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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福楼内。


    姜立书被打的鼻青脸肿。


    若不是他的随从冲进来护住了他,只怕江枕书四人还不停手呢。


    被打的这么惨,他居然还不服软:“姜予安,你真是太恶毒了,居然敢对我动手,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随从把他扶了起来,姜立书嘴里的血沫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怎么着,还想挨揍是吧。”顾昭揉着手腕上前,还想揍他。


    崔明允对着姜立书不屑一笑:“有种去崔家找我,今天的事,跟安安没有关系。”


    “你们四个,谁也跑不掉。”姜立书发了狠,他指着姜予安和其他四人,说道:“我是相府的三公子,你们打伤了我,此事没完。”


    姜立书的无耻,刷新了众人的三观。


    明明是他犯了罪,却还要倒打一耙。


    姜予安冷冷一笑,说道:“那我们就看看,是你不放过我们,还是我们不放过你,王简之把巡卫营的人叫来。”


    “好嘞。”王简之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转身出门,不多时,巡卫营的人就到了。


    里面的情景让巡卫营的人大吃一惊。


    谁也没有想到,几大世家的子弟,居然会把姜立书打成了猪头。


    这些二世祖们都非富即贵,巡卫营的人一个也不敢惹。


    有个头领模样的人,到了姜予安面前,恭敬的问道:“姜小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姜立书肿着脸,怒道:“你少在那儿装模作样,刚刚他们几人打我,难道你没有看见?”


    巡卫营的人自然看见了,可是他们不想掺和这里面的事。


    只得装傻:“姜公子,我们在问姜小姐。”


    “你……”姜立书肿着脸怒骂一声:“趋炎附势的东西。”


    姜予安勾了勾唇,说道:“你们巡卫营的人不是一直在找纵火犯吗,现在我给你们找着了。”


    她用手指向姜立书,说道:“烧了善堂的人,就是他。”


    姜立书料定姜予安没有证据,否则也不会过了这么多天,也没抓到人。


    “姜予安,你少在那血口喷人了,你说是我烧的善堂,我还说是你自己烧的呢。”


    巡卫营的人也是一脸难堪,轻声说道:“姜小姐,仅凭一面之词,的确难以服众啊。”


    他对着姜予安伸出手:“就算没有人证,物证也行啊。”


    姜予安咬了咬唇,这些东西她都没有。


    “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姜立书立马嚣张起来了:“我要闹到官府里去,今天在场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江枕书和崔明允等人,眉头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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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是维护姜予安:“姜立书,你嚣张什么,我们再说一遍,这事跟安安没有关系,你少在那胡乱攀咬。”


    “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你们谁也脱离不了干系。”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谁说没有证据。”


    众人惊讶的回头,只见谢无咎带着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出现,让姜立书如坠冰窖。


    因为跟在谢无咎身后的,是两个贼眉鼠眼的人。


    那两人,正是他派出去放火的人。


    卫长风把那两人推到姜立书面前,沉声道:“三公子,王五和赵四,你应该认得吧。”


    姜立书面色发白,眼里掠过一抹慌乱:“认得,他们是我的家丁,不知摄政王把他们二人带来,是何用意?”


    “王五,你来说。”卫长风粗声粗气的喝了一声。


    王五吓的跪倒在地,颤巍巍的说道:“小人,小人是受三公子指使烧的善堂,求摄政王放小人一条生路。”


    他招了供,赵四也沉不住气了,哭求道:“小的也招,我们的确是受三公子指使,我们的卖身契在三公子的手里,若是不听话的话,他说要打杀了我们。”


    姜立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指着王五和赵四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两个狗东西,竟敢污蔑主子!


    本公子什么时候让你们去烧善堂了?


    那善堂是城里百姓的命根子,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一边喊,一边偷偷给两人使眼色,试图用眼神威胁。


    可王五和赵四,早已被谢无咎带来的人吓得魂不附体。


    哪里还敢看他,只顾着磕头求饶:“摄政王饶命啊,我们说的全是实话!


    三公子说善堂若是建成,姜小姐会受到皇上嘉奖,还说烧了善堂能嫁祸给姜小姐,让她名声扫地。”


    “住口!”姜立书厉声打断,额头上青筋暴起:“血口喷人,我看你们是被人买通了,故意来陷害我!”


    谢无咎一直站在阴影里,指尖把玩着腰间的玉坠。


    直到这时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威压:“哦,那这是什么?”


    他抬手示意,卫长风立刻上前,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到面前。


    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半块烧焦的布料,上面绣着一个小小的立字,边缘还沾着些许火星燎过的焦痕。


    看到这东西,姜立书的脑袋轰的一下空白了。


    他当然认得这东西,这是姜玉婉送给他的香囊。


    那天晚上,他指使三人去放火,自己则在暗处观看。


    直到火烧了起来,才离开。


    本以为香囊掉在了别处,没想到竟掉在了火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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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予安适时开口:“姜立书,你为了私怨,竟连收留孤儿寡母的善堂都不放过。


    这般心肠,连豺狼都自愧不如吧?”


    “不,不是我。” 姜立书彻底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辩解。


    可惜他的语言太过苍白,没有说服力。


    谢无咎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姜立书身上。


    像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姜立书,人证、物证、旁证俱全,你还有何话可说?”


    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姜立书的心理防线。


    他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巡卫营首领见状,也不再跟他客气。


    大手一挥,命令道:“带走,连同这两个从犯,一并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士兵们应声上前,拖着姜立书和两个家丁往外走。


    经过谢无咎身边时,姜立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猛地抬头,眼睛疯狂的看向姜予安:“安安救我,我是你三哥啊,咱俩可是骨肉血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