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个大男人找我要说法?

作品:《追权臣的千层套路

    众人散去,江府恢复了往日宁静,只是在平淡中准备乔姨娘的后事,毕竟只是一个姨娘,不能大操大办,甚至江南天回府后,也只是潦草几句同下人交代。


    楚初倾陪着江书砚直到后半夜,以她的身份实在不便久留,在江府过夜,这才离去。


    人刚走,江书砚便回了房间,廖亦私底下叫来了皎月与福华,这二人便是平日里照顾乔氏起居的丫鬟,乔氏的死她们或许能知道点线索。


    皎月与福华跪在江书砚的面前,二人都低着头,主子不问,她们也不敢乱开口回答。


    江书砚只冷淡开口问道,“我娘这几日的饮食可有异常?”


    “并无,姨娘饮食起居都是由我们二人照料,若是遇到相克的食物,自然是不敢给姨娘吃的,但太医的确查出姨娘体内有服用相克的食物。”福华最先开口回答,皎月只伺候乔氏服饰穿着,饮食这一块都是福华亲自准备的。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看见我娘吃过其他的食物,那在你们看不见的时候?”江书砚琢磨,莫非是府上其他人做的?


    福华与皎月互相对视了一眼,皎月又道,“我们一直陪着姨娘,不曾离身过,除了......姨娘出恭时,奴婢等不敢近身瞧。”


    福华疑惑说道,“可姨娘今日只出恭过一回,奴婢就守在门外,姨娘出来时不曾有过异常,还与奴婢们说笑。”


    江书砚盯着二人打量,二人言语真诚,不像说谎,但是如果真如她们所言,那只能是她们二人嫌疑最大。


    “呵,既然你们盯得这般紧,为何还会让其他人得手?”江书砚忽然愤怒拍桌,“难道是公主令人干的?”


    也不怪他怀疑到楚初倾的头上,他早就防着大夫人对他娘下手,所以大夫人,全府上下都有他的眼线,他甚至留了心眼,连大夫人的娘家都防住,这事的确不是大夫人所为。


    更何况,大夫人目前没有理由这么做,大夫人的确是恨他恨得入骨,但是现在江家需要他江书砚,这也就是大夫人没有明面上直接跟他动手的原因。


    府上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外人,偏偏,陈管家跟皎月,福华都是楚初倾的人,他有只能怀疑到她的头上了。


    江书砚突然提起了公主,福华与皎月都震惊了片刻,“公子为何怀疑公主?”


    “是啊这事与公主又有何关系?”福华继续装糊涂。


    江书砚却直接拆穿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公主派来照顾我娘的,你们能近我娘的身,公主也可以派其他人动手。”


    皎月连忙解释,“公子,奴婢们的确是公主的人,但是公主都是吩咐我们好生照顾姨娘,不曾对姨娘动了坏心思,倘若公子不信,奴婢们可以以死明志!证明公主清白!”


    江书砚忽然觉得头疼,抬手扶额,他在悲痛之下竟然失去了理智,他怎么会怀疑到楚初倾身上?即便楚初倾动过杀他的念头,也断然不会连他娘也一块杀了。


    这事简直毫无逻辑,他娘根本碍不着楚初倾的路。


    那就是他碍了别人的路,这是别人给他的一个警告?


    江书砚越思越觉出了头绪,“你们回去告诉公主,就说,这事我已经怀疑是她所为,让她务必给我一个交代。”


    江书砚紧紧攥住拳头,无论是谁,敢动他娘,他一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福华与皎月皱紧了眉头,却也只能照做。


    福华跟皎月直接回了公主府,一路上连遮掩都不遮掩了,直接摆明了自己是公主府的人。


    当二人跪在楚初倾面前,将江书砚的原话禀告给楚初倾听时,楚初倾只觉得头疼,抬手揉了揉额头,“他当真这么说?”


    “嗯。”福华与皎月都点了点头。


    楚初倾轻叹气,这个江书砚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自从买凶杀他的事情暴露之后,江书砚在她面前越发的猖狂了。


    如今装也不装了,直接让她们回来,直接上门要说法。


    跟她要说法?她上哪里要说法?


    明明当初要福华跟皎月去江府保护江书砚生母,虽然动机不良,是想通过控制他娘来控制江书砚,但是她当真冤枉,半点坏事也没有做,结果乔氏一出事,她立马成了怀疑对象,江书砚还跟她要说法?摆明了要她去查这事?


    楚初倾指着皎月说,“你去告诉江书砚,本宫冤枉,这事明摆着就是栽赃陷害,是有人要挑拨离间本宫跟他的关系,他江书砚就算是猪脑子,也该想明白这事跟本宫没有关系!”


    皎月只能照做。


    皎月与福华退下时,皎月只叹着气,“原本以为自己当细作够幸苦的了,没想到如今明而堂之当细作传话,我心里怎么这般不自在?”


    “你呀,看不出来这是公主跟公子调情呢?只是拿我们做幌子,虽然无辜,但是谁叫我们是做奴婢的,只能乖乖听命。”福华早就看出来两人有情了,只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皎月只好乖乖回江府传话,江书砚听着楚初倾的原话,神情淡漠。


    皎月看不透他心思,只道,“公子,公主当真没有做过这事,公主爱慕公子,公子怀疑谁也不该怀疑公主啊!”


    江书砚沉默良久,“你回去问问她,是何人使的离间计?目的几何?”


    公主府。


    “公子让奴婢回来问问公主,是何人使的离间计?目的几何?”


    听完皎月的话,楚初倾简直快炸了,愤怒拍桌,“这个江书砚,到底是想问责还是吃醋?难不成要本宫说自己怀疑公子云干的?可公子云也是本宫的人,他江书砚这是打算连本宫一块恨上了,死就死了,为他做了这么多,他竟然还要杀我!”


    楚初倾懒得继续解释了,反正她如今也摆烂了,杀不死江书砚,勾引他不成,还被他知道自己曾经买凶杀他的事,这事尴尬得她都快没脸见人了,如今江书砚还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皎月望着楚初倾,一言不发,便退下了。


    这次皎月多留了一个心眼,没直接去江府传话,而是去找福华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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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福华,你快帮帮我吧,还不知道这二人要玩什么,一直叫我传话,我生怕得罪这边,更害怕得罪那边的。”


    皎月头都疼了。


    福华道,“你呀,不懂情爱,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套子,公主与公子是互相信任的,只是二人都拉不下脸面,你不如帮帮她们,传话是自然,可是,谁说除了传话内容,你不能帮她们多说几句好话呢?”


    皎月立马明白过来,欢喜抱住了福华,“好福华,若是这次得了赏,我定分你一半。”


    皎月匆匆忙忙去江府传话,江书砚还是那副阴沉模样,皎月又道,“公子,恕奴婢多言,公主心里很是自责,公主也担心此事是公子云所为,若是因为自己牵连了公子娘亲,公主于心不安,公主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担心公子出事,又不敢明着来见你。”


    “呵,担心我出事?恐怕你家主子是担心我活着吧!”不然,楚初倾为何要买凶杀他,还百般要他死?


    “自然不是,公主心意公子难道还不明白?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若是危急关头,自然见真情,公子恐怕不知,你去西城的这段时日,公主夜不能寐,连公主府的下人都看得出公主心思,公子若是不问,可以亲自去查,就凭公主让赵将军保护公主,便足以看出,公主是盼着公子平安回来的。”


    这些话即便皎月不说,江书砚自己也能查出来,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纠结痛苦,楚初倾一边找人杀他,一边找人保护他,不知她究竟想做什么。


    皎月终于看见江书砚这张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皎月只道,“旁的事奴婢不敢说,但姨娘这事一定与公主无关,因为公主也在暗中调查此事。”


    总不至于是楚初倾贼喊捉贼吧?


    江书砚还是沉默不语,皎月便想退下了,“公子可有话让奴婢传给公主?”


    江书砚不语,只是摇头,然后摆手让她退下了。


    公主府。


    “他竟然没话跟我说了?”楚初倾盯着皎月,再三确认江书砚真的没有找她传话。


    皎月摇头,又道,“公主殿下,恕奴婢直言,公子他失去生母万分痛苦,只是不曾言说,公子也不曾怀疑过公主,只是害怕这事与公主或者公主手下的人有关。公子他真的很痛苦,此时正是公子需要公主相伴的时候,公主莫要与公子置气。”


    楚初倾顿了顿,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起那日江书砚的神情,她都有些心疼,“他真的很难过吗?”


    “嗯。”皎月点头。


    楚初倾只是轻轻叹气,她害怕这件事跟公子云有关,如果真的是因为她的缘故害死了江书砚的生母,那她当真对不住江书砚。


    完了,她这几日整个人都乱了,胡思乱想担心江书砚也就算了,现在还对他自责,莫不是到最后即便江书砚不对她动手,她自己也会羞愧自尽?


    荒唐!简直荒唐!


    不过,她的确想去见江书砚了,至少在这个时候能陪着他。


    至于日后的事,随他去吧!