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是我想的脏,还是她本来就脏?
作品:《罪妻出狱后,薄情霍总跪下求爱》 虽然知道门口站了两个陌生人,但温宿还是没顾忌程以安的挣扎,强行地给她上完了药。
放下棉签,男人坦然大方地转头朝着门口那两个人笑了笑:“你们就是这房子的主人,安安的朋友吧?”
“安安被人打伤了,我在这里给她上药。”
男人清亮的声音传来,徐墨这才发现程以安脸上肿起来的巴掌印。
她连忙走上连前去,一把将程以安的脸扳过来:“怎么回事?被什么人打伤了?”
霍祁深也进了门。
他优雅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靠在门边上点燃。
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十足的气息,让人没办法忽略。
温宿没忍住多看了他几眼。
年轻男人打量的眼神让霍祁深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
“安安,叫得这么亲密。”
烟雾缭绕中,他嘲讽地看了一眼正在给徐墨打手语的程以安,又看了温宿一眼,唇边浮上一丝漫不经心的冷:“睡过了?”
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的同时,房间里的其他三个人瞬间愣住了。
男人的话,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程以安的脸上。
她咬住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捏着一样难受。
就算她知道,在霍祁深的眼里其实本就是下贱卑微到只会勾引男人的角色,但亲耳听到他这么说,她还是会觉得难过。
况且,这话还是对刚刚帮助自己的热心大学生温宿说的。
“这位先生,你什么意思?”
温宿愣了一秒之后才明白霍祁深的意思。
他年轻气盛压不住火气,直接愤怒地抬头和霍祁深对视:“我和安安清清白白!”
“她是聋哑人,刚刚被泼妇打伤了,我好心照顾她,帮她处理伤口而已!”
“你看着衣冠楚楚的,没想到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把别人想得这么肮脏!”
霍祁深优雅地又吸了一口香烟,将烟摁灭,然后迈开长腿走到了面色惨白如纸的程以安身边,一把扯开她的衣领:“是我想的脏,还是她本来就脏?”
他早上才给她安排了住处,许诺了以后送她离开。
结果一转头,她就偷跑出来到徐墨家里和一个刚认识的快递员卿卿我我?
女人白皙精致的锁骨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十分醒目。
那些红痕刺痛了温宿的眼。
他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霍祁深冷笑:“别的地方更多,想继续看吗?”
说着,他就又要去扯程以安的上衣。
“住手!”
温宿的双手在身侧死死地捏成了拳头。
他转过头,双目猩红地瞪着霍祁深:“她是个女人!还是个聋哑人!你这是侵犯她的隐私!”
“隐私?”
霍祁深冷笑着松开程以安,站起身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学生:“你问问她自己,有没有底气跟我讲隐私。”
如凌迟般的羞辱感,让程以安咬住唇,眼泪在眼眶打转。
霍祁深这么做,和在温宿面前把她扒光了没区别。
她能容忍霍祁深和林雅薇对她的百般羞辱,却受不了在一个热心帮助自己的人面前露出自己最肮脏不堪的底色。
她死死地咬住唇,一边扯过自己的衣领将自己锁骨上的吻痕遮挡起来,一边用求助的眼神看了徐墨一眼。
同为女人,徐墨对她的难堪能感同身受。
但她也不敢得罪霍祁深。
半晌,她才鼓起勇气,深呼了一口气看了温宿一眼:“你走吧,我家不欢迎你。”
温宿却依然站在原地看着程以安,清澈的眼底全都是怜惜和心疼:“安安,你也跟我走。”
面前这男人明显比之前那个红衣泼妇还要危险,他不能把她自己一个人丢下。
“让她跟你走,你是她的谁,你又是什么身份?”
徐墨被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气笑了:“你一个送快递的,你觉得你能保护得了谁?”
“不想她继续难堪的话就快滚!”
徐墨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地走到门口抓住了温宿的手臂,连拖带拽地将他拉着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没忘了她这次回来的正事儿:“以安,我书房的桌子上有一份合约,帮我拿给先生。”
“我先送你的这个朋友回去,你和先生……好好聊聊,都冷静冷静!”
话音落下的同时,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门外徐墨和温宿争吵的声音越来越远,屋内的空气也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深呼了一口气,程以安站起身来,转身去徐墨的书房里拿文件。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霍祁深正坐在徐墨的沙发上接电话。
这样温柔的语调,程以安不用听就知道,电话是林雅薇打过来的。
她抿唇走过去,将文件送到霍祁深的手里。
接过过文件,霍祁深一边翻开确定文件里面的内容,一边声音勾起唇角:“你那么关心她一个清洁工做什么?”
说着,男人抬眸冰冷地扫了程以安一眼。
他看向她眼底的冷意,让程以安喘不过气来。
可他对着电话那头林雅薇开口的声音,却温柔无比:“你心地善良想帮她,我自然没意见。”
程以安默默地咬住了唇,后退一步,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房间内安静地仿佛只有霍祁深一个人在。
半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才微微皱起眉来,声音淡淡:“我会让徐墨安排下去。”
“好,晚上见。”
挂断电话,霍祁深站起身朝着程以安走去。
他身上那带着怒意的冷冽气场,让程以安紧张地咬住唇,不由地向后退去,连呼吸都是紧的。
“砰——!”地一声,女人的脊背猝不及防地撞在了身后的书柜上。
书柜上的书本散落下来,砸在程以安的头上,肩膀上。
有几本书的棱角直接刮到了程以安脸上被林雅薇打得肿起来的皮肉。
疼得她不由地发出嘶哑的气音。
可霍祁深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不知死活。”
男人死死地扣住程以安的下颌,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前脚求我让你做我的女人,后脚就到外面勾引男人也就算了。”
“谁给你的胆子,拿着一张照片去找雅薇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