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作品:《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虽然今天是周末但需要陆时聿处理的公务从来都不会因为周末或节假日而有所中断。
所以从商场回来后和江棠梨简单说了几句后他就去了书房。
江棠梨当然也没闲着趁着在衣帽间整理下午三个小时战果的同时给方以柠开着视频。
“怎么样?”
方以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不、不是吧”她惊得都结巴了:“不、不是说这款没货想买就只能去内什么对迪拜的吗
她想象力丰富:“你该不会买A货?”
江棠梨一个眼神瞪过去:“你骂谁呢?”
方以柠一眯眼:“你家那位送的?”
江棠梨没说话但眉梢一挑「不然呢」三个字被她写得明明白白。
“没想到吧”江棠梨对着镜子转了两圈:“十五只里的唯一的一款绿色现在已经是我的啦!”
方以柠“哎哟”了她一声:“当初把人家嫌弃得要死现在你再嫌弃一个给我看看?”
结果刚一说完又见她拎起另一个。
方以柠差点被那满钻的水晶闪到眼睛:“江棠梨我命令你收起来如果你不想让我对你的爱变成羡慕嫉妒恨你就赶紧、马上给我收起来!”
江棠梨笑得肩膀直抖“多大点出息”她随手又拎起一个:“这个怎么样?”
“啊啊啊我再最后一次警告你——”
“给你买的!”
差点把房顶都掀了的尖叫声陡然一停。
方以柠嘴巴张了张:“给我买的?”
“出去谈生意拉业务没点行头你拿什么混?”
“呜”方以柠嘴巴一扁:“梨梨~”
“行啦我周一回去到时候找你去哦对了还有裙子和鞋到时候连同我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可爱一块打包给你送去!”
方以柠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你晚上不许走你得陪我睡一晚。”
最后三个字让江棠梨眸光一顿。
今晚她是不是也要陪某人睡一晚了可是这个睡可以只是名词而非动词吗?
视频挂断后江棠梨拉开挂着她报复无果的几条睡裙的衣柜。
娇嫩可爱的浅粉潋滟动人的红色、克制神秘的鸦黑自带仙气的珍珠白、还有明亮高贵的孔雀蓝。
加上昨天那条盎然的绿每一件都是真丝布料搭配手工刺绣的蕾丝花边慵懒中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今晚她要穿哪一条才能压制住某人的**呢?
*
晚饭老爷子没回来说要和几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叙旧。
江棠梨余光再一次瞥向身旁时一块牛腩夹到了她碗里。
“怎么
不吃?”
江棠梨慌忙收回视线:“在、在吃啊。”
中午的汤,两人喝的都不多,刘厨谨记教训,下午特意煲了补而不腻的广式小甜汤。
眼看陆总喝了好几口了,却不见太太动一下勺子。
刘厨心里有点慌了:“太太,您要不要尝尝今晚的甜汤?若是哪里不合口,您说,我下次改进。”
江棠梨这才尝了一口。
她这张挑嘴,不饿的时候,非特别的美味,她总是意兴阑珊。
但是一尝,她眉梢一挑:“挺好喝的。”
刘厨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以后我多做一些甜口的。”
在江棠梨连点两个下巴后,刘厨默默退出餐厅。
然后就见李管家双手压腹站在厨房门口。
“李——”
李管家忙朝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以后咱们都要多给陆总和太太一些私人的相处空间。”
刘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这边已经忙完了,那我先回去了。”
李管家:“......”
但是他还要在这待到十点。
李管家低头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四十三分。
虽然公务还没处理完,但陆时聿还是等江棠梨放下筷子才起身。
“我今晚可能会晚一点,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江棠梨愣了一下。
这人不打算要奖励了?
那她这魂不守舍的两个小时白白浪费了不说,接下来岂不是还要继续担惊受怕?
江棠梨忙拉住他手腕:“晚一点是多晚?”
她语速略急,抓他手腕也颇为用力。
虽然陆时聿有点不解,但还是粗略算了下时间,“应该会在十一点左右结束。”
天呐!
现在才八点。
“怎么了?”陆时聿问。
总不能说给你准备了特等奖,别忙公事了,赶紧来领奖吧!
江棠梨摇了摇脑袋:“那你先忙。”
陆时聿还想再问,却见她眼角一弯:“那我去看会儿电视。”
江棠梨没有追剧的习惯,偶尔会看一些综艺,只是往沙发里一坐,偌大的客厅就她一个人,难免会有凄凄惨惨戚戚的孤独感。
然后就想家了。
打电话给妈妈,妈妈说正和爸爸在院子里散步。
江棠梨不想当电灯泡,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她又打给了二哥,结果电话被挂断,短信随即发来,说他正在视频会议。大哥就更别说了,肯定也在忙公事。
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忙,就她一个大闲人。
闲得她索性去泡了一个澡。
结果泡完澡出来一看时间,还不到九点。
她整个人往床上一倒。
饭前
积攒的那点紧张、不安,其中还夹杂着点让她意外的小期待,这会儿全都消失殆尽。
窗外弦月如钩,几许繁星陪伴。
卧室门推开,一股淡淡的酒香飘了过来,陆时聿皱了下眉,往里再走几步,看见贵妃榻上的人,还有被拿在手里,已经空掉的红酒杯,陆时聿眸光定住。
这是喝醉了?
他不相信似的,走过去,看见地上的红酒瓶,拿起来一看,已经空了三分之二。
是无聊,借酒打发时间。
还是因为等他,等得心情不好,借酒消愁?
陆时聿弯下腰,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以为她醉了,结果却见她眼睛一睁,不仅没有醉酒的迷蒙,望过来的一双眼还特别的乌黑透亮。
“你忙完啦?”
声音也丝毫听不出酒意熏染的慵懒,反倒脆甜脆甜的。
没想到娇娇小小的小身板,酒量倒不浅。
陆时聿抬手揉在她头顶:“怎么不去床上睡?”
还好意思说她,也不看看自己忙到什么时候了。
“几点了?”
江棠梨刚一低头去找拖鞋,陆时聿就将被踢到床边的一歪一扭的两只拖鞋放到了她脚边。
“十点四十。”
还挺守时。
江棠梨看了眼他身上的衬衫,“你要不要去洗澡?”
陆时聿点了点头:“你先睡吧,别等我。”
没想到自己等他等到现在竟等来这句话,气得江棠梨脚一跺,“哼”了声:“谁愿意等你!”
眼看她蹬掉脚上的拖鞋弯膝上床,陆时聿走过去一步,结果下一秒就见她把身上的外袍一脱。
优雅纯欲的白,虽然不似昨天的绿色娇嫩,却也一样春色惑人。
所以她是打算让他今晚继续失眠?
无奈的一口气息吐出时,江棠梨瞥他一眼:“你站那干嘛呢?”
他还能干嘛?
他只是在想,还不如楼上楼下地住着......
一个澡洗得心不平,气也不静。
不过床上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满腹的小气性不知往哪里撒,不过比起气性,她更多的是想不通。
难道是她把他想得太禽兽了?
不然她刚刚脱睡袍的时候,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还是说,颜色选错了?
江棠梨刚一低头,因为想不通而蹙紧的眉心突然一松。
她不就是为了压下他的**才特意选的白色吗?
所以她在失落和不甘个什么劲?
嘴角刚提一缕好笑的弧度,耳边就传来了开门声。
江棠梨忙从平躺翻身侧躺,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却发现自己翻错面了。
然后就见他穿着一身黑曜石的睡
衣站在了床里侧。
明明的黑色的布料可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他呼吸一起一伏几乎能看见衣料贴着他肩胛骨的弧度滑下去又在腰际收拢成一道暗涌的阴影视线再往上敞开的领口露着他凹陷的锁骨月白的肤色......
江棠梨脑海里出现两个字:好白。
奇怪的是昨晚竟然没有发现。
被子一角轻掀又落下带来了一阵风把平静的湖面吹皱某种看似柔软实则危险的涟漪正由远及近地推近她。
可是当江棠梨一连两个吞咽后却发现他板板正正地平躺着定睛一看眼睛都闭上了。
江棠梨:“......”
什么意思这是要睡了?
弃身边的温香软玉于不顾就这么坦然又坦荡地睡了?
带着股不服气的试探江棠梨一下就挪了过去结果动作起伏有点大
陆时聿胸腔都被压出了一道闷音一睁眼和她那双媚气里又夹杂着几缕攻击性的眼神对上。
陆时聿心头涌出疑惑眼底除了有让他不得不直视的脸庞还有她那两只丝藕般幼滑的肩膀。
而他刚刚因为始料不及垂放在身侧外的手更是条件反射地搂在了她腰上。
掌心下不仅能感受到布料的丝滑还有她腰肢的细软和沁着她体温的滚烫。
陆时聿喉结一滚“怎么了?”
江棠梨只觉得整个人气血上涌。
她是没谈过恋爱可没谈过不代表没被人追过不代表自己没有魅力别说大学就是高中给她写小纸条约她去小花园的男生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凭什么到了他这儿她就要被如此忽视?
“亲我!”
如果不是房间里静谧的只有胸腔里的轰鸣陆时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他除了眨眼人却无动于衷。
江棠梨脑袋一沉脸一低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丝毫没收着力惹出陆时聿嘴角一道“嘶”音。
也正是这声疼音让江棠梨有了撒气的快感。
双齿从他唇上松开她“哼”了声:“少在我面前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她一字一顿里带着自己未察觉的挑衅:“我不喜欢!”
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被惹到陆时聿浅浅哼笑出一声。
那她喜欢什么?
喜欢他不再努力克制直接剥开她肩带将她深圧于身卞?
还是喜欢到现在都舍不得删的那些腹肌?
那些深埋于心一直都没能发泄出的醋意就直涌心口。
掌心扣着她后脑勺往下一压。
滚烫的气息自
下而上,精准吻住了她的唇。
原本只是想惩戒回咬她一下,可她杂乱的呼吸里满是红酒的余香,和她口中的味道一样美、一样甜。
吻突然就失了控。
不似中午那么温柔,带着几分暴烈的急切,吮住了她仓皇回躲的舌尖,强势的嗦要里,呼吸凌乱而细碎。
刚刚把话撂得有多狠,这会儿就有多害怕。
江棠梨被他强烈而充满荷尔蒙的占有谷欠吓到,下意识就想跑,可是屁股刚一抬起来,就被他的手往下一压。
舌根被他吻得生疼,眼泪更是不争气地沁湿眼睫,偏偏不得他半点心疼,甚至被他变本加厉地箍住腰,动弹不了。
不管是强势到不由分说、不容置喙的动作,还是强悍霸道且密不透风的吻,都不给她丝毫退缩躲避的余地,让江棠梨觉得自己像是被浪花拍打到沙滩上的鱼,除了甩一甩尾巴之外,所有的跳跃都是徒劳。
挣扎将她的力气一点点消耗殆尽,最后只剩乖乖承受。
江棠梨整个人车欠。在他坚硬的胸膛之上。
可身子骨车欠着,手指却不知哪来的力道,把他真丝睡衣的领口都抓皱了。
每一道褶痕都是他唇齿交缠留下的痕迹。
被他掌心扣着脑后勺,用力地吻过一阵后,原本逞凶在她口腔的舌开始稀疏而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
江棠梨以为这场都带有报复性的交战即将结束,谁知,不等她欠起身,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她看她的角度从俯视变成了仰视。
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还有他眼底的侵占欲,江棠梨这才感觉到自己被困于无法挣脱的危险之地。
她心里一声“糟糕
到底是谁借给她的胆子,竟然穿这么一身,在这样浓重的夜,去挑战他一个男人的底线。
一连两个吞咽后,江棠梨唇角刚一张开,离她咫尺的唇再度低下来。
吓得江棠梨眼睛一闭。
将她如此困于床垫与胸怀之间,江棠梨根本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可陆时聿的手却还掌在她的腰肢,不舍得离开。
“亲了,然后呢?
都说男人的欲望会露在眼底,会吐于嗓音。
所以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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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声音有着细小砂砾相摩的颗粒感时,江棠梨微微睁开眼。
没想到他压根没闭眼,微微泛红的一双眼,直直地望着她。
把江棠梨看的心也虚身也车欠。
所以,然后呢?
这几个字刚一闪在她脑海,就被「他好会吻」强势替代。
他是真的好会吻。
似含似吮着她的唇不说,还时不时用舌尖勾一下她的舌尖,可勾一勾,他就跑了。
好气。
气得她跟在后面
“追”追进了他的私人领域然后她就如同被送进敌营里的人质任他为非作歹而无丝毫招架之力。
可她又偏喜欢逞能明明吻技不佳却还学着他用舌尖勾搅作乱。
打乱了陆时聿从容的频率不说还不知深浅地在他怀里扭腰摆臀。
扭着扭着她动作突然一停。
一睁眼撞进他满是晦色的眼底。
江棠梨茫然地眨了眨眼沉默相视间她突然明白过来下意识就往被子里看什么都没看着下巴就被陆时聿手指捏住而抬起脸。
但他却什么都没说又低头吻她浅尝辄止地吻了她数秒滚烫的气息就沿着她唇角辗转到了她脸颊再到她早已红透了的耳尖。
温热的气息钻进她耳廓里时江棠梨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好痒又不单单只是痒。
酥酥麻麻的隙进她神经让她又一连。
颤栗了几下。
直到他的唇吻到了她颈子里江棠梨那数不尽的被绷紧的神经才松了几分。
然而没几秒另一种让她难以形容的感觉又再度袭来不同于刚刚带着几分让她酸车欠的无力。
只是还不等她再多感受一席凉风窜进了她腰骨。
睁开眼勾起脑袋他发顶的那顶漩涡落进了她眼睛里。
江棠梨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里
空气稀薄有些急促。
床头两侧的壁灯在枕头上落了一只影子也在她胸口落了一团影子。
像是发烧而他的唇很凉落到哪里原本的灼烧就好像被冰块应激了一下。
可又像全身都浸在了冰天雪地里他的唇很烫所到之处犹如火势燎原。
而那朵羞怯的花在此时被他勾缠拉扯在他唇齿间悄悄地开了带着粉嫩的红沁着微醺的酒。
细细弱弱的声音里带着哼哼唧唧的车欠音。
陆时聿一路吻上来吻到她唇角又流连到她耳廓在他深重的呼吸里江棠梨突然听见他说:“没有套。”
他声音已经哑得很紧
而听到那三个字后江棠梨几乎一秒爆红了脸。
只是不等她给出反应手就被握住了。
烫得她手一缩。
她那么细长的手指圈着拢着最长的那根食指指尖都碰不到自己的大拇指。
不可置信里她手指一收紧。
沉沉一道气息传来。
克制的呼吸里夹杂着无奈的笑音陆时聿吻在她脸颊:“别那么用力。”
江棠梨红着脸埋怨:“谁让你这么——”
后面那个字都提到嗓子眼了又被她硬生生咽了
回去。
圈拢的手,笨拙又无律
人生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对待,那种感觉像是被一根细细的金属丝挑进他脊柱。
呼吸停滞思维也停止,只能感觉到鼻息间沉重的气息。
但是很乱,乱到他不得不握住她手。
“像这样。”
江棠梨整个人呆了两秒。
所以以后,他会用这样......
她不敢往下想,突然一道让她耳廓一震的音也让她没有心思去想。
他刚刚是口丩了吗?
竟然带着一股子的媚。
哪还有平日里的儒雅稳重?
简直就是个撕掉君子假面的男狐狸。
结果刚一腹诽完,唇就被重重咬了一口。
在她“嘶”出的一声疼音里,接连两道闷哼隙进她唇缝。
江棠梨只觉小月复滚出一窜温热。
掌心里的跳动告诉了她答案。
视线随着他欠起腰的动作落到他身上。
睡衣完好无损地穿着,然而身下却。
))
一片狼藉。
想看,又不好意思看。
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左转又转的。
陆时聿瞥她一眼后,轻笑一声,伸手拿到床头柜上的湿巾包。
感觉到小腹有冰冰凉凉的触感,江棠梨这才勾起脑袋瞄过去。
不得不承认,有一种视觉冲击下的......
江棠梨不知要怎么形容,只觉得喉咙里痒痒的,一连好几下吞咽后——
“看够了?”
江棠梨瞥他一眼后,视线有迅速下移。
颜色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深,是让人觉得很干净的肤色。
也没有那么狰狞——
还没看够,眼睛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你干嘛~”
软乎乎的调子,带着几分撒娇,陆时聿松开手:“不许再看。”
说完,他将人掐腰抱起。
“带你去洗洗。”
这对长这么大从没被男人看过的江棠梨来说,简直晴天霹雳。
“不要,我自己洗!”她双手抱着陆时聿的脖子,两只脚却前后乱蹬:“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陆时聿直接把她放在了洗手池上。
把江棠梨凉得往下一蹦。
结果双脚不偏不倚踩在了陆时聿的两只脚上,身子一歪,又被陆时聿眼疾手快搂住。
垂感极好的丝质布料,影绰绰地勾勒出里面窈窕有致、纤细起伏的身段。
掌心下的细软和温热,更是让他不由想起被他堆高的裙摆而露出的一截雪白。
「盈盈一握」四个字,在今天,在他的脑海里有了最真实的具象。
过去以为不会有哪个女人能让他生出作为男人,最根本的欲望。
如今再看,不是没有,而是没有遇到那个人。
不然怎会音她一句挑衅就轻而易举失了控。
若不是没有准备,他都不敢想今晚会怎么要女也。
可若是准备了呢?
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哪怕只是口头约定,陆时聿也觉得有履行的必要。只是当时他没想到自己会陷入这毫无感情基础的联姻,但是现在他后悔了。
陆时聿单手搂着她腰,另只手抚进她耳鬓的长发里。
凝眸对望间,他他语气轻,语速慢,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可以反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