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会长开饭

作品:《穿书爆改海王美渣攻

    钟习远胡噜了一把他的头毛:“行了,知道你不干了,不用喊这么大声。”


    时秋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先耍流氓的。”


    钟习远摸了摸他的头发,觉得干的差不多了,就把吹风机收了起来。


    “这也不干那也不干,嗯?”钟习远弯腰摸了摸他白白嫩嫩的脸蛋,想要做出一副有压迫感的表情,但是因为心情太愉悦而显得不伦不类的。


    时秋就要去打掉他的手。


    “把衣服脱了。”钟习远突然说道。


    “啊?”时秋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钟习远觉得时秋这副有点茫然的无辜模样也挺顺眼的,他抬手伸出手指捏住时秋这件大白兔子的毛绒睡衣拉链,朝下拉了一点,就被时秋攥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时秋皱着眉看着他,领口被拉开了一些,睡衣实在是很宽松,钟习远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角度,能够一眼从他的锁骨一路看到隐约的腹肌。


    “不干别的,给我亲亲摸摸总可以吧?”钟习远捏了捏他手指,问道。


    时秋就有些迟疑。


    钟习远蹲下来,仰头看着他,诱哄道:“只是亲亲摸摸而已,我又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而且你在这里,以后用得上我的时候还多呢。”钟习远微笑着把他的手握住,贴在自己脸上,“总不能以后遇到事情就忍着吧?”


    “就你这娇气包小性子,忍得了吗?”


    "给我亲亲摸摸,我又不做别的……"钟习远轻轻地吻着他的手指,抬着眼看他,哄道。


    时秋有点犹豫地缩了缩手指,小声道:“那也用不着脱衣服吧。”


    “害羞了?”钟习远眼中闪过一点笑意,在时秋恼羞成怒发作之前,他就站起来去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有墙壁旁边的小灯还亮着。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


    昏暗的光线下,时秋穿着的白兔子睡衣白得尤其显眼。


    钟习远把这只大兔子给抱到床上,慢慢地在时秋的半推半就下,把他的睡衣拉链拉开了。


    时秋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在这种光线条件下白得发光,钟习远把人的睡衣拉链全部拉开,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真空啊?”


    时秋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他横了钟习远一眼,正要骂他,钟习远就飞快地在他的耳尖上亲了一口,哄道:“真空好,我就喜欢真空的。”


    可以开袋即食。


    比如钟习远现在就没忍住,直接从他的耳尖一下一下地吻到了嘴唇。


    打人的时候那么疼,结果嘴唇软得不像话,连舌尖也是。


    钟习远同他亲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柔软的舌头,顺着下巴一点点的朝下吻着。


    时秋在他亲吻自己脖颈的时候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喉结在钟习远的目光里滑动了一下,然后在钟习远想要给他留下个印记之前,时秋抓住了他的头发。


    “不准留印子。”时秋懒懒地、认真地嘱咐道。


    这事是没得谈的,钟习远想到江枫眠整天要跟时秋形影不离,留了印子肯定会被发现。


    钟习远就有些不满地继续向下,轻轻地咬住一颗,舌头打着圈的,报复似的用力吸了吸。


    “狗东西。”时秋顺手在他腚上扇了一巴掌,时秋不收力的话,手劲黑得很,隔着睡裤钟习远都感觉被扇出个明显的巴掌印。


    钟习远顿时感觉爽得腰都发麻,也不闹了,他认认真真地把完形填空全都变成了完形填空,然后继续顺着他的胸口朝下吻着。


    在面对小时秋的时候,他那双狐狸眼里就多出了一些笑意,钟习远在小时秋的脑袋上亲了一口,笑道:“你好呀。”


    时秋抬脚在他胸口踩了踩,语气有些恶心又有些无奈:“.死你得了,死变态。”


    钟习远欣然接受了他的夸奖,低头卖力地伺候着。


    他算不上多熟练,但是钟习远喜欢把自己当成工具一样用,格外用力,时秋的喉咙里发出一点气音,显然是觉得很舒服。


    时秋的右手在他的脸上抚过,在脸侧流连了几秒钟,然后轻轻按在他的喉结上。


    钟习远抖得很厉害,喉间收得很紧,却自虐似的不肯后退,时秋抓住他的头发,强行往后退了一步。


    只不过还是晚了一点,钟习远怔怔地看着眼前镜片上糊了一片,顺着自己的脸侧流下来,下意识地用舌头卷了一点到嘴里。


    时秋“嘶”了一声,从旁边抽了纸巾给他:“擦擦。”


    钟习远把自己的眼镜拿下来,边擦边嘟哝道:“这多可惜,都浪费了,给我多好。”


    时秋本来还在爽着,听他这话,打了个哆嗦,有些忍无可忍的抬手指向洗手间:“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钟习远也就不逗他了,起身去清洗自己。


    时秋用湿巾简单擦了擦自己身上,然后就默默地躺在床上装死。


    钟习远回来之后看他这副模样,就笑了一下,俯身视线仔细地一寸寸看过眼前的身体,指尖滑过时秋的皮肤的时候,带得他轻轻地战栗了一下。


    “你干什么呢?”时秋有些不满地转头看着他。


    怪恶心的。


    “我验验货不行吗?”钟习远笑道。


    时秋眉头就皱起来了:“你又想挨抽了是吧?”


    钟习远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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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上来问道:“可以吗?”


    时秋连忙往后仰了仰,这死变态M他是真吃不消。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时秋抓住自己被脱下来的兔子睡衣,有点委屈地威胁道。


    钟习远听他说要走,叹了口气,解释道:“上次陆承言伤着你哪了?给我看看。”他爽完了的时候看起来倒是还人模人样的。


    说完了他又觉得自己真是贱的没边,时秋舔江枫眠,自己上赶着排忧解难,时秋被陆承言玩进了医院,自己还得心疼他伤着哪了。


    真是比小三还惨。


    时秋听他这样问,脸上的表情就僵了僵。


    没伤着哪了,单纯是身体太虚又纵欲,情绪激动就晕过去了。


    但是这种事情,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时秋脸上的欲言又止很明显,钟习远握住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了,还不好意思说?”


    “这不是都脱光了吗,让我自己找我也能找到,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是……”时秋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抬手挥开钟习远的手的时候,钟习远突然看到了他左手手腕上的疤痕,哪怕光线算不上好,那片狰狞的伤疤也让他呼吸暂停了一瞬。


    他抓住时秋的左手手臂,拉进了看着他的手腕。


    时秋轻轻地挣动了两下,没挣扎开,就随他去了。


    这么大的伤疤,肯定是瞒不过去的。


    钟习远皱着眉,仔细地看着上面缝合的痕迹,这伤痕已经拆线了,所以一定他在医院遇见陆承言和时秋之前,但是看起来又很新,上面愈合的粉色新肉看起来触目惊心。


    钟习远就想起了期末周的时候,江枫眠突然在临考试之前匆匆忙忙离开。


    “是那次江枫眠缺考的时候弄的?”钟习远问道。


    “嗯。”时秋低着头,小声应道。


    钟习远第一次感觉自己心里生出了真火,他放下了时秋的手臂,冷笑道:“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摔的?摔成这样的?”


    时秋心虚地转过脸,不说话。


    眼看着钟习远越来越生气,时秋连忙凑上来主动抱住他的手臂,说道:“都是我当时不懂事,连累我哥考试了,你能不能……能不能……”


    钟习远低头看着他现在柔情小意期期艾艾抱着自己求的模样,感觉自己后槽牙都被气得痒痒,真想咬死他。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恋爱脑成这个样子。


    你自己差点死了,你说你连累江枫眠考试了?


    “好啊。”钟习远气笑了,他捏住时秋的下巴,狭长的狐狸眼眯起,“我可以放弃评奖,但是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