名鼎鼎的叛忍再不斩原来私底下是这样的,形象都崩塌啦。”


    再不斩冷哼一声,一连亲了好几下,你就像是在摸索玩具似的将手指按在他的唇瓣,柔软的嘴唇微微凹陷,再顺着牙关的缝隙探进去,非常恶趣味的动作,指腹滑过尖锐的犬牙,被他象征性地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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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


    就如同犬科动物通过轻咬来表达喜爱,这一点放在再不斩身上也是说得通的。


    仿佛为了报复你的玩弄,他的手指也触碰到最柔软的地方,他问:“白会让你很开心吗?”


    你收回手指,随意地说:“会啊。”


    他和白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太直截了当了,被你不悦地给了一巴掌才懂得放慢速度,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说的话也很糟糕,“这也太轻飘飘了吧?”


    非常不悦地,因此在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故意拽住他的头发,反客为主地成为上面的那一方,这过程就像是在驯服恶狼,你尝到了血腥味,你们就像是在相互绞杀对方。


    好不听话的家伙,你在心里这么评价。


    “技术烂透了。”你直言不讳,于是只好让他那张唯一还算有点用嘴代劳。


    晶莹的水珠缀在他的脸颊和眼角,他还是不老实,对着旁边因为愉悦而绷直的线条咬了一口。


    “有病。”你对准他的肩膀踹了一脚,企图把他踹下去,但他握住你的脚踝,对着咬过的地方又用亲吻弥补,再卷走恩惠的水珠,真是贪婪。


    难得感觉到疲惫,你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你没见过他疲惫的样子,可他此刻将脑袋枕在你的小腹上,升高的体温让那股沐浴剂的浆果香味更加甜腻。


    腻味啊腻味。


    “重死了,快起来。”你不耐烦地说。


    “再等等,一会就好。”


    你瞥了眼被你抓得乱糟糟的头发,还好他暂时没有秃顶的迹象,发量茂密,头发乱得你心烦,你并不是想要安抚他,你只是觉得太乱了,所以才伸出手整理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明希。”他忽然叫了一声你的名字,他以前很少叫你的名字,从来都是“喂”“那家伙”“这家伙”之类的。


    你顿感不妙,他该不会要说什么很肉麻的话了吧?你的肌肉都紧绷了,他却笑了,是那种轻笑,“你在担心什么?觉得我会说什么?”


    “一般来说做完这种事情的人脑袋都不太清楚,很容易说胡话的,所以,还请你闭嘴吧。”你都用上了祈使句。


    “我也没多喜欢你,自以为是的家伙。”


    这可把你的胜负欲给激发出来了,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拉着他四目相对,“真的吗?你的手下都很喜欢我,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你得要考虑一下是不是你的问题了。”这很不合群啊。


    “让我成为你魅力的战利品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他问。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你戳了下他的左胸口,“你就听这里的声音,到底喜不喜欢我?”


    没等他回答,你就自顾自地配音,用矫揉造作的嗓音说:“当然喜欢啦,啊呀但我不好意思说嘛。”


    再不斩的表情复杂,你贱兮兮地问:“要哭啦?”


    然后就被抱住了,身体好像在微微颤抖。


    哼,果然还是喜欢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